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身子一顿,疑惑道:“张晓萌不在?”
倬北洋又轻‘嗯’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林子墨说罢,一脸凝重的离去。
看着林子墨离去的身影,倬北洋眼中闪过一抹猩红血光,随即暗淡下去。
突然,只听他厉声道:“是谁在门口?”
只听‘吧唧’一声,一瓶消毒药水,从门旁滚了进来。
“那个...那个是我!”刚才离去的小护士,蹑手蹑脚的站了出来。
倬北洋看到来人,眉头微皱,疑惑道:“有事么?”
只见小护士弯腰捡起药水,怯生生的走向倬北洋。
“那个...那个...”
小护士不敢直视倬北洋的冰冷且警惕的目光,更是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倬北洋蹙眉,语气里透露着不耐烦。
“你的手!”那小护士一咬牙,怯生生的指向倬北洋被帕子绑着的手掌。
这是来医院的路上,他做的轻微处理。
鲜血早已将帕子染透,看起来格外醒目。
倬北洋微愣,舒缓了紧蹙的眉头,但语气依旧冰冷。
“谢谢!放那里吧,我自己来。”
小护士连忙上前,把药瓶和口袋里的棉球,纱布,一股脑的摆在一旁的桌子上。
“那个...”
倬北洋纳闷,她怎么还不走?
疑惑道:“还有事么?”
“我帮你处理吧?如果严重,可能还需要去缝几针。”
“嗯?”倬北洋迟疑了下,又瞅了眼病床上的青小衿。
那小护士的心脏‘砰砰砰’跳的厉害,脸憋得涨红,也不知道倬北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吧,那就有劳姑娘了!”
倬北洋一脸不情愿的伸出了手掌。
小护士欣喜,连忙动手去解他手上的帕子。
当解开,看到那有八九厘米长的伤口,夹杂着几道如同蜈蚣似得伤疤。小护士很是震惊,一阵‘唏嘘’。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包扎下能自动愈合。不然,封上几针,那可就受罪了。”小护士喋喋不休的解释。
倬北洋没看她,依旧一手抓着青小衿的小手,盯着青小衿沉睡的小脸发呆。
...
很快,小护士将医用胶带粘上纱布上最后一条,总算包扎完了。
“那个...一日换换一次药,不出一个星期,应该就能愈合了。”
小护士收拾着东西,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解释。
“嗯!”
倬北洋收了手,开始搓青小衿那有些冰凉的小手。
许久,都不见那小护士离去,倬北洋抬起瞭子瞥向她。
“还有事么?”
小护士涨红了脸,突然一咬牙,快人快语:“那个...我叫周淼。”
说罢,小护士便跑了出去。
倬北洋嘴角抽搐了下,直到那小护士消失在病房,才冷冷道:“有病!”
转而继续看搓着青小衿的小手。
周淼跑出病房后,作为护士长的陈姨一脸贼笑的,猛拍她一把肩膀。
“嘿!干嘛去了?鬼鬼祟祟的。”
周淼连忙罢手:“啊!没...没什么。”
“哦?是么?”陈姨挑眉,看向她手中带血的帕子,悠悠道:“吆喝?这年头还有人用帕子,竟然还是刺绣的老古董...”
周淼一愣,看向手中,还真紧握着刚才的那条血帕。
“我看你刚从院长亲自急救的病人房里出来,说!是不是看上刚才那两个帅哥了?大的还是小的?”陈姨见她不说话,八卦起来。
周淼涨红了脸,撒娇道:“陈姨,你胡说什么。”
“幺幺幺,还害羞上了!我们小周这多万年铁树,总算要开花了。”陈姨依旧笑呵呵的,但突然咂舌道:“小周啊,姨给你说,看上归看上,我可告诉你,那两个帅哥,你一个也不能碰。”
周淼眉头猛然拧成了一团,疑惑道:“为什么?”
陈姨叹息一声,攀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那戴眼镜的大帅哥,院长可以做女婿的备选人。”
“哦...”周淼松了口气,她压根没看上林子墨。
陈姨看她如此淡定,便知晓小周定是看上那年轻点的小帅哥了。
无奈摇头道:“那个小的,你碰是可以碰!不过...”
陈姨有些为周淼担忧,顿了下,继续道:“不过那病房里躺着的丫头,你也看到了,他俩关系绝非一般。就怕,你有心,人家可未必有意。”
周淼一愣,撇了撇嘴,小脸一横。
“那又怎样?我可是向林教授打听过了,他叫孔子溟,未婚!”
陈姨一脸惊讶:“这你都知道了?”
周淼小脸瞬间更是通红,羞涩的低下了小脑袋,双手把玩着血帕。喃喃道:“反正,只要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嘛。”
陈姨肉呼呼的小脸一颤,跨前一步,轻拍周淼肩膀,长叹一声:“那就看你的造化了...不过估计难!”
说罢,陈姨便去查房了。
周淼站在原地,盯着手中血帕,愣了许久。
...
林子墨接到张默的任务,说藩大又出现了命案,让他速去。
看着在血泊中的女大学生尸首,林子墨整个人打了个冷‘哆嗦’。
心中感叹,到底是谁?是谁这般残忍?这是对他与倬北洋的警告么?
...
想到这里,林子墨一阵‘唏嘘’。
这时,穿着一身警服的小刘走了过来。
“林教授,那边我备案什么都弄完了,这边交给我吧!你该忙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