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名侍卫都是镇东王府的死士,根本不可能出现叛逃的可能,而且在这天灵门里,他们也没有任何叛逃的理由啊!
就在诀清扬和石方惊疑不定的时候,梁夕和袁爽两个人懒懒散散走进了院子。
梁夕不时挠着头左顾右盼,流氓气质一览无遗。
“梁夕你——”石方看他身边空空荡荡奇怪地问,“你的人呢?”
梁夕还没说话,石方已经看到他从背后提出了一长摞的单刀。
单刀的刀柄上无一不刻着“镇东王府”的字样。
“这是那些侍卫的刀!”石方一眼就认了出来,当即大怒,“梁夕你什么意思,不时说好对抗的吗?你把我的人怎么样的?你为什么不守规则!”
“我有不守规则吗?”梁夕不解地反问,“我也没有把你的那些宝贝怎么样啊,只是他们现在,咳咳,怎么说呢。”
“梁夕,我们说好是对抗的,你这么做似乎违反了规则了?”诀清扬也觉得梁夕做得有些过分了。
“过分了?”梁夕夸张地张大嘴巴,“现在是第三十天,现在是对抗时间?对抗的形式我也写给你了让你早作准备,你不会没看?”
听梁夕这么说,诀清扬急忙从怀里掏出梁夕当初给自己的那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