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不睡觉来陪他,反而被他奚落了一翻,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午夜的医院让人压抑得窒息,还未进去病房,二人便听到里面传来令人艳羡的调笑声,林亦飞本就会讨女人欢心,程佩歌坐月子想必不会太闷。
那笑声听在慕长轩耳里,震慑着他的心魂,他不禁在想,如果小悠回来,他决定不再沉默,该改改冰冷的性子了。
那个六爷,其实你已经改变很多了。
“咳咳……”李博然见某男的脸色不对,很滑头的咳嗽两声。
林亦飞和程佩歌正在谈论孩子的名字,二人同时望向门外,一阵讶异,林亦飞从床沿边起身,松开怀里的女人,很明显脸色有点儿臭,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面露微笑的问,“你们,你们怎么过来了?”
丫的,这两天都陪着你们,好不容易和孩子他妈清静一会儿你们就跟过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感觉到某男的脸色不对,林亦飞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博然,顿时会意,柔声对程佩歌嘱咐,“我去看看儿子。”
慕长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血来潮见程佩歌,或许因为白小悠的关系,他看见程佩歌总觉得白小悠还在。
“她,她……她离开之前见过你是吗?”他问,很直接,声音沙哑。
可能是太过于想念,想找任何和她有关的人和事吧。
程佩歌望着他孤独的背影,眼里生出一丝怜惜,“嗯,我和高岚在暴乱之前都见过她,早知道会如此,应该送她去机场的。”
她也后悔过,要是能送白小悠去机场,或许事情不会这般糟糕。
而男人却没有回应,好久才喃喃自语道,“是我的错,不应该要她去的,不应该……”
随即,他突然转身,颇有些激动的问,“她说了些什么,可有关于我的?”
“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当时很高兴,那种飞过去见你的心情很是雀跃。”程佩歌如实回答,想到白小悠现在的处境,不免为她担忧。
“小悠姐一定会没事的。”她安慰。
对慕长轩她从来只有惧意,总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被任何事牵绊,更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头疼,而此刻,她眼前的男人只有满身的苍凉与哀伤,很难让人相信这是慕长轩。
“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轻叹,声音颤抖着,喉结滚动,眸底的颜色更深了几分。
“……”
——
天气越发凉了,从公司出来,慕长轩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的马克杯,回到公寓后,凭着记忆在雪白的纸上画着她的样子,眉眼间的调皮,脸上的表情刻画得栩栩如生。
等停下来他才发现画了不下二十张,每一张都有她不同的味道,原来刻在心里这般深刻。看着自己的成果,慕长轩笑了,想必她刻的时候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吧,打电话吩咐人,将他画的这些表情全部印在买来的杯子上,等她回来,什么都有了。
弄完这些,慕长轩觉得有些人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慕长轩,你个王八蛋,赶快放了我!”脚步刚迈入卧室,一声刺耳的女音吵得他心情极为不佳。
要不是这个女人还有点儿用,他会留得她这般快活么?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呼小叫,他会让她受尽最痛苦的折磨。
“呵!怎么样,春药的滋味好受么,是不是特别爽啊?”慕长轩站在门口,冷笑道,远远瞪着她,那张酷似白小悠的面容已经逐渐溃烂,淡淡的恶臭味传来,让他想吐。
为了白小悠他疯了,自从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他日日让人给她服用大量的春药,又不给男人解决,每天晚上都会传来她惊天动地的哀嚎声和低泣的呻吟声,恳求声。
昨日听说她难以忍受身体里的火气,自己差点儿咬断舌头,最后昏死过去才得以缓解。
“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叶敏全身被绳子禁锢在床上,脸上传来要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哀嚎。
每天服用大量的春药让她的身体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那种想男人的强烈yù_wàng简直让她想死。
生不如死便是如此吧!
“后悔?叶敏,你如此恶心,大难不死不但不知道收敛,继续跑出来发疯,你以为这次我还会绕过你?”慕长轩迈步,和她的距离近了一些。
阴鸷的眼眸一扫,虽然她有意遮掩,但慕长轩还是将她完全溃烂的左半边连看了个透彻,即使这样,他都不觉得解气。
当慕长轩叫出她的名字时,叶敏心里一惊,愚蠢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
慕长轩极为鄙视的扫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嫌恶,摆明了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从来不会对女人这般狠毒,可这个女人伤害的是他心尖儿上的人,都怪他当时太大意,没有回头去找叶敏的尸体,才酿成今日的苦果。
而受苦的那个人,是他用生命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受苦?
他还记得之前白灵萱打了白小悠一个耳光,他的报复便是毁了那个女人整张脸,不过,他做事向来有底线,从不做伤害女人名节的事,所以那些男人才不敢上了白灵萱。
如今,他还有理智在么?
他确实很想让很多男人一起折磨叶敏,但一想到她骨子里就是这种货色,便想出只味春药不给解决的法子,看来效果不错,等到哪天折磨够了,他会叫上几百个男人轮番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