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然,于卿见字速回。
原来就在于蓝离开天华城不久,李元便收到陈州将军江城调动兵马想要造反的消息,于是马上命人传此消息给于蓝。
“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于蓝心中甚是疑惑,问来人道。
“小的不知。”
“那你先回去。”
“是!”
“到底发生何事?居然如此急召我?看来想过多几天安生日子是不可能了。”见人已离去,于蓝自言自语地摇头说道。
于蓝知道肯定是要紧之事,所以并不敢多留,分别与孙雅芳及李珠儿说明状况并道别。幸好两人都是深明大义之人,虽然不舍,但还是放手让于蓝离开。只是与孙雅芳道别的时候,孙雅芳给了一封信与于蓝,并说道:
“我也快两年没见过父母了,此地又处边关要塞书信来往极为不便,所以我想你帮送一封家书予父亲和母亲。”
“放心吧,家书一定送到。”听到孙雅芳这样的话,表现得又如此轻淡,于蓝心中却不是滋味,上前便将其拥入怀中,说道。
在道别之时,于蓝便让下人准备好了一些干粮、水和快马。道别以后,于蓝便策马奔腾,往天华城而去,跑死两匹马后便全力施展轻功赶路,到了天华城外的军营才又骑马,不到三天又回到天华城。
梁州,天华城。
回到京城后,于蓝并未直接入宫而是选择先到自己岳父孙平的府中送家书去。虽然孙平只是兵部侍郎,但有李安支持,在兵部的实权丝毫不逊于兵部尚书南宫路。而孙平的府邸自然也是超身份的气派,比自己在京城中的正一品官府都要大上许多,且宏伟华丽。于蓝没有心情、没有意思,更没有时间欣赏府邸,骑马来到府门便直接下马走进,正想对守门的卫兵说道,不料其率先说道:
“姑爷大驾光临,快快请进,我先去通知老爷。”此卫兵在孙平府守卫多年,自然是熟悉各路官员和亲属等,虽然见过于蓝只有寥寥几次,但却深刻。见来人是于蓝马上便喊道,说完便率先往里面走。
见此,于蓝倒是不慌不忙地走进孙府。而孙平虽然收到卫兵的通知,且于蓝的官职地位都高于孙平,但孙平却没有丝毫要动身亲迎的迹象。当然,孙平身为于蓝的岳父,于蓝也不敢也不需要他出来迎接。不过,孙平却也没有马虎,早就吩咐下人备好茶水,并叫上夫人李茜茹一同到客厅等待于蓝。
在孙平准备好一切并已端坐于厅堂之后,于蓝便来到。虽然于蓝不喜欢繁文缛节,但还是走到孙平和李茜茹前跪下,并恭声说道: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快起来!”李茜茹见此忙扶起于蓝,说道。
“芳儿过得还好吗?我两个外孙会走路没有?”李茜茹接着说道。
“小婿惭愧,经年累月策马于外,极少照顾芳儿,不过数日前我刚与她见面,她很好。鹏儿和凤儿已经会走路了。”
“那就好。”
“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孙平倒不怎样关心这些事情,待李茜茹问完后,说道。
“小婿自入朝为官以后,深受皇恩,不敢有丝毫怠慢,皆是兢兢业业。为官三年余,多为皇命奔波,竟无空暇来此看望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实在是罪过。今日,一来我是给两位请安的,二来是替芳儿送家书的。”
“芳儿已经很久没有送家书来了,我写的家书也不知道有没有送到?”李茜茹说道。
“岳母大人的家书,收到了。只是我现在镇守边关,地处要塞,书信往来极为不便。芳儿虽有回信之心,却无能为力。”
“你身为塞上侯又兼刘州将军,难道要送一封家书就这么难吗?”孙平说道。
“若要使唤兵士或调派驿官去送自然是不难,但边塞重地要是起了战事,使得战报延误则是杀头重罪,因此小婿不敢如此作为。”
“这是自然。不过,这苦了芳儿。”李茜茹也是知大体的人,说道。
“这次我是奉命进京的,不能久留,小婿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要不我立即令人准备晚膳,吃过再进宫。”李茜茹说道。
“此次你是奉何事进宫?”孙平却问道。
“岳父大人,小婿不敢欺瞒,皇上御制并未提到是何事,想是得面呈才可知晓。岳母大人,皇命在身,不敢延误。”
“好吧!”孙平和李茜茹都如此说道,但口气却截然不同。
于蓝离开孙府后便直接进了宫。见于蓝离去后,孙平心中念道:
“这家伙奉密旨进京,恐怕有大事,看来还是禀告岳父大人,听其吩咐。”
于是,孙平又派下人给李安送信。
(3)
梁州,天华城,皇宫。
于蓝是申时前后离府并赶往京城的,历经近三天,约未时进的城,又在孙平花费一些时间,当于蓝进入皇宫来到李元的寝殿时,已将近酉时。
寝殿前卫兵见是于蓝,忙躬身说道:
“皇上有谕,于将军无需通禀可直接面圣。”
“有劳。”想必李元早有安排,于蓝也不客气,对打开门的卫兵说道,说完便直接走进里面。
“于爱卿来得正好,用过晚膳没有?”于蓝走进殿中便发现李元正在吃饭,还不待其说话,李元却率先问道。
于蓝实话相告。
“过来,与朕共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