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薇,你放下我吧,求你了,他们不会杀我!”
“缤彤,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
“骁薇,你已经受了重伤,不要再管我了!”
“说什么傻话!什么都不要说,你要相信我缤彤。”
“骁薇,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缤彤,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敌人不远了,咱们进树林先躲躲!”
骁薇缤彤钻进林子里,躲避,“来了,咱们千万不能出声。”
“艳娘,你再快点!”
“好好好,你这催命的鬼魂!”
“慢着,”
“熊堂主为何停下了?”
熊年双目搜索着周围,“我闻到了,好浓重的血腥味。”
“诶?”
熊年从手下那里接过火把,在地上仔细照了照,骁薇心里一沉:看来,是躲不过了。
骁薇握住剑柄,熊年下马,缓步沿着血迹走进林来,艳娘好奇也下马跟着进来,“怎么了?”“嘘!”熊堂主忙止住艳娘的话语。
越来越接近了,骁薇轻轻抽出宝剑,熊年目光如炬,开始越来越谨慎了脚步,骁薇双眼射出一道寒芒,一跃而起,凌空一个亮闪闪的剑势直向二人迅猛地划下来,二人完全没有防备,条件反射似的匆忙一挡,胸前尽皆被划了一剑,惨叫一声!
“怎么回事?大家都跟我进去!”
“是!”
噬命带着众弟子冲进林去,见艳娘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熊年和骁薇过着招,“噬命,快,拉我一把!”
噬命赶紧命两个弟子将艳娘扶上马,自己来援熊年,“你是何人?”
骁薇冷冷逼视着二人没有说话,熊年捂着胸口好不难受,“噬命,她,她救出了袁,缤,彤,”噬命顿时一身冷汗,“这么说,她从幽底山里,杀出来的?那里明明有我五位堂主,六堂的弟子,而且还有元副使……”噬命简直不敢相信,望着骁薇满身血迹,冲满杀气的眼睛,顿时感到一种压迫感,“噬命,不要怕,她已重伤在身,我们联手,定能,”
噬命暗暗咽了口唾沫,熊堂主的话似乎将他拉回了现实,噬命不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个女子如何从幽底山里独自杀出来,不要说元副使,就是那五位堂主没有一个功夫是白给的,还有那么多弟子……噬命不敢再想下去,对了,她还带着个包袱似的人,噬命平时一向阴狠,可是此时,也竟有几分颤抖起来,“众弟子听着,将她拿下,头功,就是我们的!”
噬命一听到这头功二字,又来了力量,是啊,如果在此节骨眼得到袁缤彤,回去必有重赏啊!
骁薇迅速用嘴撕扯下一片袖口,打开在伤口处麻利地打了节,将宝剑举到眼前。
众人一起喊杀冲过去,骁薇奋力再度使出圣霜剑法,林间再度飘洒起“雪花”,响起一片惨叫,两个堂主都星星点点地受了一点伤,见弟子倒下一多半。心里着实对骁薇佩服得很,“你是什么人?”
骁薇自知已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拉起缤彤直接挥剑向人墙而来,骁薇觉得背后痛了几下,也不知是谁的剑刺中了背上,杀出一条血路,夺路便逃,噬命和熊年倒在地上,“别,别追了,快,扶我们一把!”
骁薇找到马匹,将缤彤推上马背自己欲上马,脚底一软,倒在地上,“骁薇!”缤彤欲强行下马拉骁薇,骁薇将剑杵地支撑起身体,拉住缰绳缓了缓,强上了马背,缤彤哭得一塌糊涂,骁薇模糊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终于,出来了……”
缤彤紧紧抓住骁薇双手,沾满血迹的手,骁薇的双臂仍旧清晰地感受得到就在自己双臂的外侧,缤彤埋头痛哭,她感受到的是骁薇纤细的胳膊……
骁薇无力地大睁开双眼,缤彤心里一震,“缤彤,前面,有马蹄声……”
“骁薇,你若不放下我,我就在你面前咬舌自尽!”
“缤彤,我已经这样了,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可是骁薇,我不能再让你为了我拼命了,你已经无法再战了!”
骁薇颤抖着手仍旧努力地去握剑柄,一人一骑直冲过来,骁薇勒住马头,那人也勒住马头,黑漆漆的夜晚,那人竟没有像前几人一样点火把,骁薇湿漉漉的手指握住剑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那人冷冷问道:“请问,幽底山如何走?”
“幽底山?对不起,不知。”
缤彤屏住呼吸,“这么晚了,姑娘为何急急行路?”“无需告诉您。”骁薇没敢贸然拉动缰绳往前行,而是向旁边让了让,突然那人飞来一排石子,骁薇挥剑一一打开,臂上疼痛无比,“你是何人?”
那人冷冷道:“我也正要问你是何人?为何女子敢在夜间行山路?你身上,还充满了血腥味。”
“你是苏圣派弟子?”骁薇强打起精神问。
“前面便是幽底山,你定是从那儿来,说,你知不知道袁缤彤在何处?”
“袁缤彤?没听说过。”
“别逼我动手。”
“不知便是不知,知道了,也没必要告诉你。”
“好,那就别怪我跟你动手了!”只听当啷一声,男子快速移动身形一把匕首与骁薇的剑正碰在一起,火花四溅,“啊!”正溅在缤彤手上,男子大惊,“你马上还有人!谁?”
骁薇紧逼住匕首,“你先胜了我再说。”
男子瞬间从剑下抽出匕首,极其迅速地再度刺下,骁薇听得又一马蹄声至,心中有些惊慌,男子的匕首力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