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叶明浩没有在机场,也看不到机场那边发生的事情,可是叶明浩却几乎可以想象柳静荷被人给扇了一巴掌,然后满脸惊怒地看着对方的景象。
那一巴掌不仅仅打断了柳静荷的说话,同样也把柳静荷的电话给打落地上,在地上发出了“哐当”一声脆响。
紧接着叶明浩只听得“咔嚓”一声,电话信号便被中断了。
“张薇,实在抱歉,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麻烦你跟凌风他们说一声,我改天再过来找你们玩。”叶明浩叮嘱了张薇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柳姐的声音,柳姐今天的飞机抵达星城,难道她出了什么事?”看到叶明浩一脸慌张的样子,张薇在一旁紧张地喊道。
“你听错了,静荷怎么会有事呢,我刚才是接到市局的报jing电话,需要去救人而已。”叶明浩暗暗佩服张薇的耳朵之jing灵,不过他实在不想带着张薇这么一个拖累去机场,那样实在太影响速度了,所以他不动声se地解释道。
“报jing电话?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的表现有点不对劲呢?”张薇嘴中嘀咕了一声,她满脸疑惑地问道。
不过叶明浩此时却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跟张薇解释了,他直接一个闪烁便离开了万兽宗。
机场外面的机场大道上面,一辆黑se的商务车静静地停靠在路边,柳静荷及其父母赫然坐在商务车中,除了柳静荷一家三个人外,车上还有一个司机,车下也站着三个染着各式各样颜se头发的年轻人。
柳静荷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强忍着没有流下来,而柳东明跟温碧琳却是目龇yu裂,看着柳静荷面前的金发青年的眼神直yu喷火。
“你们怎么可以打人呢,这星城还有没有王法了?”柳东明厉声呵斥道。
“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刚才是你让我闺女打电话的,为何我闺女真的打电话了,你们反而做贼心虚了?”温碧琳也在一旁大声呵斥道。
几乎柳东明和温碧琳的话刚落音,原懒洋洋地站在闸道上的另外一个褐发年轻人便直接一脚踹在车门上,大声吼道:“两个老东西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我手中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随着褐发年轻人重重的一脚,原就有点发憷的柳东明跟温碧琳更是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褐发年轻人似乎很是满意自己这一脚的效果,他满脸狰狞地说道:“我们又没有拉你们上车,是你们自己非要上我们的车的,上车之前我们也把价格说清楚了。结果你们居然敢赖账,你们便是到哪里也说不清楚的。”
“你们是在故意混淆概念,开始说好了到衡英山只需要两百元的,结果你却问我们要两百英镑,还说没有英镑的话就得给你们一万块钱人民币,即便敲诈也没有你们这样贪婪的。”温碧琳很是不满地嘟囔道。
“从这里到衡英山足足有两百公里路程,你居然说两百元就够了。你们当我们是私家车司机么?”听到温碧琳的话,褐发青年眼睛一瞪,手中的匕首便一下子飞向了柳东明跟温碧琳脑袋所在的方向,同时厉声呵斥道:“快点给钱。不然的话我们就让你们免费欣赏我们强暴你女儿。”
听到褐发青年的话,商务车司机和另外两个青年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看向柳静荷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喉结也下意识地耸动着。
面对四个青年yin邪的目光。柳静荷目光一片冰冷,她并没有跟这几个人求饶。更没有跟这几个人争辩,她就那样漠然地看着这几个青年,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别人不知道叶明浩的能耐,柳静荷却是再也清楚不过,只要叶明浩知道自己来到星城,只要叶明浩知道自己遇到了困难,他绝对可以找得到自己的,叶明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上演这样的奇迹了,这让柳静荷对于叶明浩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信任。
只是在场的其他人显然无法理解柳静荷的这种信任,他们看到柳静荷“目光呆滞”,只当柳静荷是被吓傻了,一个个看向柳静荷的目光不由充满了怜悯。
“老柳……老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的病不是好了么,怎么又犯了?”就在商务车司机和几个染发青年准备继续恐吓柳静荷一家人时,温碧琳惊慌的声音突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
顺着温碧琳的声音,大家很快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表现一切正常的柳东明此时嘴角直吐白沫,手脚胡乱抖动着,一张脸se更是变得紫青紫青的,仿佛中了剧毒一般,身子也抽搐个不停。
紧紧地瞪着柳东明的身体看了一会,商务车司机和几个染发青年脸上不由露出了害怕的神se,心想自己几个人不会这么倒霉,碰瓷不着反而要被人碰瓷?
“老家伙,少跟我装,你这一套把戏老子十几年前便会演了。”商务车司机跟几个染发青年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其中一个金发青年谩骂一声,便直接一手拎起柳东明的衣领要把柳东明给扔到车外,褐发青年则是配合地跑到车的另外一侧打开了车门,方便柳东明下车。
“刀……是刀,爸爸非常怕刀,刚才是这一把匕首刺激了爸爸,诱发了爸爸的帕金森综合症!”柳静荷瞪着父亲看了一会后,她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她连忙一把拔出插在车壁靠近父母头部的匕首,大声朝母亲解释道。
“原来是帕金森综合症,不是羊癫疯啊,那我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