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将军府作为皇族的发源地,在皇朝最开始的时候实行的是封闭管理的政策,主要是为了保持地域完整,血缘的正统,也就是外族人在这里的很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皇权在这里就有了一些弱化,这里对外也开放了边境口岸,经济快速地发展起来。这样就形成了多民族聚居的情况,但是,主要还是以汉人为主,这里的繁荣离不开汉人的功劳。
与现在没落的旗人相比,高而厚的城墙是唯一能证明这里曾经是最重要的皇城。
雄伟的城墙,斑驳而不失雄壮,相较这份雄壮,城门口的几个士兵就显得有些笑话了。
此时正是下午,将近傍晚,我们终于到了将军府,进城的人在减少,而出城的人在增多,站岗的只有两名士兵,收钱的却有六七个之多。
进城出城都要交费用,也不多,一个铜板。
我有些担心我的枪被发现,看着士兵只是收钱而不检查车子,我稍微有些放心。
车老板早就准备好了一个铜板,突然一个士兵远远的指着我们的车子大喊:“过来,干什么的?”
我看看阿七,阿七摇摇头,让我放心,轻声说道:“到了傍晚进城的车子的确要检查一番的,这很合乎规矩。”
这个规矩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的心又提起来。
阿七说道:“没事。让我来。”
瑟琳娜也不知道怎么来应对这种事情,一点意见也给不了我。
车子在慢慢靠近,我的心在快速的跳动。
等到我们走近了城门,喊我们的那个士兵,突然低头哈腰起来。
“哟,原来是约翰牧师的人,快请进,快请进,我们都是约翰牧师的信徒,一家人,一家人。”那个士兵看见了坐在车上的瑟琳娜,态度有了大幅度的转变。
我们都是很惊喜,瑟琳娜本能地打着招呼道:“喔,虔诚的信徒啊,主会帮助你的。”
那个士兵,低着头,比划了一个手势,说道:“谢谢牧师大人。放行,放行,是约翰牧师的人。”
那个士兵应该是看见瑟琳娜是个外国人,才判断出,我们是约翰牧师的人,想不到瑟琳娜的那张脸竟当作了入门证。
也不知道那个叫做约翰的人是什么来路,竟然可以这么大的名声。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关心我的枪怎么运回家里,现在好了,一路畅通,看来阿七和瑟琳娜都是我的福星,哈哈。
陈家的院落在城中偏西的地方,这里不是很繁华,与商业街有两街之隔,我到了家门口,竟是有些不认得,毕竟我是只嫁过来三天就被劫持了,呆在家里的时间还没有在山里的时间多。
红色的大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
我走上去,使劲拍打,喊道:“小桃红,婆婆,十三姨,我回来了,开门。”
时间不多,大门咯吱咯吱地打开。里面出来四个人。
最前面的是小桃红,小桃红快速地跑出来,连跑带哭地喊道:“小姐回来了,你去哪里了,害得我们都报官了。”
紧跟在后面的是婆婆和十三姨,婆婆也是一番焦急和担心:“媳妇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婆婆担心死了。”
十三姨有些失落又有些兴奋,说道:“小涵章啊,我以为你逃跑了呢,如果这个家你不想管,就说出来,实在不行,我来。”
最后面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身形消瘦,脸型倒是和定邦有几分相像,不用说,肯定是我那个未谋面的公公了。
我推开小桃红的手,来到那个男人面前,蹲下身子一福道:“媳妇见过公公,公公还没有喝过媳妇的茶呢。”
公公见我第一时间给他见礼,冰冷的脸也有了暖意,摸着锃亮的脑门说道:“媳妇这是怪公公出去了,不给你敬茶的机会,这回好了,公公不再走了。”
我心里暗乐,这是输掉了所有的钱,不得不回来了,如果再有机会,他定是还会去赌。
我笑着道:“公公不走了就好,您就等着享清福吧,媳妇这次出去是找法子去了。”
几人一听,都是一愣,问道:“可有办法?”
我微笑道:“当然有,不然我怎么回来了。”
我是决计不会说出被阿七劫持一事的,对于山中村的情况更是一点不能透露。
我拉过来阿七和瑟琳娜说道:“这就是我找到的办法。”
“什么?他们两个能干什么?”十三姨问。
公公在一旁接话道:“嗯,是好办法,这位牧师是打算在我家开坛传教吗?也好,收他们点费用,总是不亏。”
“公公,说什么呢?瑟琳娜是我的朋友,也是帮手。”我又指着阿七说道:“这是我爹遗落在外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哥,这次也让我找到了,他们能帮我。”
“咦,大哥?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老爷还在外边留情啊?”小桃红疑惑地问。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主家的事哪里轮到你来知道,不过,以后,你就是我的嫂子了。”
小桃红一愣,脸一红,又看看阿七,脸又白了,失声哭道:“我不嫁,我要伺候小姐一辈子。”
阿七见小桃红如此态度,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些丑,自卑地低着头,我伸手拉住他的手道:“大哥,不比担心,小桃红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慢慢就会好了,走吧,咱们进屋,明天我让爹爹把你的户籍问题落实下来。”
众人听我执意如此,也不再多说,现在我是这个家的主事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