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那儿做什么?”廉盛贺又问。
廉江在一旁神色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助手,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来。
“我们去少爷院子里,是管事说了,先去找少爷看看,少爷他有没有将老爷您要的东西带回来!”
“然后呢?”廉盛贺高高在上的问。
“然后我们就拿到了少爷带回来的东西,管事说他要亲手交给您……”廉江的助手慢条斯理的说着。
“胡说!”廉江没等他的助手说完,就生气的打断了他,“你胡说,我们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找到我们要的东西。”
廉江气急败坏的指着自己的助手,作势就要冲上前,却被廉盛贺的随从拦住。
“你那么冲动干什么?”廉盛贺的态度对比之前,突然就冷了下来,他对廉江说道:“要是真的没有,你不用急!”
廉江看着如此的廉盛贺,心里没有了底。
廉盛贺:“接着说下去。”
廉江的助手往廉盛贺的这边小心的挪了一小个步子,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满脸无知无辜的继续说道:“然后,管事让我拿着东西,我们就回去了管事那里。”
廉盛贺:“那你们拿的东西呢?”
廉江的助手小心的看了一眼廉江,才胆怯的开口说道:“东西在管事那里,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廉盛贺:“放哪里了?”
“在管事的房间,书桌旁的柜子里!”
廉江愤怒的指着自己的助手,“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背叛我?”
廉江的助手轻轻的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没有背叛您,我说的都是事实。老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廉盛贺要说之前可能内心还是完全不相信的,现在他却有些动摇了。
廉盛贺对身边的随从说:“去,按照他说的地方,去找找!”
那随从立马就出了门,整个房间里的氛围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凌厉。
廉江百口莫辩,他知道,说不好今天自己可能就走到头了……
“老爷,我跟了您这么多年,绝对没有过二心!老爷……”廉江已经由最开始的生气变成了辩解。
只不过,他的话现在并没有让廉盛贺取消自己的决定。
过了一会儿,去拿东西的随从回来了,他的手里,真的拎着一个布包,和廉江那个助手视频里的一模一样!
廉盛贺脸色极差,他看着随从手中的布包,冷声问道:“哪里找到的?”
“老爷,床底下的暗格里找到的。”随从恭敬的说。
“啪”一声响起,在场的几人都是一惊。
廉盛贺将自己手边的一个杯子丢了过去,砸碎在廉江的脚边。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你床下的暗格里?”
廉江大脑处于一片空白,被廉盛贺的一个杯子砸的一阵懵逼。
廉盛贺觉得,要不是廉江故意要藏,这个东西应该就在他助手说的那个柜子里。
可是,偏偏在床下,这只能告诉廉盛贺,廉江他有了异心!
廉江已经懵逼成了一根站着的大葱。他是谁,他怎么了?他为什么在这里?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廉盛贺的怒意已经张扬着席卷向廉江。
顿了顿,廉江侧目,狠厉的目光看了一眼廉清舟和身边的助手。
“老爷,我要说的还是那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被我的人从这里拿出去,我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床下的暗格里。就连这个布包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廉江说完,绝望的看着廉盛贺,没有一丝刚才的激动情绪。
廉盛贺向拿着布包的随从丢过去一个眼神,那个随从就动手将布包打开。
包里面是一副画卷。
那随从一个转身,就将画卷铺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廉盛贺激动的站起了身。
这一刻,他等了那么多年,就想着能够得到它,现在,却已经离它那么近了……
不过,画卷在展开了一段之后,恢宏的画面突然被一阵锋利的缺口打破。
廉盛贺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他步伐之间微微的带有一丝颤抖的往桌旁走去。
廉江被画卷的巨大缺口,惊掉了下巴一般的呆滞着。
廉清舟漠然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异样的神色。
廉盛贺有些激动的俯身,用手摩挲着坤图缺口的位置。
那是刀留下的印记。
廉盛贺原本还沉醉在得到的喜悦了里,没有想到,却被硬生生的打破。
“这……不可能!不……不……”廉盛贺不敢置信的说。
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廉盛贺转头,凌厉狠绝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廉江和他的助手。
“说!谁干的?”廉盛贺怒声问。
廉江摇摇头,一旁廉江的助手,也赶紧跟着摇头。
“老爷,不是我,我没有碰过这个画!”廉江忙答道。
廉江的助手也急急的说道:“老爷,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拿到到放进去的整个过程都没有打开过。”
“这么说,这东西是自己长脚了?”廉盛贺目光凌厉的打量着廉江。
“老爷,说不定,拿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呢?”廉江问。
廉盛贺突然转身看向廉清舟。
廉盛贺:“画呢?另外那一半画呢?”
廉清舟摇头。
廉看着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坤图出现在自己面前,廉盛贺别提有多激动了,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