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透出十足警告的讯息,不是发到他的私人电邮,而是通过公司内部讯站来通知他。
显然,对方是在表明,有足够的网络手段来威胁自己!
这个曾明亮是何方神圣?
尽管那100万元并不是很低,但以这种方式,还是让执掌ck科技数年,已习惯了被人奉承的马政道心里很窝火。
当然,除了窝火,还有害怕。
盯着眼前的企鹅号,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马政道才因为秘书送来新泡的茶水,而迅速恢复了冷静,继而登录天淘网,找了一个有过生意往来的资料提供者,将这企鹅号复制过去,再发了讯息:“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个企鹅号是谁的?”
然后,他压下心里的愤怒,开始工作。
原以为,对方会像以前那样,不过十分钟,就发来相关的资料。
但当马政道忙完手里的工作,一看时间,过去了半小时,这位资料出售者居然还没有讯息。
他眉头一皱,赶紧再催。
很快,资料出售者暴汗着在屏幕上回复:“对不住,老板,您这个号码有点特殊,我们查不到对方注册的地方和有关资料。这次的钱,我们就不收了。”
马政道的瞳孔猛然一缩。
难怪对方肯给这个号码。
有恃无恐不怕查啊!
他沉默了。
该不该去联系此人?
……
同一时间,汀市,早早起床的许念妩也无比沮丧地坐在自家厨房的烤炉旁,气馁地看着桌边那几箱刚被她烤出来的曲奇饼。
果然又失败了!
自己一大早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最好生态面粉,最新鲜的土鸡蛋,还特意动用了不同的比例,依然无法烤不出昨天那种曲奇饼的味道。
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弄砸了公公交代的任务……。
偏偏自己完全找不到突破的方向!
怎么办?
等下是不是跟公公实话实说,请那位曾公子来家里教一下?哪怕是付出一定的代价!
……
这一上午,曾明亮倒是十分悠哉,一边上课,一边操作希望城镇,在不影响居民订单任务和火车任务的前提下,尽可能地赚取四叶花,等赚足够了金币,赶紧修复早早解锁的飞机场和码头。
待到下课铃响,他正准备去食堂与贺甜会合,突然接到宋饶台的来电:“我已经到汀市了。今晚一起吃饭?”
曾明亮眼睛大亮:“这么快啊?好啊!你住哪里,要不要来我的新家?”
宋饶台顿时惊讶起来:“看来你混得不错嘛,都买了新房?行,肯定要看,不过我不住,我们公司有宿舍,我就和你聚聚。我下午忙完事情就可以下班了,你来订地方,不要太贵,就咱俩人,没必要浪费。”
“好!”曾明亮满口应承。
贺甜身体不方便,他便先订了一家爱晚楼,并在下午下课后独自前往。
等他在爱晚楼的大堂内坐下,点了记忆中宋饶台爱吃的菜,宋饶台也到了,一如他印象中的高大、沉稳、俊朗,还有一丝市井小民特有的亲切。
曾明亮马上笑着扬手:“饶台哥,好久不见,你黑多了!”
宋饶台洒脱地在他对面坐下:“没办法,这阵子天天在外面跑,晒的。”
他再打量着曾明亮:“你呢?有没有交女票?”
“嘿嘿……”曾明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今天就咱俩聚。我没叫她。对了,这次是你主动申请调回来的?”
宋饶台顿时点头轻叹:“是的。这几年在外打拼,我总感觉是飘泊不定,没有根。所以这次有了机会,我就申请调回来,以后也懒得再跳了。”
他很快和曾明亮聊起家里人的一些情况。
他俩幼时关系极好,因为外婆家离姑姑家不远,曾明亮小时候在外婆家里练完了功,就去姑姑家里玩,是打架的好帮手,也闯了不少祸,这才有曾父后来的禁武令。
而宋饶台后来在德池市一中就读高中,在曾家住了三年,和曾明亮的感情不比和亲弟弟差。说起来,曾明亮虽然和二表哥宋饶台年龄接近,但跟大表哥感情更深,只是等到宋饶台南下之后,工作太忙,两人才渐渐地少联系。
这一说,便聊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饭局,一起走出爱晚楼。
见宋饶台这次开的是一辆本市的别克gl8,曾明亮顿时大赞:“了不起,都有专车了!”
“这算什么!”宋饶台马上朝着不远处一指:“喽,那辆迈巴赫才是真的牛!”
曾明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微愣,继而干笑:“还好吧,一般般。”
宋饶台不认同地摇头:“哪里是一般般!你不知道,光是这车牌,在我们滨海市,没有千万级身家,拿不下。”
“啊?”曾明亮暴汗:“饶台哥,你是不是弄错了?就这车牌,还要千万级身家?”
我当初拍它,也就几百万元的身家而已……。
“你是不是觉得他没有8值钱?”宋饶台失笑:“当然,正常来说,8也确实是最值钱的,不过我告诉你,好车牌,不止这两种。而且很多好车牌,是掌控在特权阶级的手里,一般人买不到。”
“就比如这个79999,我们老板三个月前在滨海市,花了170万元,才拍到!而那场拍卖会,只对处级以上的实权公务员,或者千万元级以上身家的富豪开放!其他人,就是想装b,想买它,也没有资格参与”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来拍照:“先存着,回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