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钟海魂魄翻滚，愣了下。
“这……这是灵泉？”荣钟海道，“灵气如此的充裕，虽说有法阵禁锢，可仍旧能感觉到灵气的充盈，这绝对不是九品的灵泉！”
“也不可能是八品的灵泉，这……这是六品的灵泉？是玄月宗六品的洞天福地所在地？”
“你再仔细感受。”张凡笑着道，手一挥，灵泉周边的法阵全都关闭。
灵泉涌动，哗哗的声中，灵气流动，四溢在空中，弥漫在山洞之中。
原本有些暗淡的荣钟海魂魄，受此影响，拔高了几分，整个黑影看着更加凝视。
“这……这不是六品洞天福地中的灵泉。”荣钟海道，“这，这，这难道是五品洞天福地中的灵泉？”
“可是不可能啊，玄月宗并没有五品的洞天福地，品级最高的，也才六品，这附近的仙宗门派中，唯有上清宗才有五品的洞天福地。”
说到这，荣钟海愣住了。
“你，你真的灭了上清宗？”荣钟海抬头，看着张凡，黑影晃动，眼睛处的地方，两团幽火异常的震惊。
“呵呵，否则，你觉得是上清宗请我来此一游的吗？”张凡反问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一个散修，利用阴谋诡计，如何能灭了上清宗？”荣钟海不肯相信，“玄月宗本来就不如上清宗，你又初掌玄月宗，并不能服众，如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灭掉上清宗？”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能不可能，都不是你说的算，事实而言，我现在就站在上清宗的洞天福地之中。”张凡道，“好了，我也算对得起你了，在你死之前，还听你说了这么多的话。”
“你想干什么？”荣钟海慌了，“你要杀了我？”
“不杀了你，难不成留着款待你？”张凡笑着道，“你也算物尽其用了，大乘境的魂魄，安置在傀儡上，想来威力会更大些，对抗普通结丹境的修仙之人，无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