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去挣扎,安全第一,保命要紧,她没必要跟穆太光硬碰硬。
想了想,忽然就软了声音道:
“安乐郡王,您这是何必呢?弄得人家痛死了……”
这一声娇嗔,忽然就将穆太光电得晕头转向,十分理智也失去了五分。
他眨了眨眼睛,吼道:
“小贱/人,你、你少给我来这套,刚才他/奶/奶/的不是骂本王骂得很……”
“郡王……”
林铃儿打断了他,又是一声酥到骨头里的轻呼,惹得穆太光激灵灵就打了个冷颤。
穆九霄的银眉不由敛了起来,满脸的不悦,南宫绝也收敛了常挂唇边的浅笑,虽然两人都清楚她不会吃亏,可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调/情,恐怕哪个男人也高兴不起来吧?
“您这大刀也太吓人了,吓得铃儿都快晕倒了!”
林铃儿说着就往身后穆太光的怀里倒去,重量朝穆太光压下来,他本能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一股甜腻的味道冲进了鼻腔,加之女人柔软的身子,顿时让他心猿意马,乱了方寸。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心猿意马的同时,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眼睛盯着穆九霄与南宫绝,为自己开脱道,
“你们可都看见了,是她先勾/引我的,我可什么都没干……”
这一句话便暴露了他的心机、恐惧与懦弱。
这时,林铃儿趁着他分心的当,用力往后一挺脖子,坚硬的后脑勺“砰”的一下就撞上了穆太光的鼻子,紧接着抬起一脚朝着他的脚尖狠狠地跺了下去。
“啊……啊……”
接连两声哀嚎之后,穆太光被撞得晕头转向,随后被申城揪着衣领提了起来,那把大刀也掉落在地,林铃儿则不费吹灰之力从他的怀中跳脱。
回头看去,穆太光的鼻孔正往外不停地流着血,脚也跛了,被申城反扭住双手控制住了。
南宫绝看着林铃儿,那丝浅笑又跃上了唇角,眸光中尽是宠溺:
“铃儿还是那个铃儿,只需一脚就能让人终生难忘。”
他话中的深意林铃儿自然知道,只是她避而不谈,装作不懂,只是挑了挑眉道:
“只怪这丫的太无能,明明就已经吓得快尿了,还想在老虎面前抖威风,猪就是猪,早晚得笨死。”
说话间,她一直背对着穆九霄与南宫绝,她没想到,穆九霄真的来了,也没想到,这么多刀斧手都奈何不了他,害她白白替他担心一场,只是现在这状况,让她无法面对。
如今穆太光被生擒,刀斧手也已全军覆没,只剩下这两个男人,他们是想怎样,要为了她进行一场决斗吗?
想想都觉得好幼稚。
最可笑的要属穆九霄了,亲手将她放逐雪山,又亲手将她救回来金屋藏娇,最后还为了她单枪匹马跑到这里来,她该如何理解他这些无厘头的行为?
今天是该做个了断了,她下定决心要将这二人解决掉,正想开口说什么,小腹却传来一阵痉挛,就像之前在庵堂里那样的疼痛,她的手缓缓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还好,这种疼痛只是持续了一阵,却足以让她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她抬手抹去汗珠,头也没回,冷声道:
“穆九霄,南宫绝,你们听着,无论是冥王府还是丞相府,我林铃儿都不会再踏入半步。感谢二位对铃儿的厚爱,但,咱们今生无缘,我请你们放过我。”
顿了顿,她突然有一种转身的冲动,她想转过身再看他一眼,想把他此刻的样子记在心里,心里一阵抽搐,小腹的疼痛也再次传来,她咬咬牙,终是只扔下了四个字,
“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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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滴们,文中人名出错,你们也不提醒妮子一下,妮子今天才发现,在此把死士营的总领大人改为“穆雷”,特此声明,不能因为人家不重要你们就不重视人家呀!以后请大家监督提醒啊,抱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