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穆太光,就想到了他被割掉的那只血淋淋的小/鸡/鸡,那可是一个男人尊严和血脉的象征,没有了它,穆太光就变成了太/监,他将永远无后。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便很少再听到关于穆太光的事情了。
如今从南宫绝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心中突然窜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原本穆太光就因为王位之争与穆九霄格格不入,后来穆九霄又割掉了他的命根子,他一定对穆九霄恨之入骨了,怪不得他会帮南宫绝,帮了南宫绝就等于在拆穆九霄的台,他当然会义不容辞。
可南宫绝是大邱的将军,穆太光是瓦倪的郡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帮他?这当中定有蹊跷。
她想不通,只能试探着问:
“穆太光?他为什么会……”
不等她问出口,南宫绝似已洞悉了她的心思,微笑道:
“所以,丫头,别轻视了自己,想得到你的男人,如今就不止两个,不过其他人我完全不放在眼里。至于穆九霄……过了今天,他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没有机会了,什么意思?”
他的话为何字字透露着危险?过了今天?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站起身,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柔声道:
“傻丫头,别管那么多,我不想让我的铃儿心烦。如果累了就睡一会,等你睡醒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启程?去大邱吗?
谁说要跟他走了,他凭什么自说自话、自己决定一切,包括她的自由?
他给了她最后一个微笑,然后转过身便往外走。
她想伸手抓住他却抓了个空,急得跳下火炕,朝他追过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南宫绝,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你想把穆九霄怎么样?”
直觉告诉她,南宫绝要对穆九霄不利,她突然就想到了穆图的死,如果有一天穆九霄也像那样死在她的面前,她怕她承受不了,她一定会崩溃,一定会!
提到穆九霄,见她紧张得整张小脸都皱起来,南宫绝心里顿时腾起怒火。
可是看着她,他仍然不动声色地微笑,清清淡淡的样子,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拉掉她的手,温柔道:
“乖,去睡一会。”
“告诉我,你到底……”
不等她说完,外面有人敲门,南宫绝应了声,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他们虽然穿着瓦倪的兵服,可林铃儿一眼就看出了其中一人是申城。
“你们……”
她揪着眉头指着两人,为什么南宫绝的人要穿上瓦倪的兵服?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进来这里?
南宫绝的目光落在她光着的脚丫上,不由分说地拦腰将她抱起,送回了火炕上。
“南宫绝,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怎么可能安分地躺在床上,马上就跳了起来,一再地追问着。
南宫绝却没理睬她,转过身对申城二人说道:
“站得远点,别吓着她。”
“是。”
二人齐声答道。
南宫绝说罢便往外走去,林铃儿又跳下来,在他后面穷追不舍: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
她想揪住南宫绝,可他却快步闪出了这间屋子,申城两人迅速将门关上,并站在了门口,阻止林铃儿出去。
“你们给我让开!”
林铃儿大叫着便去拉扯二人,可是二人却纹丝未动,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南宫绝抓住了,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跟二人斗争,结果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失败的人一定会是她。
见她累得气喘吁吁,申城有些不忍心,道:
“铃儿姑娘,您别再白费力气了,将军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的。”
林铃儿对申城有救命之恩,虽然当时没来得及谢过,但是申城心里一直记着,当初若不是她让穆九霄放过他,恐怕他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
林铃儿原本就知道自己争不过,只是她太气、太需要一件事情来发泄,申城他们便成了她的出气筒。
此时听到申城的话,她终于停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申城,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的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里很简陋,除了一个烧得滚热的火炕外,几乎再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窗纸看上去也像是新糊的,风吹过呼啦作响。
申城犹豫了下,最终感恩之心战胜了南宫绝的命令,如实说道:
“这是一座道姑庵,位于瓦倪的小东山上,这里很偏僻,平时人迹罕至。”
“小东山上的道姑庵?”
她重复着,在瓦倪待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果然是人迹罕至、无人问津。
想了想,她又问:
“既然是道姑庵,那这里的道姑呢?”
“回姑娘的话,昨夜将军给了她们金子买下了这里,这里的道姑便都走了。”
申城道。
“买、买下了这里?”
林铃儿瞪大了眼睛,她不懂,既然南宫绝已经找到了她,为何不直接将她带走?为什么要买下一个这么不值钱的地方?
她突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缓缓地走近了申城,神秘兮兮地试探着问:
“他为什么要买下这里?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直觉告诉她,南宫绝不马上带走她,还要买下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甚至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