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一直自欺欺人相信自己的感觉,他们出其不意给了她一招“仙人夺命掌”。一记致命的打击,让她五脏俱碎。如果不是她咬牙忍着,也许会像电视剧里,一口鲜血喷出好几米远,她的血只能流在心里。
她扭曲的表情令人发毛,恨像瞬间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毒气,装满了她的四肢百骸。真想把眼前这个女人生吞活剥,千刀万剐,更恨不得扑上去一片一片撕裂她。
她一直坚信滴水能穿石,坚持就是力量。可是,他们已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她却像个小丑在他面前表演,让他看她的笑话,无形地羞辱她的智商和情商。
他和穆童佳一样可恨!可恶!无耻!
饭被机械地送到嘴里,嚼蜡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世界一片灰暗。除了肝肠寸断的痛以外,再找不到第二种感觉。眼前全是各种他们在一起的画面交替上演。她努力寻找能欺骗自己的细节,越找心越痛,脑袋却越清醒。
“穆童佳,如果你主动离开公司,公司会给你三个月的薪水和一笔可观的补偿金,你自己估量一下。”莫妮卡把穆童佳约到了茶水间。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但她不能坐以待毙,任凭他们联合起来欺辱她。以前她只是她眼中钉肉中刺,现在是插在她心里的那把刀,随时提醒她,她输的很惨!
她不甘、不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这么惨败。
“莫妮卡,我干的好好为什么要辞职?”穆童佳从小养成的死不认帐,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决不低头,决不屈服。即便有确凿的证据,她也会百般抵赖。还得意如果出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绝对比刘胡兰更有英雄气魄。
“你连一篇英文短篇都看不懂,也好意思呆在外企。如果不是费总一味的护着你,你一百回都被开除了。你既然想做花瓶,就没要必要这么辛苦。”莫妮卡冷漠的语气,阴冷的眼神,如无数的毒针,带着所有的恨,一针一针的射向她。
可是,她不痛不痒,满不在乎,让莫妮卡抓瞎。真希望她能和她明刀明枪地决斗,也让她输的心服口服。
“莫妮卡,我想不想做花瓶那是我的事,如果你想做花瓶,我也不反对。如果公司想开除我,那就找个正当的理由。”穆童佳不屑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莫妮卡入骨地盯着她的背影,连牙缝里都渗着恨。就算她爬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只不过是鸡群里的骆驼。今天的她只是一时得意,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穆童佳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已经烦燥的要爆炸。
阴谋!天大的的阴谋!
她自认为百毒不侵,还是让费子墨给算计了,给陷害了,给阴谋了。
桑娜和阿娇逛完街,急不可耐向大家暴料一个天大的秘密。她以为自己带来的新闻,能一石激起千层浪,不敢说有八级地震的威力,至少也能余震三天。可是,迟到的新闻,并没有砸出她希望的效果。
于静笑的咄咄逼人:“亲,做得够隐秘。”
桑娜似笑非笑:“小丫头,藏的够深。真看不出来,深藏不露啊。”
于静:“宝贝儿,狡辩呀,怎么不狡辩了?这张小嘴不是很会说吗,继续呀。”
穆童佳只好作揖陪笑脸:“两位姐姐,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也没想到会是今天这个局面。你们同情同情我呀,我是被我们伟大的费总给阳谋了。”
“晚上请我们吃饭。”桑娜趁机狠狠敲竹杠。
“请!”
穆童佳只好请她们吃了一顿大餐,算是对她们隐瞒的补偿。
阿娇随费子墨去了夜总会,没有穆童佳在,她反而没那么刻意纠缠费子墨了。
公司里炸开了锅,到处是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半信半疑,毫不起眼的穆童佳能拿下万人瞩目的费子墨太不可思议。
翌日,费子墨深不莫测地盯了莫妮卡好一会儿说:“莫妮卡,日本和韩国公司急需一批人才,有很好的发展空间。我相信你不管去哪里都是公司鲜为难得的人才。趁着年轻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多学点东西。挺好!”
莫妮卡压抑心中那股翻滚的巨浪,挤出点艰涩的苦笑。“费总,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自己更适合留在中国,还是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那些有能力的同事吧。”
费子墨为了那个愚蠢的女人,不惜把莫妮卡挤走。她愤怒、气恼,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确实实是输了,而且输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傻女人。
太可笑!太荒唐!太没有公理了!
既然总经理带头破坏公司的规定,自然有人蠢蠢欲动,很快有人出来遏制。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哲理明言适用于何时、何地、任何时代。
费子墨为了不让自己的后院火势漫延,不得不把阿娇绑架似的送到了飞机上。
接着他要到东南亚巡查,可对穆童佳多少有些不放心,因为他们分开至少一个月,甚至更长。早就想着给她办护照,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现在名正言顺交给莫妮卡。
“佳佳,我不在的日子,你给我老老实实,别到处招蜂引蝶。”他警告。
“说你自己吧?到处留情,到处沾花惹草,我还得帮你斩花除草呢。”穆童佳不屑,也不齿。
他弱了,劝道:“你要无条件的信任我,不能有点风吹草动,你先乱了阵脚。”
“那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了?”
“生活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