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见阶下百官无言,李元说道。
“退朝……”一太监听到李元道退朝于是山呼。
“恭送皇上……”众人见李元退入殿内,齐山呼。
“恭喜状元爷啊……”见李元彻底进入其中后,不少大臣向于蓝道喜。其中不少都是献媚、奉承之辈,心怀各种目的。
“同喜!”于蓝一一恭手回道。
“于大人,真是年轻有为,国之栋梁,日后定当成为我朝中流砥柱。”李老走向于蓝,当着众人自然不会称呼于蓝为恩公,说道。
“李丞相谬赞,折煞下官了。”于蓝自然也打一下官腔。
“于大人,可否愿到寒舍做客?”李老说道。听到李老如此说道,其他人等皆是一惊,难道其还要攀附一名新晋武举状元吗?但众人都不敢说什么,而想邀请于蓝之人皆是暗自放弃。
“若李丞相不嫌下官低微,下官自当遵命。”于蓝知道是避无可避,只得答应。
听到于蓝答应,众人只得退去。
“请!”李老请道。
“李丞相先请。”于蓝自然不敢先行。
李老于是向殿外走去,于蓝相隔数步跟在其后。
(2)
走出宫门,李老邀于蓝同上马车,于蓝只得应允。
马车缓慢驶过京师繁华的大街,于蓝不时观看车窗外的景色。不到半个时辰,马车驶到城南的一所宏伟富丽的大宅外,只见大门上书“李府”二字。于蓝知道此是李老之家,即丞相府。
期间李老偶尔问到于蓝一些往事和打算。于蓝只道是山野之人,往事无几,往后效忠朝廷,报效皇恩,以图光耀门楣。
两人下车,于蓝跟着李老走进了这座全京师最富丽堂皇的宅院。
“上茶!”进入大堂后,李老吩咐下人上茶。然后两人各自坐下,李老上座,于蓝下座。
“真想不到,昔日山野相遇,今日竟是如此景象。”李老笑道。、
“的确,请李老恕罪,小子不知李老身份。”
“不提你对我家有救命之恩,所谓不知者无罪吗。”
“不知李老今日请小子来此,所为何事?”于蓝当然不相信李老只是请自己来作客的。
“你知道李铭是何许人也”?
“请李老恕罪,小子并不知道李铭乃是李老之侄。不过即使知道,吾也……”
“你也不会手下留情?哈哈,此非吾欲说之言。”李老接着说道。
“……”于蓝看着李老,并未发声。
“你知道为什么吾要让吾之侄儿参加武举吗?凭老夫在朝中的权势,欲要为他某取一官半职,实属易如反掌。”
“是人言可畏?”于蓝试探道。
“不仅仅如此。他是吾侄儿,吾从小教导他,看着他长大,他拥有怎样的实力吾甚是清楚。此子虽非将帅之才,亦非庸人可败之。”
于蓝沉默,仿佛知道李老想表达什么。
“吾观你与他之战,不到三个回合,你便可胜之。可见,你的实力远非他可比。”
“请李老明示。”于蓝也知道李老只是在铺垫。、
“不急。吾欲言,你较吾侄,武功深藏顶绝,睿智明辨博远,他日成就必远超吾侄。且你有恩与吾家,吾几欲报之,一时未知如何。今日吾细想,决定将吾之外孙女嫁与你,一是报恩,二是为吾外孙女寻一佳婿。”
“出来吧!”还不待于蓝反应,李老对厅外喊道。
只见昔日之清雅少女缓步走进大厅,看了看李老,又看了一下于蓝,便低下了头。细看,便发现其洁净嫩白的脸颊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绯红。
“公子有礼!”少女盈盈曲腰微笑行了一个常礼。
于蓝也看了看少女,脸上淡淡脂粉,衣着华丽而淡雅,只觉较之昔日,愈加清雅动人。于蓝顿时想起一首诗,甚是符合此情此景。
淡淡脂粉绕,
盈盈水蛇腰。
青丝抱素裙,
绝色难尽道。
“小姐有礼!”于蓝无奈回礼。
“李老错爱,小子年纪尚小,刚得功名,欲报国建功,未有成家之念,望李老收回前言。”
少女听到于蓝此言顿感失落,但并未发言。只是绯红的脸色,顿时恢复正常。
“你已及冠,吾孙女亦过双八年华,年十有七已。而成家不碍于报国建功,甚至还有助于。难道你觉得吾这外孙女不配?”
于蓝看向少女,少女连忙低头避开目光。见此,于蓝只好说道:
“不敢!小子确未有成家之念。况婚姻之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儿戏。”
“是老夫鲁莽了。”李老细想,也的确如此。此天下欲与其附亲者不计其数,况自己外孙女国色天香,人皆传言京城第一美女也,不可能有不欲与之成亲者。心中便生起一计,只是表面上说道。
“此事在下先行禀告父母,若父母同意,李老不弃,小姐不嫌,此事就交予良媒前来提亲。此合情合理又不背礼。”于蓝当前要务是查清父母一家被杀真相,儿女私情未欲谈论,于是想出此借口答道。
听到于蓝此言后,少女心如鹿撞,不知所措,只是偷偷看一眼于蓝,并未出声。
“好,就按此来办。”李老笑道。
“午时将至,不如留下一同共餐?”李老看看天色,接着道。
“小子今朝才被赐封官职,明日须赴任,此间当一一准备,今日无暇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