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害怕猫咪着凉,在猫咪睡觉之前仔细给她掖好被角。
可偏偏凤忆之做起来得心应手,凤倾歌也没觉得丝毫不对。
“好了,你不是说你要睡个美容觉吗?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凤倾歌点点头,闭上眼睛。
嘱咐道:“小心点。”
凤忆之应了一声,利索的跳下床去,穿好鞋子走出去,贴心的把房间里所以灯都关上,顺便在门上设了个禁制,这样若是有人打开门他便会知道。
小小的身躯刚走出酒店,一个玄衣人便出现了……
——
凤倾歌睡饱了之后,是被饿醒的。
房间里昏暗无比,凤倾歌起身走到窗台边上去,扯开窗帘,因为是在冥界,空气中的雾气似乎又浓重起来,看起来很压抑。
在这里呆过一天,凤倾歌发现了一个规律,接近早晨和晚上雾气要浓重写,正午时分,雾气要稀薄些。
把睡觉前没有放下来的头发放了下来,重新换了一套白色的法衣。
慢悠悠出了房门,直接到了凤莫时的房间。
推开门,凤家的一群人都在,像是在讨论什么。
“晚上了,是不是要吃晚饭了?”凤倾歌也不进去,倚在房门上,嘴角挑着邪笑。
凤莫时半躺在床头,脸色也不似刚醒来的那么苍白。
“巧了,正打算去叫你呢,已经点过餐了,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点了些。”
凤倾歌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凤莫时床边,“嗯。”
踢踢正坐在椅子上的凤夏,“这房间里人都站了,你坐着怕是不合适吧。”
凤夏立马爬起来,腆着脸,“前辈,您请。”
“这才乖嘛。”凤倾歌笑吟吟的坐下去。要是这小子知道,她就是在天行山的那人,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炸毛。
凤莫时虽然已经见识过凤倾歌的无耻,但是还是忍不住脸上一阵抽搐。
可凤倾歌还是坐的心安理得,挑眉看向凤莫时,“伤口怎么样了?”
“好多了。”
凤倾歌敛下眸子,闻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拧着眉头看向不远处的凤音,“你们的止血药呢?”
“什么?”
“止血药,拿来。”凤倾歌道。“他伤口崩开了,给他上药。”
站着最近的凤莫宁一把扯开自己弟弟的衣襟,果然胸口上绑着的绷带有一处已经染红。
“小时……”凤莫宁欲言又止。他又能说什么呢?
“二哥。”凤音简直就要急哭了,晕开的地方还不小,一看就知道这个伤口是早先就崩开的了。
她虽然学的是医术,可平时她也没有见过太过于血腥的东西。所以,这次给自己二哥取钢针算是第一次实践。
下意识把视线转向凤倾歌,“风哥,怎么办?”
看着凤音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凤倾歌一脸无奈,她能怎么办,药都在凤音手里,看她有什么用。
偏生因为凤音那一声喊声把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凤倾歌只觉得太阳筋抽搐了,扶额,“看着我也没有啊,我手里又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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