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中犹如打翻五味杂陈,这是我没有想到也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暗自叹息,季承峰啊季承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走啦?”老刘头儿猛的一拍我肩膀,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要死啊你,自打从里边出来,我可是变得极其敏感,小心我一把幻鳞剑。”
“走吧。”老刘头儿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再不走赶不上绿皮火车了。”
站在机场外,耳边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场内一架飞机极速行驶在跑道上,伴随着轰鸣声的消逝,逐渐升空。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煎熬,伴随着阵阵长鸣,火车终于况且况且的驶入北京站。
绿皮火车外,老刘头儿振臂一呼,高声喊道:“北京,我刘游戈又回来啦!”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尖锐的声音使得奔波人群纷纷驻足,各种鄙视嘲笑的眼神顿时将两人围困。臊的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撇下老刘头儿挤入人群。
“哎,峰爷等等我呀。”
从车站出来已是深夜,被冷风一吹,顿时困意全无。本来打算就近找家旅馆凑合一晚得了,结果老刘头儿盛情难却,说是都到了北京,让我住旅店岂不是在打他的脸。无奈执行跟着老刘头儿打车到了潘家园,从便利店买回便当,凑合应付几口。
老刘头儿沏了壶茶,从柜子里拿出一袋子烟丝,慢慢填入烟斗,点燃之后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峰爷,尝尝我这土烟怎么样?”
“说吧,到底什么事啊,你总不至于把我弄你这里来,就为了让我尝这个吧。”对于老刘头儿还算比较了解,他就是一个老奸巨猾无利不起早的人,今天这么热情,非奸即盗。
“得,瞎子面前不耍把式,聋子耳边不吹喇叭,咱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老刘头儿砸么砸么嘴,说了一堆废话。
“半夜三更你是想给我来段评书吗?”手里把玩着老刘头儿茶海上摆放着的两个核桃,借着灯光显得晶莹透红,乍一看还真有点像红玛瑙,估计盘了不少时间。
“我是这么想的,以峰爷您这几次的阅历,在圈里也算是屈指可数。甭说您,就我这两次的经历就无人能及,更何况您了。”老刘头儿吐出嘴里烟雾,“咱爷俩完全可以珠联璧合,强强联手。”
“什么意思?”
“今后甭管峰爷想出手什么物件,只要拿到我这,不,我自己上门取,价格肯定让您满意。”
“呵,就这个?”看着贼眉鼠脸的老刘头儿,还以为他有多大的事呢。“我以前就跟刘爷您说过吧,踏入这圈完全属于是偶然,这是最后一次了。”
老刘头儿笑而不语,拿出一张纸条,这张纸条我看到过,进门时就塞在门缝里。“您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纸条上只写了两个数字,没有任何问题和提示,映着灯光左瞧右看,这就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白纸。
“峰爷,别小看这两个数字,里面可是有大学问。”老刘头儿故弄玄虚,始终不说,冲我眨么眨么眼,“想不想探索一下,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没兴趣。”单凭两个数字就想把我带进火坑,我有那么傻嘛,更何况,自打认识了刘游弋就没遇到过好事。
“别介,峰爷先别一口回绝,我这一半天的先研究研究,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刘头盯着两个数字,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白纸点燃。“这样吧,峰爷,过两天等我电话,到时候您在决定去与不去。”
“不用,可别联系我,回去我就换号。”将烟斗放在茶海上,吐出嘴里的烟。“刘爷,您让我过段安稳日子吧。对了,这纸条谁给你的?”
老刘头儿摇了摇头,长叹口气:“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能将纸条送到这里。哼。这不单单是一张纸条,在我眼里就是一张支票。”
“切,你刚刚可是亲手烧了你的支票。”
“别急,最多三天,支票就会送上门。”老刘头儿一脸自信,那表情好像支票已经到手。
“好了,一切尘埃落定,明天一早我就回保定了,以后咱俩能不见面就别见面,能不往来就别来往。”
在群雄纷争、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神秘的中山国曾留下过耀眼的光芒。鼎盛时期的中山,有战车九千乘,仅次于号称“万乘之国”的战国七雄。作为一个小国,它最大时候的疆域也只有“方五百里”。但这个诸侯国极其顽强和坚韧,堪称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中山国,国运颠沛流离,至少三次迁都。队伍数次被打散,又数次重建。以小国搏击强敌,多次取胜晋、魏、赵、燕;魏赵等大国君还是“侯爵”的时候,中山国君称“公”,燕赵君称王的时候,中山也跟着一起称王。
中山国人骁勇善战,有其游牧民族背景,更善于打山地游击战。不过,最终还是因为国土狭小难以抵挡强敌冲击,在距离战国大幕落下还有75年的时候,中山国灭亡于赵。
最初中山一直受到刑国和卫国的打击,欺压。在这样的压力的背景下,中山却在公元前652年对刑国和卫国进行了一次沉重的讨伐,最后邢君出逃,卫君被杀,齐桓公联合宋、曹、邢、卫诸国的兵力挫败鲜虞,才将邢、卫两国从灭亡中挽救回来。
春秋的中后期,中山与强大的晋国的争斗中,收到了几次相当严重的打击。公元前489年春,晋大夫赵鞅“帅师伐鲜虞”,大破中山,这次进攻对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