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因为夏唯雅刺得时候割到了筋,整条腿都废了。一个千金小姐若是个瘸子,说婆家是绝对说不到好的了。偏家里人没一个人敢去跟飞黄腾达的三小姐求恩典。她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算盘算是碎得不能再碎了。
越倾城折腾了这么一趟心里憋着火,偏他身份在那儿又不能骑马回去。只得继续坐车。
车队走到快要出城的时候,越倾城的马车却飞进来一包东西。
这包东西飞进来真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包括离着最近的胧月都没感觉到有任何异样,车帘都没动一下,只是因为有微微的风吹起了一个角,东西就飞进来了。
因为没有任何杀气,越倾城颇有些吃惊地看着脚边那一包东西。想了想,伸手拿了起来。
一包话梅,附带一张纸条。
“坐车胃不舒服,含些话梅。”字迹很生涩,中规中矩的。而且看上去也不是毛笔写出来的。
越倾城有些沉默地看着手中那一包话梅,正打算放到一边,却发现字条后面还有字。
“放心,没毒的。”
越倾城:……
“主子,右相大人飞鸽传书。”胧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越倾城正在看着话梅发愣,听见胧月的禀报没来由眼皮一跳。
“拿来。”
小纸卷从车帘外递了进来。展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别急着回来。”
越倾城皱眉,这死孩子是觉得他这个左相太清闲了不成?
“除了飞鸽传书还有什么?”
胧月在外面都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怒气,可人家是堂堂右相,他一个小随军又不能拦住不报。
“没有,只说别着急,慢慢回去就行。”
越倾城直接捏碎了那张纸卷:“不必理会,照常启程。”
胧月抹了把汗:“是,属下晓得。”
与此同时,刚回到白虎营的夏唯雅和十五得了消息,白虎营这一期的野外集训结束了。马上要打包收拾了回京里。夏唯雅雀跃地跑回营帐收拾东西去了。
十五却被冷春秋留了下来。
“这次去发生了什么事,你给老夫一五一十汇报上来。”冷春秋肃着一张脸,眼看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十五默了个,咬牙切齿地嚼了几遍夏唯雅的名字。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小丫头调~戏人家左相大人的事汇报上去。
冷老爷子听完了也默默了。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放眼全国除了当今右相这丫头算是第一人了。敢调~戏左相!!!你真以为自己属猫的九条命么?
“难怪,方才有令官来,要走了无邪的所有资料。”冷春秋拧着眉,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才会出这种幺蛾子。
十五一凛:“因为无邪是范思哲的女儿。”
冷春秋叹了口气:“若不是她是长岛真人的嫡传弟子,按说无论怎样她都没机会进白虎营。”
夏唯雅:……那个不着调的师父,面子这么大?!
不过这事早晚要面对了。夏唯雅的来路太特殊。白虎营回了京也是要把这事扒拉出来说的。如今先被左相知道了,也是好事。
“只能这样想了,不然怎么办。”冷老爷子颇有些为难地说道。
俩人正在唏嘘,只听外面一声传令。
“传左相之令,范家贵女送回范府,不得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