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在跟刘垚说完这些之后,刘一手的脸上,漏出了一种很奇怪的笑容,看着刘垚,道:“从这里出去之后,一定要记得,刘家最后的使命,就在你的肩上了!”
刘垚此时犹如完全被洗脑了一般,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去想过多其他的东西,因为刘一手所说的这些话有理有据,他已经完全的相信了。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刘一手转身,上了木床,再次的躺在了床上。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田七,突然动了动身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刘一手,随即看向刘垚,道:“走吧!”
与田七一起出了这个宅院之后,田七并没有带着刘垚回去,而是走进鬼街里面,找到了其中的一个摊位,蹲下身,跟老板攀谈起来。
接着,他拿出了几块蓝色的石头,递给了摊位老板。
老板看到这个东西之后,眼前一亮,笑呵呵的没说话,在身后的一个小木箱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鼓鼓的布袋子,交给了田七。
刘垚站在一旁,看着田七递给老板的蓝色石头,总觉得很熟悉,突然想起来,这个东西他见过,就在札玛所在的寺庙里,是他摔坏了鬼牌,调出来的那个东西。
山魈的舍利子!
田七拿出的这些蓝色石块,肯定也都是山魈的舍利子,那两个山魈,估计是被田七给烧了,才弄出了这么点玩意儿。
只不过,刘垚不知道,田七拿着舍利子,在这个老板这里,换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也不便多问,毕竟这件事情,看起来几乎是跟他没什么关系。
拿到布袋里的东西之后,田七的脸上才漏出了一种满足的笑容,随即带着刘垚,往鬼街的街口走去。
回去的路上,刘垚不停地看着田七,最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他道:“田总,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是刘一手给了你一块鬼牌,才害死了你的母亲,但是为什么,你见到刘一手的态度,特别的尊敬呢?”
田七听到刘垚这么问,顿时一愣,道:“这件事情没办法跟你说,也跟你无关,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你把我骗到泰国来,目的到底是什么?”刘垚停住脚步,看着田七问道。
回想起这段时间田七的种种表现,刘垚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这人太过反常,搞得他完全一团雾水。
田七回身,看向刘垚,皱眉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让你来,也没有要害你,现在事情办完了,你也可以回去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刘垚回道。
“呵呵!”田七咧嘴一笑,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刘一手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做就是了,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这次分开之后,以后也不一定会见面,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说着,自顾自的走出了鬼街,没有理会刘垚。
刘垚咬牙站在原地,看着田七的背影,有些恼火,快步跟了上去。
他出了鬼街,想要找田七再继续理论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了田七的踪影,于是就进了酒店,上楼找到了田七的房间号,按门铃却一直没有反应。
田七这是躲着他,不肯见他了。
刘垚心中窝火,脸色难看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袁瞎子和张喜都没有休息,一直在等刘垚的消息,见到刘垚安全无恙的回来,便问刘垚,有没有出什么事儿。
刘垚摇了摇头,心里很烦很乱,没有多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睡下了。
袁瞎子和张喜见刘垚这个状态,也都不好再问,只要人没事儿就行,有事儿明天再说。
…………
第二天一大早,刘垚就被敲门声吵醒,略带烦躁的打开门,发现是酒店的服务员,服务员告诉他们,房间已经退了,要清扫房间,所以希望他们快点收拾东西。
“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田七呢?”刘垚问这个会说点汉语的服务员道。
服务员道:“田总昨天夜里就退房走了。”
听到这话,刘垚眉头紧皱,田七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明显是在躲着刘垚,让刘垚很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现在找不到田七的人,也无法当面质问,只好与袁瞎子等人一起,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离开了房间。
出了酒店后,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先回到国内再说。
由于刘垚和张喜两个人,是偷渡来的这边,所以无法正常的坐飞机回国,只好联系一些走船的人。但是在这个地方,他们也不认识这些跑黑活的,一时间,就有些像是无头苍蝇,不知如何是好。
三个人找了家中餐厅落脚,随即想办法联系船只的时候,陈英杰的电话打了过来。
陈英杰打电话本是问问他这边的进展如何,没想到刘垚被困在泰国没法回来,于是就告诉刘垚,他认识个在两国边界跑船的船老大,可以帮他们联系一下。
在陈英杰的帮助下,众人深夜上了船,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到达了云南省境内。
随即,又几经辗转,终于抵达了刘垚所在的市里。
陈英杰在市里面接到了刘垚三人,随后一行人找了个饭店,一起简单的吃了点,林夕得知刘垚回来的消息后,也过来跟刘垚见了个面,许久没有聚在一起的众人,总算是坐在了一个桌子上吃饭。
席间,陈英杰又带来了一个消息,他告诉刘垚等人,这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