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江陟,我给他两日的时间,若是两日后还没见到人,我便自尽。”卢云儿淡声开口。/p
话毕,罗俊目瞪口呆,对上卢云儿淡然的神色,罗俊还是没有说什么,他朝卢云儿道别了一声,便匆忙离开了。/p
罗俊走后,卢云儿才撑扶着身子,慢慢躺下。/p
刚好还有两日,两日后便是满一个月了。若是江陟不出现,她也活不下,所以她和罗俊说的狠话,也不算假。/p
其实她早就有所怀疑,先前与王楚楚对话时她更是确定自己心里所想。/p
王楚楚并不知道江陟有隐疾一事,二人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再有江陟抓住她手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江陟抖动的手。/p
不过经历如此一遭,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她对江陟竟有这般深刻的感情,当她亲眼目睹江陟与王楚楚亲昵的那一幕,当时她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她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心如死灰是什么样的滋味。/p
卢云儿看着头顶上方的床帐,她心道,江陟,我只给你两日的时间。/p
……/p
两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已经第二日的下午了,卢云儿还是没有见到江陟的身影。/p
卢云儿换了一身崭新的鲜红色衣裙,化了一个比往日都要浓烈的妆容,她本就生得妖艳,如今换上这样的装扮,简直如绝丽的妖精,不过看着更像一个盛装打扮的新娘子。/p
“姐,你今日打扮得也太……美艳了吧。”谢宜进门,便看见卢云儿这一身打扮,她不由惊呼起来,她围了上前,笑道,“好像一个待嫁的新娘子”。/p
虽然江陟至今未见人影,但她心底里就是相信,江陟他一定会来。/p
到了夜晚,平静的小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异动,继而窗台“哐当”一声响。/p
卢云儿转身,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p
二人上一次见面是两日前,在一座小宅子门前,二人的情断,江陟的狠心至今还在卢云儿脑里回荡。/p
看着穿着一袭艳丽红衣的卢云儿,江陟仿若看到了一个新娘,是他的新娘,等候着他回来的新娘。/p
那句“花残月缺,恩断义绝”至今还他耳中回荡,江陟眼眶一热,突然他很想抱住眼前的人儿。/p
“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卢云儿瞥向江陟,她不由冷哼一声。/p
“妙儿,我……”江陟话还没说完,他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继而无力地跪在了地上。/p
“江陟!”卢云儿惊呼,她一慌,连忙朝江陟走去。/p
“你怎么了?”卢云儿眼里闪过几分慌乱,但她还是很快地冷静下来,连忙伸手按上江陟的脉门,替他诊脉。/p
卢云儿眉头紧蹙,她不由扯开了江陟的衣服,继而只见里面的白色中衣红了一片,胸口附近有一处看着严重的刀伤。/p
卢云儿连忙将江陟扶到了床上,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止血。所幸除了这伤口最严重,其他的都只是小伤。/p
“妙儿,我错了,我不该让你这么伤心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卢云儿正给江陟包扎,而江陟却突然握住卢云儿的手,一脸紧张的问道。/p
“你放开,我先替你包扎。”卢云儿下意识地挣脱开他的手,开口道。/p
“不行,你先原谅我,你不原谅我,这伤治不治也罢了。”江陟却不屈不挠,他像一个小孩子一般,耍起性子来。/p
卢云儿冷眼地看着江陟,冷哼了一声,“江陟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赖了,还和我耍起小性子来?还和我以死相逼,你这伤口离心口还远着呢,就算待半个时辰也不会有性命之虞。”/p
“还不是和你学。”江陟不由嘟嚷了一声。/p
“那是谁逼的?”卢云儿沉声回道,说完,她朝着江陟离伤口两寸的地方微微用力地按了一下。/p
江陟闷哼了一声,倒是安分了不少。/p
卢云儿继续给江陟包扎,而江陟则是定定地打量着卢云儿,她美艳的脸庞,清亮的眸子。/p
“我这一刀是被匈奴人刺的。”江陟突然开口,提起匈奴人,他的目光变得狠厉了起来。/p
“我收到密保,说大越有匈奴的奸细,潜藏在荆州,奸细是匈奴人,不过多年前便以大越人的身份潜藏在大越。后来经过探查发现,那奸细是王楚楚身边的嬷嬷。”江陟又道。/p
卢云儿有点诧异,没想到那嬷嬷竟是匈奴的奸细,怎么看都看不出来。/p
“你所看到的那一幕,都是假的,我不过是借此来探查那奸细,而且查清楚王楚楚是否也与匈奴有关。”江陟看向卢云儿,又道,“我本想瞒着你进行的,却没想被你撞见了,因此我加快了计划的进行,却没想差点中了他们的埋伏,被他们刺了一刀。”/p
“妙儿,你收回那句话好不好,我没有事前告诉你是我的不对,因为我怕你收到牵连,你原谅我好吗?”不知何时,江陟已经撑起了身子,他搂住卢云儿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p
“傻瓜。”虽然她已经料到江陟是有苦衷的,但亲口听到江陟解释,卢云儿还是忍不住眼眶一热。/p
“原谅我好不好?”江陟又问。/p
“好。”卢云儿捧起江陟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p
这个吻要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炙热缠绵,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江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地拉开了卢云儿。/p
可卢云儿却不依,她解开他的腰带,继续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