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轩等了许久,耳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从东边的屋檐上传来。
玉凌轩凝神去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差点没把玉凌轩吓到吐血。
玉凌轩边上一阵尘土过后多了一张豪华的红木椅,玉凌轩看着边上不靠谱的小暗卫一阵头大。
“不是说让悄悄的来吗?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南宫初墨问道。
踏月而来的南宫初墨看着玉凌轩边上那张豪华的红木椅眼角不由得跳了跳。
玉凌轩看了那张椅子一眼,指了指示意南宫初墨坐下。
待南宫初墨问道坐稳后,玉凌轩小声说道:“人贩子抓到了,一个叫做刀疤三,一个叫做瘸老二,当时掳走梧桐的人”。
“哦!”,南宫初墨夭有兴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个烂醉如泥,一个吓得身如筛糠,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跪在地上的两人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呆呆愣愣的坐在地上,那副一言不发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两人脸上带着深深的皱褶,看起来像是长期做苦力劳动的庄稼人。
瘸老二一口黄黑色的牙,干裂的唇瓣,脸上带着憨厚的笑,不曾想人贩子居然是这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啊……啊……”,一连八声惨叫划破天际,在漆黑的夜带着极致的痛苦。
原来是暗卫在南宫初墨的示意下挑断了两人的手筋脚筋。
被挑断的手筋脚筋连骨头的被利刃截断,露出白森森的断口,腥臭的血像是喷泉一样从断口处涌出,喷溅到了暗卫黑色的靴子上,化作一抹浓黑。
刀疤三疼得额头上出现豆大的汗滴,手腕处只留下薄薄的一层皮连着。
刀疤三因为剧痛在地上打滚,右手的一层皮肉被撕裂,露出宛如被巨兽啃过的伤口,断手落在了尘土里。
南宫初墨把刀疤三的断手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似乎在欣赏什么有趣的字画,还掏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
黄金匕首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纯净无暇的蓝宝石,匕首往刀疤三的断手上一戳,像是戳着一截猪蹄一样。
“哟……,你们来瞧瞧,他们的血居然是红色的”,南宫初墨脸上带着如春风般曦和的笑意,偏生手里的黄金匕首染上了殷红的血迹,此时的笑容就像是地狱修罗般恐怖。
南宫初墨身边保护的人大气不敢喘,南宫初墨平素从来不笑,若是笑了就是要出大事,若是像今日这般笑得如沐春风,那就是要死很多人的前奏了。
玉凌轩伸手猛地一拍,把南宫初墨手中拿着的断手拍了出去。
断手不偏不倚落在带刀疤三的脸上,血在空中划出一条精美的抛物线,洒在地上开出鲜艳的花。
南宫初墨愣在那里,玉凌轩取出锦帕为南宫初墨慢慢把手擦拭干净,说道:“他们的血倒是跟我们一样是红色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黑心黑肝”。
暗卫头领利剑向下,恭敬的对着南宫初墨与玉凌轩请示着说道:“两位爷,要不要把他们的心肝挖出来看一看?”。
暗卫一手提着一个人,那白色的牙齿在皎洁的月色下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吓得两个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人差点晕死过去。
“我说……我都说……,求两位老板饶命……”,瘸老二强忍着疼痛,哆哆嗦嗦的说道,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却丝毫不让人同情。
刀疤三担心功劳都让瘸老二抢完,赶紧抢先一步说道:“那些拐来的女子都卖给了醉嫣阁,而且都是瘸老二下的手,我一点都没有……”。
东窗事发的时候两人都急着撇清关系,瘸老二恨不得打死刀疤三,但是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刀疤三一把撞上了瘸老二,两人摔在地上,疼得两人“哇哇”大叫。
“本王说了讲真话就不用死了吗?”,南宫初墨邪魅一笑,眨着他那双桃花眼,嘴角勾起的笑让跪在地上的两人气得浑身抖动不停。
暗卫看着南宫初墨的眼色,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容,对着玉凌轩恭敬一拜,说道:“爷,小的听说人的肠子有几十米长,从肚子抽出来大概能绕着院子好几转,您要不要看一看?”。
“好,你尽管去办!”,南宫初墨浅笑着同意了这个绝好的建议。
玉凌轩皱起眉头看着暗卫,虽然这两人手上都沾满鲜血,但是这般折磨是不是有违人道?
南宫初墨打开自己的山水扇,掩着嘴巴说道:“玉兄,你这个小暗五虽然搬椅子不靠谱,但是用刑还是靠谱的”。“唔……唔……”,刀疤三被暗五用臭袜子堵上了嘴巴,一剑挑开了刀疤三的外衣,刀剑抵上了刀疤三的肚脐眼。
刀疤三感觉着刀剑在自己肚皮上划过的冰冷,鲜血从刀剑一滴一滴往下落。
原本铜钱大小的肚脐眼被暗五用刀剑沿着边上一圈一圈的划开,就像是削苹果皮一样,薄得透明的皮肉被暗五拉得长长的一条。
眼看有人削刀疤三的皮,瘸老二吓得整个身子哆嗦个不停。
暗五的刀慢慢的划过刀疤三的血肉,从肚脐眼那处开始,刀疤三已经开了碗口大小的伤痕。
暗五停下刀,刀疤三虽然流了一地的血,却没有因此而死去,反倒是因为肚子上极致的疼痛越发的清醒,整个人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寒冷在一点一点剥夺着刀疤三的生命。
被剥开的肚子还可以瞧见肠子在蠕动,就像是一截一截肉色的毛毛虫扭曲着肥硕的身子,暗五抽出其中一头慢慢的往外抽,血肠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