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乾岷城,城主府门口,周梓文正在费力的和门房解释。
“我真的有要事求见城主,你看,这个是临湖城城主的信物,你们城主只要见到这个,一定会见我的。”
周梓文将手里的深紫色令牌拿给门房看,又担心他看不清,想要更贴近他的脸,让他看的更清,哪知,一着急,令牌直接拍在了门房的脸上。
门房是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而且仗着城主的势,那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当即怒喝道:“你是哪里来的粗鄙之人,城主哪里是你想见就见的。我告诉你,你最好快快离开,否则,等城主回来了,见你在府门前这般吵闹,定不饶你。”
“城主回来,你的意思是说,城主大人现在并未在府里?”周梓文抓住门房话里的重点,问道。
门房神色不变的喝道:“在不在府里有何关系,就你这样的,在府里也不会让你进的。”
周梓文不再理会门房,转身离开了府门口,门房见她如此识趣,也从侧门回府了。
周梓文根本没有走,而是蹲在了城主府门外的院墙边,焦急的等着,等着城主回来。
她这也是没办法,要是在临湖城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城主府她都可以直接出入。
但是这里距离临湖城至少有七天的路程,就算买匹疾驰马,一路不停的狂奔,也需要三天的时间,她实在是等不及。
只希望,乾岷城的城主不似那个门房,看到信物会相信自己所言,去救木芊雨。
周梓文这一等,足足等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几匹高头大马才踏着夜色,疾驰而来。
不待多想,周梓文飞速的跑到了停在城主府门外的其中一匹高头大马前,高举着右手,声音带着急切的暗哑,说:“临湖城城主信物再此,求见乾岷城城主。”
还真让周梓文蒙对了,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的正是乾岷城的城主,此时他没有看向周梓文,而是盯着她手里的令牌。
这,这是夜市的城主令……
看清周梓文手上的令牌后,当即从马背上跃了下来,走到她身前,问:“你是何人?为何会有此令牌?”
不怪乾岷城城主怀疑她的身份,要知道,这块不起眼的深紫色令牌,是尊主亲自发给每一个城主的,而且是私下,外人根本不会知道,这是他们掌管夜市的凭证,更是身份的象征。
“在下周梓文,这块令牌是江城主亲自给我的,要我有事可以拿着令牌来找城主您。”周梓文说的很是小心翼翼,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者这位年约四五十,五官端正的城主。
乾岷城的这位城主,和临湖城的江凌岳不是一个风格,江凌岳是年轻俊朗,温文尔雅;但是眼前的这位,五官端正,皮肤泛着历经沧桑的黑,眼神也更加的锐利。
“进来说吧。”城主再次看了一眼周梓文,丢下一句话,先一步往府里走去。
周梓文闻言,哪有不跟的道理,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