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贵人到底有没有以上那些内容,都是越倾城亲自告诉夏无邪的。这不免让夏无邪再一次怀疑这俩人不清不白的关系。
越倾城似乎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卖点,很是得意地将这个信息告诉夏无邪。
虽然没有预期的看见夏无邪惊讶和感激涕零的表情,越倾城还是得到了夏无邪的感谢。
于是坐在婚床上的夏无邪开始犯愁了。一个雏儿,这新婚之夜不会发生什么惨剧吧?
记得上辈子一位青年作家说过,很多用人单位都不愿意雇佣应届毕业生,因为什么呢?要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跟要了个chù_nǚ一样麻烦,不但什么都要从头教,人家还矫情。
这句话同样也可以应用在男人身上。不少女子都期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可以跟经验十足的男人度过。毕竟那样的男人更加知道如何讨好和疼爱女孩子。若两个都是雏儿,哎哟,那真的是光鲜只在表面疼痛只有自己知道。
夏无邪手心里全是冷汗。洞房吧,你不表现的娇羞一点似乎不太好,可是太娇羞了谁知道这小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但若是有人告诉她季贵人为了新婚之夜能够伺候好她特意赶在结婚之前去学经验,夏无邪绝逼会砍死季贵人。
你有前女友这事完全不算个事,谁还没有点过去啊。可你要是为了讨好自己媳妇眼巴巴地跑去找人破第一次,这事就真心说不过去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季贵人已经洗香香地被送回来了。
最好是醉的不省人事,这事就可以往后延一延。两个人慢慢研究着来。反正她跟季贵人基本上也没什么不能坦诚的。相信季贵人一定可以理解。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夏无邪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尼玛新婚之夜过的跟惊悚片一样要不要这样另类啊。
季贵人洗了个澡,酒醒了大半。见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留,便知道这帮丫鬟是不想听墙角,这样乖巧懂事,季贵人倒是颇为赞赏。
对于女人,季贵人下意识地有着难以言喻的纠结。
他始终觉得就算是滚床单,也一定要跟自己喜欢的不行的妞儿才行。随便跟人滚了那就是被人占了便宜。
他右相大人也不是花楼里卖的,凭什么随便让人睡呢?而且花楼的话,睡了还得给人家钱,双重折磨。
所以莫名地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感谢皇帝如此信任他,大强度的工作量将20多岁的健康少年生生地养成了个雏儿。
走进新房的一瞬间,季贵人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说不好的感觉。说害怕那纯粹是扯,可若说从容,似乎缺了那么一点。
“回来了?”夏无邪娇俏的声音从新房里响起。
季贵人沉了沉心思,走了进去:“嗯。”
只见夏无邪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里衣乖巧地坐在婚床上。一头乌丝尽数披散在肩上,更是衬得小脸白净细腻,一双暗金色的猫瞳大大亮亮地看着他。
“饿了没?我让燕生预备了热粥。这会儿刚好。”夏无邪见他愣愣地看着自己,以为季贵人喝多了胃疼,连忙蹭到床边就打算下地穿鞋给他盛粥喝。
谁曾想,小巧的脚丫还没等落在鞋子上,就被季贵人给握在了手中。
夏无邪一愣,两辈子加一起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大脑果断当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