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战离渊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异常难看!
如果真是那样,火凤便不能苏醒。
一旦苏醒,傲君也将会……
一个时辰左右,傲君身上的金色光芒逐渐淡了下去,身体的高热也已经退了。
战离渊不知何时,也趴在了傲君的肩膀上沉睡了!
门外,红锦急的团团转,这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家小姐现在怎么样。
“公子,我家小姐,如果没有渡过昨夜,会怎样?”她不安的看着镇定自若的莫忘。莫忘抬眸看向大漠的远处,金灿灿的太阳像个珠般似的升了起来,他不急不燥的答非所问:“昨夜,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红锦一心担心自家小姐,只想知道自家小姐的情况,哪管什么声音,听到莫忘这么说,一向冷静的性子,也难以抑制的暴跳起来:“公子,我家小姐现在生死未卜。你说你可以救她的。”
莫忘淡漠的撇了一眼急红眼,浑身杀气的红锦,瞳孔深了深:“守在你家小姐面前的人是王爷。并非是我。你想知道你家小姐的生死。应该去问你家王爷,而并非是我。”
说罢,风轻云淡的饮茶。
余光只是瞟了眼傲君的房门。
如果他昨夜没听错的话,房间里面有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种声音,像是兽是声音!
他也想知道,傲君现在如何了!
………………
傲君的意识一恢复,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宽阔的怀抱紧紧的抱住,鼻子前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
她睁开双眼,便看到战离渊裸着身体,双臂紧缠住自己的腰,下巴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他的气色很差。
差的让傲君吓了一跳,连忙去探他的脉搏。
他的脉搏很弱。几乎探不到。
“你怎会如此虚弱。难道受途了?”傲君赶紧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在床上,检查他的身体。
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没有一点伤。
难道是内伤?
傲君又仔细的给他号脉搏,将体内的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这一输入,傲君有些傻眼。
这才反映过来。她不是受了严重的伤势吗?
她不是昏迷的快要死了?
可是,为何现在身子一点不适也没有?
她低头看向胸口,那里还缠着带血的纱布。
没错,受伤是真的。
可她怎么一点点的疼痛,都没有了?
她连忙胸口缠着的纱布取下来。
这一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原本骇然的伤口,如今只留有一条浅粉色的疤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受伤。
“怎么会这样?”
她不敢相信的摸着胸口的疤痕。那是受过伤的印记。
只是,伤口怎么会愈合的这么快?
莫不是她昏迷了很久很久。
久到,连伤口都愈合了?
如果真是这般。那至少也要半年的时间。
她昏迷了半年!
正思索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扭头看去,就见红锦红着双眼,看到自己瞬间欣喜的扑了过来,“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说罢,便要哭。
傲君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失子常态。
傲君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看着红锦问:“我昏迷了多久。”
红锦吸了吸鼻子,终是把眼底的泪意咽了回去:“小姐昏迷了四天,吓死我了,王爷担心的几夜未阖眼,一直守在小姐身边。”
“什么?四天?”明天霹雳,傲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他:“四天,不是四个月?”
四个月,她的伤口恢复,还说得过去。
四天?
这根本不可能!
见自家小姐一脸震惊,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红锦忙道:“小姐那天醒来后昏睡过去,便一直到今日。说起来也有五日。那位公子说……说小姐若是再不醒来,就再也醒不来了。”
说到最后,红锦的声音又哽咽住了。
但转而,看到傲君扯在一旁的纱布上面还残留着血,心一悬,忙去摸傲君的额头,道:“高热已退,小姐渡过危险期了。你这伤口又流血了,快躺下休息。我这就去传公子进来给小姐换药。”
见红锦要走,傲君立刻唤住她:“等等。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是大夫,不拘泥小节,但本王妃终是王妃,传出去有损名声。你去向公子取药,由你来给我换药。”
如果真的是四天,那个男人的药,何等神效。
她到要瞧瞧。
红锦也知不合礼数,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顺便让厨房做些吃的给小姐送来。小姐几日来粒米未尽,哪受得住。”
说着,如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间。
傲君轻摇战离渊的身体,感觉战离渊的身体越来越冷。
方才在他怀中,她还感觉到温暖。
可现在,她在战离渊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
指尖触到他的脸庞,传到心底是的一阵寒意。
“渊,你怎么了?你醒醒。”摇晃着战离渊的身体,战离渊毫无反映,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苍白到让傲君几乎觉得他是个死人。
这一幕,也让她觉得甚是熟悉。
不久之前,她才在银啻焱的身上看到。
他又仔细的给战离渊检查身子,他的身子除了气血不足和几分内伤,并没有什么至他昏迷不醒的重伤。
当然,傲君也不相信,他会累到睡成这般。
尽管,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