“不是坐早班飞机回去吗?”不瞒他一点不顾及她的感受,总这么纠缠。她小心翼翼就怕他们的关系纸包不住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说爱我,我就放了你。”他已经魔怔了,紧紧抱着她不放。
“爱你的女人多了,公司里想被你‘潜’的人排着队呢,隔壁就有一个。”
“管别人干什么,快点说爱我,我考虑放不放你,否则,我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威胁道。
她鄙夷地瞪他:“费总,我是去公司上班的,不是傍大款,给你当‘小蜜’的。”。
他不由得扯起嘴角,“你别自以为是,有你这么不专业的‘蜜’吗?”
“我只想清清白白做人,认认真真做事。大家一旦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毫无疑问会丢了饭碗,走上什么歧途,你完全不担心?”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生她这个小鱼小虾。
“有我为你保驾护航,你没有走歧途的机会。”他胸有成竹。
她被缠的又烦又恼,咬牙:“再不放开我,我可咬了。”
“咬吧,反正你咬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已经贱出了新高,她对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可奈何。
他们匆匆吃了早饭去机场,结果因为有雾,航班延误。
候机大厅密密麻麻的人等候。
费子墨几乎一夜没睡,坐了一会困的支撑不住,靠在穆童佳肩上睡着了。
她厌恶地把他的头摆到莫妮卡那面,一会他又靠到她的肩上。
可恶!睡着了都不放过她。
莫妮卡昨晚虽然没有多喝,但是烈酒,现在还头重脚轻。可是,费子墨始终没有关心过她一句,就算她为他去死,也没有穆童佳一夜未归对他的刺激大。对她昨晚的酒后表白,一点不受影响。她的心沉入谷渊,心底一片凄惨。
真应的那句话:你再优秀也会有人对你不屑一顾,你再不堪也会有人把你视若生命。
阴郁从心底滋长蔓延,纠结成根,破土而出,生枝发芽,肆意旺盛。
她无法相信费子墨会喜欢穆童佳这种一无是处的傻女人。也许太过在乎他,才会这么敏感,草木皆兵。
太阳缓缓从一片雾霾中露出头,航班恢复正常。
费子墨睡醒了,打了个呵欠,双手揉搓了一把脸,疲惫和困倦总算减轻了不少。
“费总,注意点你的形象。”穆童佳笑着提醒。
“我的形象不好吗?”他最难看的时候她也看过,最丑陋的地方她也见过,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莫妮卡眼神里脉脉含情,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
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有种美好的向往,而且爱能使人智商低下,头脑混沌,混淆是非。
莫妮卡和费子墨之所以水火不容,因为他们有一个共性,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完全不顾及对方,一意霸占为己有。
出了航站楼,公司已经派车来接他们。
穆童佳很自觉坐在副驾驶,把后排让给费子墨和莫妮卡。一路心不在焉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费总,你好点了吗?”莫妮卡关心地问。
“睡了一路,多少精神了点。”说完,费子墨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有时,三个人的目光会在后视镜里相撞,似冰,似火,似水,连车里的空气都变的粘稠、异常、尴尬。
“马师傅,先把莫妮卡送回家,然后把我们送回公司。”费子墨对司机说。
“费总,回公司有事吗?我和你一块回去吧。”莫妮卡问道。
“也没什么事,你回家休息吧。”男人无情起来让人心寒。
莫妮卡依然能在费子墨一次次的打击中,挂着礼仪小姐的招牌微笑邀请他,视穆童佳无物。“费总,上去坐会儿吧,我家里有咖啡机,我可以给你做正宗的蓝带咖啡,请你指点一下我的手艺。”
“改天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昨晚你喝醉了,肯定不舒服。”费子墨友好地拒绝。
原来他没忘她昨晚喝醉,肯定也记得喝醉了酒的内容。她心里又莫名一阵欣喜若狂,恋恋不舍地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
费子墨绕远回公司是为了开自己的车,让司机把他和穆童佳的行李装进他的车子,开车带她回了自己的别墅。
“费子墨,你好歹尊重我一下,征求一下我的意见,直接就把我带到这儿。”穆童佳大声抗议。但她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对她的抗议始终不屑,已经验证过无数次。她也就是虚张声势,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
从她签了那份协议开始,就已经签下了她的卖身契,怎么闹腾也是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正所谓一步走错,全盘皆输。亡羊补牢也为时已晚。
费子墨进厨房,简单煮了点面。飞机上的饭菜总没有家里的饭可口。
她斜着眼,噘着嘴,耷拉着脸,狠狠地吸了一口汤,像吸费子墨的血一样。
“吃饭不要弄那么大的响声,没礼貌。”费子墨温言悦色。
“这是中国,我吃的是中国的饭,又不是在外国,吃外国的饭,穷讲究!中国人吃饭就爱弄出点声响,这样吃着有味。”她机关枪似的扫射了一顿,故意吃的惊天动地。
“谁招你惹你了?莫名其妙又生气,老这么生气,快成汽球了,总有一天会气炸了。”
她认真地看着他,“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他无知地摇摇头。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