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栾乐一双眸子紧紧的盯在容宛音的脸上,封瑾羽暗自戳了戳萧栾乐,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回转过心神,余光瞥见萧栾天和容宛音交握的手上,飘着的一颗心顿时被栓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
萧栾乐拿起手前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转而看见萧栾天面色不善的给了自己一个眼神,那是明显对他的警告。
皇太后对容宛音一直很好,她的关心都深刻的倒映在容宛音的瞳孔里,她轻抿了抿唇,再次见面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萧永年坐在桌子的最边缘,端起一盏茶细细的品味:“皇嫂此番回来倒是变得言语不多起来。”
他话里的意思容宛音听的明白,不过是说她表现的有些生疏,只是任谁起死回生也得有个反应过来的缓冲劲头。
容宛音听顺时转头看向萧永年,这个无声无息能够读懂她的病弱王爷,似乎每次与他见面他都有意针对于她,但每每到了紧要罐头他又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容宛音相信,若是他没有那一身的长年疾病,估计会成为萧栾天出色的对手,因为他有些让人捉摸不透,捉摸不透的人才是最无常的危险人物。
萧永年的野心,容宛音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但是,她也有十足的把握萧永年是绝没可能谋反的,就凭他的身子撑不起他的野心。
对于容宛音来说,萧永年只是帮助过她的朋友。
“你皇嫂初次露面也总得适应适应,你就不要打趣你皇嫂了。”皇太后面带笑意朝着萧永年说道。
“太后教训的是,是永年出言不妥了。”萧永年站起身来,对着皇太后和容宛音弯了弯身子,权当给容宛音赔罪。
萧栾天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都握住容宛音的手,他掌心的温热瞬间包裹住了她冰凉的小手。他倒是不介意容宛音的淡漠梳理,毕竟她回来了就好。
无论何时皇太后总是会为自己说话,站在她的身边替她考虑,容宛音还沉浸子皇太后对她的无限关怀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萧栾天已经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席间只有萧永年与封瑾羽在打趣着说话,萧栾天时不时的插上两句,皇太后拉着容宛音问长问短,从眼神里流露出对容宛音无微不至的关怀,萧栾乐则闷头喝酒,眼神状似无意的不断看向容宛音。
一个上午,在每个人各怀心思的宴席中过去了,皇太后雍容的脸上也染上一抹疲乏之意。
“你们这些孩子许久未团聚在一起了,哀家就打扰你们年轻人叙旧了,也去做些年轻人的事情吧。”皇太后话里话外就是她不打算继续打扰了,就让他们这些年轻人自己团聚,该干嘛干嘛,毕竟她都是古稀之人跟年轻人多少有些认知上的差距。
一个老人掺和在他们年轻人之间也着实没意思,于是皇太后在平燕的搀扶下去里间休息了。
皇太后走了,容宛音没了人说话,便有些无聊起来,突然觉得自己的右手上压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萧栾天的手,她身子顿时僵住,他们是什么时候握住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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