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道人目光陷入了回忆,语气中满是伤感的说道:当年若非你执意行事,也不会被人剥去仙骨,落得如此下
南黎吼道: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什么当年。南黎听到拂尘道人的话一拳打石桌上,石桌应声而碎,化成了粉末。
张凡看着如此激动的南黎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令一个看起来如此身具儒雅气息的男子大发雷霆,而且长年居住在这深山之中不肯见人。
拂尘道人见到如此愤怒的南黎,叹了口气道:罢了,当年的事已成定局,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拂尘道人说完这句话,仔细的打量着坐在对面吧头死死埋低紧攥双拳的南黎。
然而此时的南黎正在大口大口的呼气,南黎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发闷,仿佛自己的胸口压着一颗大石头,无论怎么大口吸气却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紧接着南黎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昏死了过去。
一口鲜血喷出,南黎的身体犹如一个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去,拂尘道人见状,紧忙上前扶住了昏死过去的南黎,喂南黎吃下了一颗调血养心的丹药,拂尘道人在为南黎把了脉象之后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张凡一直在一边插不进二人的话题此刻见到南黎激动的昏死过去,紧忙问道:师尊,南黎前辈怎么了?
拂尘道人看过南黎的脉象后对张凡解释道: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而已,他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一时间昏迷过去,休养几日便好。
张凡紧提着的心在听到并无大碍之后放了下来,不知为何张凡只觉得南黎前辈带给自己一种莫名的好感,兴许是对方出尘般的剑仙气质,兴许是世人对剑仙的仰慕,总之张凡觉得南黎前辈现在暴躁的状态不该是他原本的面貌。
张凡对师尊道:既然如此我们先扶他回他的屋内躺下吧。
拂尘道人听到张凡的话后,向后看了看此处的另一个石门,点了点头道:走吧。
师徒二人扶着昏迷过去的南黎进入到了南黎一直居住在这里的石室,待到师徒二人进去才发现此处那是什么石室?此处不如说是一间石墓更为恰当。
拂尘道人看到面前的一切,内心不由得为南黎的做法感到难过,当年一剑惊四座的南黎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大名鼎鼎的蜀山内定掌门人,居然在临死的时候还要自己为自己修建墓室,就连死后也无一人为其送终,而且还是死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看来南黎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的后事吗,当一切的荣耀都已过去,留在世间的唯有一堆枯骨,而长生真人真的可以永垂不朽吗?
不知不觉间拂尘道人的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拂尘道人看着这间石墓的构造,内心中思绪万千,拂尘道人在安置好南黎在石床后,开始在这间石墓室内四处打量。
拂尘道人先是来到了主墓室,主墓室内只有一间棺材别无他物,拂尘道人不禁想到南黎兴许就是每日睡在这里吧,他是否每天担心自己一闭上眼睛就永远不会再睁开了,所以每天都睡在这间石棺内,担心自己不知不觉的死去后没人为自己收尸。
拂尘道人继续在整间墓室四处打量,拂尘道人还发现了尚未启动的杀阵以及一些尚未启动的机关。拂尘道人知晓蜀山剑宗的人向来崇尚剑道,蜀山之人一生穷技剑法在其他法门上没有深厚的造诣,所以没有玄法宗这样暗合大道的五行八卦阵法,以及其他的别路法门,玄法宗向来以秘法精多出名,世间上能够令玄法宗叫不出名字的道法、秘术、机关、丹药少之又少,拂尘道人看着南黎为自己设计的这间简陋密室不知是哭是笑,拂尘道人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一样。
拂尘道人笑他布置的阵法和机关简陋,哭他为自己留下一生的遗憾。
拂尘道人走出了石墓外,背着张凡悄悄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而此时的张凡也发觉了这间南黎前辈居所的异常,见到师尊走出了石室,张凡也悄悄的退出了石室。
拂尘道人来到了之前被南黎所打碎的石桌这里,挥了挥手,满地的碎末居然自己动了,而张凡刚退出了石室后就看到了这样的神奇的一幕,满地的碎石末居然自己复原了石桌的模样。
张凡知道这是师尊的神通,便也见怪不怪,张凡来到了石桌对面与师尊对立而坐,张凡坐到了之前南黎所坐的位置,张凡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尊,张凡涨了张嘴却又闭上了,因为张凡有满心的疑问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一股压抑的气氛弥漫在师徒二人之间,拂尘道人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有很有疑问吧?我们便从百年前开始讲起吧。
张凡点点头静静等待着师尊口中的一段故事。
拂尘道人的眼神陷入了回忆,开口讲述道:百年以前南黎乃是蜀山最为出众最有天赋的弟子,在一次蜀山争夺掌门人传人的大比之中南黎以自创的剑法《南门剑经》,南黎一剑惊四座,一剑引雷霆之力取得了压倒之势,赢得了蜀山掌门人传人之位,南黎站在台上看着无数为自己喝彩的同门,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豪迈之情,因为南黎向来在门中有着儒雅的风范和平易近人的身段,所以门中支持着南黎的人占着绝大多数,南黎又将目光投向了蝶样容,蝶样容微笑的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将目光投向自己,害羞的不敢直视,蝶样容乃蜀山掌门人之女,二人以此等身份相恋在一起无异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