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志成呆若木瓜的看着我,缓缓说道:“承峰君,你们不会只来了两个人吧?”
“对啊,两个人不是很好嘛。”坐在火堆旁,毫不客气的将烤熟的烧鸡拿了过来,扯下另外一个鸡腿,整只烧鸡扔给了李明启。
“谢谢峰爷。”
李明启接住烧鸡,蹲坐在地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再看廖志成,拿过一个折叠的小板凳,坐在我身边,暗暗运气,说道:“承峰君,我很佩服你,两个人就能孤军深入到这里。”说到这里,廖志成用眼角看了看李明启,继续说道:“我还以为承峰君带来了自己的狙击手。”不容我反驳,只听廖志成说:“承峰君,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说:“廖先生,如果说我是来这里打猎,你肯定不会相信,对吧。那就实话告诉你,是一个鬼告诉我,你们来到了这里,让我来找你们,你信吗?”
“我信。”廖志成丝毫没有犹豫,追问道:“鬼还说什么?”
哎呦,他的回答有点出乎意料,信的这么痛快?简直不敢相信。“廖先生,你听清楚了,是一个鬼,鬼,让我来的,这你也信?”
“我信。”廖志成眼睛都不眨一下,追问道:“鬼还对你说了什么?”
“鬼说,吃饱啦,现在有点渴,有水吗?”
“惠子,水。”廖志成的话音未落,惠子已经自己手中的水递给了我,低声说道:“承峰君,请用水。”
有廖志成在,不好说什么,假装客气一下,说:“廖先生,我有预感,这次的行动不会比上次顺利。所以,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廖志成犹豫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只听木村伊川搭茬说道:“廖先生,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季先生既然能出现在这里,我们一定有着共同的目标,我相信他。”
廖志成点了点头,说:“季先生,我也相信你。既然你有能力来到这里,就足以证明你手中握有一定资料。我们的设备加上季先生的实力,一定可以成功。”
“廖先生,请你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
“季先生,你是知道的,我的祖父,父亲,以及我对于中山国的历史很有兴趣,这几十年来,只要出现关于中山国的消息,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大约在抗日战征结束前夕,廖志成的祖父当时在华北方面军的独立混成第九旅团服役,而当时第九旅团所在的位置就处于平山县一代。随着太平洋战场上的节节败退,日军在华的兵力逐渐开始收缩,由扩张改为据守,依仗着有利地形开始修筑工事。在太行山东麓修建防空洞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座古墓。
当时的部队完全没有考古意识,而且这件事情被当时的旅团长私自压了下来。古墓规模也不是很大,里面的陪葬品被洗劫一空。廖志成的祖父当时正好参与了整个过程,奉命清理棺椁的时候,发现里面的尸骨都已经化为尘土,用手扒拉几下,里面埋着一个圆形玉牌,不是很大,直径也就在五厘米左右。
出于私心,乘人不备将玉佩握在手中,这也是他从古墓中获得的唯一一件东西。随着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他随着部队回国之后,玉佩也就顺理成章的带到了日本。刚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玉佩也就暂时被丢弃在家中。
然而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直到六十年代末。家里的房子需要翻修,在整理杂物的时候,玉佩经过十几年的沉睡,终于又见天日。
廖志成的祖父起初也没太在意,只是将玉佩当做装饰。偶然的机会,朋友看到了这块玉佩,一时兴起拿过去把玩。巧的是这位朋友是一位地质勘探专家,看了看玉佩上面的纹路,开玩笑的说像是一副地图。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像是给了他一个启发,私下将玉佩的纹路临摹下来,特意去了趟美国,利用当时在军部遗留的关系,找了一位美国专家。按照玉佩上的纹路绘制了一份地图,最后出来的效果也不是很理想,毕竟底图就是临摹,放大之后难免有瑕疵。
这件事情就一直被耽搁了下来,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科技水平有所提升,廖志成的父亲再次跑到美国。不过这一次,他直接把玉佩带了过去,经过专家对玉佩的扫描,一副清晰的地图展现在众人面前。
地图有了,可是毕竟很片面,世界那么大,谁能知道几座山几条河具体位置。两代人的心血总不能付之东流,廖志成父亲后半辈子的时间,大部分都在为此奔波。最终还是抑郁而终。
到了廖志成这一代,那是自不必说,三代人的心血,这也算得上是祖传的遗训。廖志成秉承着祖父和父亲不要脸的精神,在寻找这幅地图的路上奔波。不得不说廖志成远比他们都要幸运,可能天时到了,人和也具备,地利自然也就顺理成章。
早在二零零八年,廖志成通过种种关系,找到了美国地质研究所的一位专家。利用电脑技术,针对玉佩上面的地图,进行一次3d复原修复。经过计算机的缜密计算,真山真水的模糊形象第一次清晰的出现在电脑上。
虽说不能完全一样,但大体应该不会相差太多。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这件事情就变得容易很多。利用卫星地图开始逐一对比,经过几个月的研究,相似的地点一共发现了四个。第一个在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