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为求引起上华夙的注意,只好用力的拍打着石头,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终是在三人说话的间隙,上华夙也听到了异动。
“什么声音?”上华夙看向地洞中,眸光中隐隐戒备,他隐约觉得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墟城亦是听到了,且将小梨的呼喊听得真切。他弯起嘴角,噙着一抹哂笑,问道:“你是上华夙?”
墟城笑意更甚,却不阴冷,反而是如阳光般明媚,让人移不开眼。
可上华夙的眸子由放浪霎时间转冷,戒备的看向墟城,问道:“你下面关着的是何人?”
“是......我的娘子啊!我们才拜过堂呢!”墟城话语中充斥着幸福而甜蜜的喜悦,与本该属于女子的娇嗔。
上华夙望着墟城的眼眸有些狐疑,心中猜测着墟城的话中为何对带着些古怪的意味,且他竟是知晓自己的姓名,莫非他所谓的“娘子”是自己的相熟之人?
“你们来得不是时候,正巧打断了我与娘子的亲热,怕她是生气了,正在下面闹腾着呢!”
上华夙正在揣测着,墟城却说了句话后跳下地洞,旋即便听得石头挪移的声音。
这声音上华夙并不陌生,他知道地洞中还有密室,对于墟城这样的人来说,这并不稀奇。
小梨已经喊得嗓子哑了,敲得力气尽失,听着墟城与上华夙的对话,让她着实气愤,登时也恢复了几分气力。
随着石门打开,她扶着墙起身,正要张口,却被墟城先一步掐住了喉咙,令她所有的呼喊卡在了喉咙中。
墟城凑到小梨身边,在她耳畔低语道:“你的情郎已经中毒了,若是你不配合我,那我就将他......也入了酒。”
小梨的手攥成了拳头,目光狠毒的瞪着墟城。对于墟城的话她是将信将疑,可她赌不起,倘若上华夙真得因为自己出了什么意外,那她生不如死。
即便失望,即便苦闷,可再见到深爱之人陷入危机之中,小梨所有的情绪皆数抛之脑后,只在担心他的安危。
“墟城,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久久不见墟城回来的上华夙,冷声呼喊道。
“我家娘子脾气有些大呢!我这才哄好。”墟城一边回答上华夙的疑问,一边松开了对小梨的钳制,挽起她的手,还不忘在她耳边又补充了一句,道:“你不用怀疑,你自己就是最好的答案。”
小梨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墟城攥得很紧,逼着她跟在自己身后,重新出现在了上华夙与阿玉的眼前。
上华夙望着眼前大红衣裳的小梨,声音极沉的说道:“是你。”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背到了身后,紧握成了拳头,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怒火。望着墟城与小梨十指相扣的双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心脏中有窒息之感,还隐隐的抽痛着。
上华夙与小梨对视之后,便将视线转回到了墟城身上,正要开口,身旁的阿玉却讶然的指着小梨,抢先说道:“呀,原来是你......”
阿玉笑盈盈的转颜说道:“上次来我就纳闷,墟城公子这里向来只有尸体,怎的还会有女人,原来是夫人啊!失敬失敬。”
小梨默不作声,在见到上华夙冷漠的移开目光之后,她不知怎的,心中便顿时萌生起无限委屈。
“我是来要酒的,听说你这里有至刚之酒。”上华夙在阿玉说完话后,直接对墟城表明出他的来意。
“公子,还有我的泪痕呢!您可是先前答应过奴家的。”阿玉娇嗔着挽住了上华夙的手臂,上华夙却突然抬起手抓住了她的腕子,“咔嚓”一声给拧断的。
“啊.....啊!”阿玉抓着手腕失声痛呼,霎时间哭了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声音凄凄的道:“公子,您这是要作何?”
说着她又靠近了上华夙,而上华夙头也不回的对她伸出拳头,可在打中阿玉的一瞬间,他的手臂也突然刺痛,他却浑然不觉的将手臂放在了身后,继续看向墟城说道:“我劝你主动一些,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小梨听见阿玉与匕首同时落地的声音,这才明白阿玉方才是想刺杀上华夙,见上华夙并没有受伤,心下安稳了不少。
墟城轻声浅笑,微微弯下头“看”向小梨,用扇子掩在二人嘴前,似是在说悄悄话般的说道:“娘子,以前总有人这样来威胁为夫,不过现在他们坟头的草都长得齐腰了。”
小梨知道墟城所言非虚,他对这两坛酒的爱护,她这段时日里是看得清楚的。倘若上华夙真的要强抢这酒,怕会与墟城两败俱伤。
而在墟城的地盘,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这里的一切,所以最终,上华夙注定失败。
小梨心想着如何能让上华夙全身而退,至少也是要提醒他墟城已经对他动了手脚,让其有所防范。
小梨正盘算着该如何开口之时,墟城已经又一次开口说道:“阿玉的锁骨,可以换一杯酒。”
说完话后,墟城伸手揽住了小梨的肩膀,将她拉进怀中,宠溺的侧首对小梨说道:“娘子莫恼,等为夫把他打发了,就陪你继续亲热。”
上华夙对小梨原是打算装作漠视的,可在听见墟城的话之后,他也情不自禁的移目看向小梨,这也发现了她脸上的晦暗,甚至像是为了配合墟城的说辞故意而为一般。
小梨有苦难言,她哪里是在生气,分明是在苦闷,她想开口说话,却被上华夙打断。
“我说过了,我要一坛酒。”上华夙语气似乎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