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会相信易学风水之类的东西。
“还有。”马良接着说道:“今天吃饭时,你也听到了,我其实这两年也招惹了好多厉害的人物,还曾经被人雇凶暗杀过,所以有你跟在我身边,我心里会更踏实些,对吧?”
“嗯,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安全!”安冰泮坚定的说道。
马良笑道:“那,现在明白了吧?我给你开工资,可不是白给你的。”
安冰泮就不好意思的笑了。
“对了冰泮,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可能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听到一些你不大明白或者认为天方夜谭般的话,不要感到吃惊,也不要传出去……”马良轻叹口气,认真的说道:“比如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接了个电话,说了些话,你大概现在心里也感到很迷惑,甚至认为我是个神棍吧?”
“没有……”安冰泮讪笑着摇摇头,道:“你放心,在部队我们就学过保密条例,而且老班长也告诉过我,干这份工作就要为老板保守秘密。”
马良笑道:“心里真的不疑惑?”
“不该问的,我不问。”安冰泮说道。
“哈哈……”马良笑了,他就知道以安冰泮的性子,加上孙吉这段时间对他的教育,肯定会这么说的。不过,马良可不希望安冰泮心里一直都对此抱有强烈的困惑——毕竟作为他的司机兼保镖,不同于孙吉跟着褚明奕,因为褚明奕是常人,而马良不是普通人;再者说了,安冰泮右手掌心有后天罡煞纹,不让他对这方面慢慢了解并且相信了的话,将来出现突然意外状况时,一旦管束不住那可就坏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车上和张辛桐通电话时,马良说话毫不避讳安冰泮的原因。
安冰泮就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只是神色间却掩饰不住那些困惑。想了想之后,安冰泮觉得既然是朋友,而且马良刚才又是那么一番坦诚的劝慰他,那么就不能再显得过于生分。于是安冰泮笑着说道:“良子,你现在混的这么好,我还真没想到……”
“凑合过吧。”马良笑着摆摆手。
“你真的干神棍这一行了?”
马良耸耸肩,一连理所当然的说道:“也没什么,只要不骗人就行呗,是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安冰泮挠挠头,道:“听着有点儿别扭。”
“嗯,确实不好听,所以这事儿才要你保密,而且我肯定不是个骗子。”马良笑呵呵的看着安冰泮,道:“冰泮,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儿别的想法?比如……正义心发作,觉得我这种人不是个好东西?你却要保护我这样的人,所以感觉特不是滋味儿啊?”
“没有,没有……”安冰泮赶紧说道。
马良笑了笑,也没有非得让安冰泮承认,那样会很难堪的。
而且马良知道,安冰泮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担心丢掉这份收入颇丰的工作。
“冰泮,把你左右手伸出来!”马良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中,笑道:“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在看相术一类的书,还天天去找人闲聊,连工作都不好好干了,其实就是在给人看相呢,来,今天我再给你看看相。”
安冰泮把烟掐灭,半信半疑的伸出双手,掌心向上。
马良观察了一会儿,又抬头专注的看着安冰泮的面相以及眼神。
其实,这都是做个样子而已。
这几天马良早就认真端详过安冰泮的面相,并且探出意念力探查过安冰泮表象中透出的各种异样的气息。
普通的江湖骗子们看相,大多靠的就是从《中国相术大全》这类书中千百年来积累下来的经验知识,以及靠嘴皮子上的功夫套取常人的话,再从心理上分析,然后一知半解的去糊弄人;
而真正的奇门术士看相,则不仅仅是简单的看相分析,更无需去套问玩儿心理战,直接就能从他人面相和手相上,观其表和里,从而推断出想要知道的东西来。
表,自然就是说的面相;
里,则是人透出体表的气。
不是气质啊,是由于人的自身五行和周遭磁场的影响,再有心理上与天地自然间发生的各种作用所产生的不同的气息——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就好像术士说什么“印堂发黑”之类的话,印堂黑不黑,那说的可不是你的肤色或者是碰了块儿淤青。
有几个常人能听了这种话后,照镜子看出来自己印堂黑的?
过了会儿,马良微笑着说道:“冰泮,我对这方面还不是特别懂,所以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不准确,说的重了你别生气……就当是我放了个屁,当然,如果是那位卢祥安老爷子,绝对是百分百的能给你测算准确的。”
“没事,你说吧。”安冰泮笑道,他根本不怎么当回事儿。
马良认真的斟酌了一下言词,道:“冰泮,从面相和手相上来看,你这些年受了许多的苦,不仅仅是普通军人们的训练所受到的苦,你甚至……还曾亲身经历过生死相搏的战斗,或者,是贴近于实战的残酷训练。”
安冰泮怔住,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不过安冰泮没有为此而震惊——也许马良从孙吉那里听到过什么,而且,像他和孙吉这种身手的人,常人见识到后,猜也能猜测到他们绝对不是出身于普通的野战部队或者武警部队。现在特种部队也不是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