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婚之日同宿之后,蜜儿便住在偏殿,毕竟是挂名夫妻,便只做做表面功夫了。夜晚处理完事物便各自回各自的地方,早上便一起出入宫殿,润玉虽登上天帝之位,但这璇玑宫毕竟有太多的回忆,虽偏远却清净。
人人都说天帝天后如胶似漆,相敬如宾。日日都在一起,但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只是彼此都需要个依靠罢了。
一日,下朝之后,蜜儿便换上便装,在天宫玩,忽然看到迎面走来一位穿青衣的仙人,可是他走路的样子,实在不像他的气质那般出尘。怕不是一条蛇仙吧!倒也轻盈飘渺。
迎面走来的彦佑看这小仙子甚是可爱,便说“呦,美人儿,哪个宫里的啊,怎么我从来没见过,这百年不回这天宫,怎么多出这等出尘的人物。小仙彦佑,请问仙子如何称呼啊。”
“啊……彦佑君,我叫蜜儿,是璇玑宫的,呵呵……”那不是天帝的寝宫吗?难道天帝开窍了,璇玑宫竟除了邝露多出个小仙娥,有意思!
于是便说“既然相遇就是缘分,仙子可否赏脸,交个朋友。”远处的润玉刚刚处理完政务,便不见蜜儿,于是出来寻,远远看见蜜儿竟与许久不见的彦佑谈话,于是也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走过去,拉住蜜儿的手说“蜜儿,回宫吧!”
彦佑见了便说“唉……天帝陛下,何必这样鲁莽,怎么能这般粗鲁的对待美人儿呢!”
润玉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你可知你口中的美人是何等人物吗?蜜儿是我的妻子,天界的天后!”说完拉着蜜儿就走了留着彦佑在一旁呆愣着“什么情况啊,我才多久没回来,怎的多出个天后啊。唉……这润玉动作够快的啊。”
蜜儿紧紧跟在润玉后面,也不知自己做错什么事了,润玉怎么看起来这样不高兴。二人回到璇玑宫,坐下来。蜜儿便说“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可是政务繁忙,为什么事情烦忧么?”
“没有,蜜儿,彦佑乃是我的义弟,我母亲的干儿子,但是生性顽劣,切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沾染上如此不羁的习性。”
“哦,知道了,但是我觉得他虽有些轻浮,但是还挺有意思的吗!没关系啦,大家都是朋友吗,不,大家都是兄弟嘛!”
润玉也不知是怎么了,看到蜜儿和其他人过于亲近,便觉不适。尤其是最近,把偏殿的仙侍全换成了仙娥。蜜儿也是有些不解。
今日润玉是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这样不高兴。不管啦,今天本来是想去凡间看看,反正玩几天,也就几个时辰就回来了。但是,被润玉拉回来了。
这时润玉说“我们出去走走可好,好久没有一起聊聊天了,近日你我一直为政务烦忧,可还习惯。”蜜儿紧紧跟在润玉后面,“刚开始还不太习惯,但最近很习惯了,每日坐在大殿之上还是挺有意思的啊。可是,我今天想去凡间玩几天,也就是天界几个时辰,可不可以啊陛下。就一会儿好不好!”“这倒未尝不可,但是我必须随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这人间可不比天界。”“我自然是愿意的啦,我们去吃好吃的吧,今天是凡间的八月十五呢,要赏月,放天灯呢!”于是拉着润玉便要走,可发现润玉还穿着朝服。润玉浅笑,施了个小法术,换了一身蓝色素衣。别说,和蜜儿的衣着还挺配的。
这凡间今日可真热闹,蜜儿拉着润玉的袖子,到处看,人可真多啊,哈哈,四处看看,卖什么的都有啊。还有漂亮的天灯,真漂亮啊,于是便跑向前去想卖两盏天灯。于是便问,“老伯,这天灯,多少灵力可以换啊。”“什么灵力,一看姑娘就不是本地人,我们这里需要用银子的,看,这样的银子。”蜜儿心想,银子,没有啊。母神说过,我们的珍珠在凡间价值连城啊,于是就偷偷掐自己一把,疼的蜜儿哎呦的叫了一声。一滴泪珠滚落,便形成珍珠了。于是说“这个够不够啊。这个要是不够,我就没有什么了。”老伯说“哎呦,姑娘,这可贵重,我没法卖给你啊。”润玉闻声赶了来,拉着蜜儿“蜜儿,害得我好找,不要乱跑了。”于是看到老伯手中的珍珠于是说“老伯,我娘子少不更事,还请老伯归还此珠,再下给您现银可好。”于是买了两盏天灯,把珍珠放在蜜儿手里,“切记,不要在人间流眼泪。如果有人发现必定惹出祸端。你是不是又掐自己了,疼不疼。”“不疼啦,就是叫了一声,你刚刚叫我娘子呢,听说凡间丈夫叫妻子都叫娘子的,我好生欢喜啊。我们一起放天灯吧,听说凡人会把放天灯向神仙祈愿,我们是神仙,我们向谁祈愿啊。”“那如果可以祈愿,蜜儿要许什么愿望呢!”
“嗯,我想一下啊!我们放天灯吧!”于是和润玉一起放飞了天灯,许下了愿望“我希望,润玉能够快乐起来。只要我在你身边一日,便保你平安康乐一日。这便是我的愿望啦!”润玉突然觉得蜜儿,越来越像以前的他了。于是拉着蜜儿继续游玩,蜜儿说“陛下!”润玉打断了她的话,说“叫我润玉就好了。”“嗯!润玉哥哥,你怎么知道凡间需要银子的啊!”“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一个故人也喜欢来凡间游玩。”“那,我想,我知道那人是谁啦,是锦觅仙上对不对。”润玉眼色暗淡下来“是啊,很久以前的事了。”
蜜儿感觉愈发心疼了,于是说,“润玉哥哥,我们回去吧,明日还要上朝呢!”“好,蜜儿,你以后私下里都可以叫我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