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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玲不属于我,她是刘力的老婆,他们是领了证的夫妻。
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之前,是我太贪心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几斤几两。
现在,我清醒了,什么都明白了。
啊!
我对着乌黑的江水,大声的叫了一声,引得旁边路过的人瞥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看个jī_bā毛!”
我大喝一声,他们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我冷冷的哼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装模作样的路人!
一个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着高档的长裙旗袍,也就那么回事吧,脱掉了还不是像公狗和母狗一样拼命交配?
操!
我挥舞了拳头,死死盯着江州桥的两边。
那个晚上,我在江州桥上呆到很晚,在桥上不远处桥下一间便利店,买了一箱的雪津啤辣条,像流浪汉一般瘫坐在江州桥0公里标识牌旁边,就着花生米和辣条喝啤酒。
反正也没人管,我喝了一瓶又一瓶,慢慢的头昏脑涨起来了。
“王美玲……我们完了!”
“王美玲,哈哈,祝你幸福!”
“张伟,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张伟,你这个窝囊废男人……”
……
我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到了后面眼泪再次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总之那天晚上,我彻底喝断片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是清洁工把我叫醒的。
“喂!喂!没事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拿着扫把摇醒了我。
睁开惺忪的睡眼,我打着酒嗝,茫然的看着那个阿姨,头痛欲裂。
面前散落一地的啤酒瓶,辣条和包装袋。
“没死,是活的。”
两个清洁工小声说了起来。
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身酒气,狼狈不堪。
“我张伟,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我可是有九条命的人!哼!”
我就像个无赖小混混一样,歪着头,歪着嘴,冷哼了一声。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醒过来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才知道噩梦还在继续。
我摸了口袋,还算我运气好,手机还在,两亿米金的支票,也还在身上。
要是这两亿米金的支票没了,那我这条命也没了。
哎!
叹了一口气后,我扶在江州桥的边缘上,对着江州河大喊了起来:“张伟,你不能垮!也不准垮!没有了王美玲,你也一定可以撑下去的!”
“神经病!”清洁阿姨纷纷小声说了起来。
“估计是小年轻又失恋了……”
“现在的小年轻,爱来爱去的,失个恋好像天塌了一样……”
“诶,你说他会不会想不开跳河啊。”
……
听到清洁阿姨的讨论声,我假装要从江州桥的边缘栏杆上爬上去跳河。
“诶诶诶,小伙子,不要想不开啊,这跳下去,你的小命就没了,生命只有一次啊。”
清洁阿姨连忙叫了起来。
哈哈哈!
我随即下来站好,对着她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摇了摇手。
“逗你们玩呢。”
我大摇大摆,沿着江州桥步行街,朝着江州市区方向走了过去……
手机上,一共有八个未接来电,其中有六个是王美玲打给我的。
估计是从黑寡妇她们那边,知道了我的新号码。
还有两个是小花打的,我看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直接步行朝着江州市区漫无目的的走。
走了整整半个小时,看到了一家德兴早餐店,吃了一碗稀饭,一条油条,两块豆干。
又买了一瓶水,正准备叫车回大同路去找胖子他们,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一看,是王美玲打过来的。
嘀铃铃……
手机铃声一直响,一直响,这样子,是要响到我接为止了。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按掉了。
王美玲,这个名字,这个女人,已经把我伤的体无完肤,我不想也不敢再面对她。
嘀铃铃……
没多久,王美玲再次打了过来。
我再次按掉,结果她不死心,第三次再次打了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按了接听键。
“喂,玲姐,你好。”
我调整了情绪,非常客气如陌生人一般的口吻,对王美玲说着。
“张伟,什么你好啊,搞的我们不认识一样。你在哪里?你不是出来了吗?怎么没联系我?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王美玲熟悉又非常急促着急的声音。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
“哦!我……”话到了嘴巴,竟然再也说不出来。
“说话啊,你把我急死了。你现在在哪里?”王美玲不断发问,语气急促,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用以前的音调和我说着。
她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和刘疯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确实在江州,我在江州桥这边。”
“江州桥?”王美玲好像愣了一下:“上次我和你一起去过一次那边,窝囊废,你又假矫情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去江州桥那边自怜自艾了?”
“没有。”我冷漠的回应了两个字。
对王美玲,我真的已经绝望和死心了。
“你的语气怎么这么冰冷呢?张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这样?”王美玲感受到我的不一样,诧异的问了起来。
“没有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