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工作为重。”花之舞斩钉截铁。
果然，晚上的“留恋酒吧”跟白天是完全不一样的，正如骆骁说的，酒吧的店招是一个站立式灯箱，营业的时候才拿出来放在路边。
酒吧的门口站关两个门童，隐约还能听到点音乐声，里面灯光闪闪的，一派纸醉金迷的样子跟白天萧条的场景完全不搭介。
花之舞问门童：“有没有一位叫席兴邦的客人在里面？”
门童木然地摇摇头，骆骁用眼神示意花之舞跟着他进去里面：“你太急了，我们进去看看，想办法问问酒保。”
留恋酒吧不大，走进玄观往左拐就是楼梯，爬上楼梯之后才看到大厅的中央有个舞台，上面有几个男女怪模怪样的扭动身躯，主持人尖叫着很激动。
靠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吧台里有个酒保在调酒，花之舞走过去在吧台找了张椅子坐下，这回她学聪明了，她等着酒保过来。
“美女，喝什么？”酒保果然上钩了。
“二锅头，呃，啥都行。”花之舞向他勾勾小手指，掏出100元毛爷爷，“这个是小费，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酒保看到毛爷爷，不动声色地拿起：“你想问认谁？”
“有个叫席兴邦的客人是不是经常来这儿？今天有来吗？”花之舞问。
酒保凝神想了一会儿，满脸疑惑，“我们没有客人叫这个名字，他还有别的名字吗？”
“没有，不过，我有张他的照片，你看一下。”花之舞想起骆骁的pad里有席兴邦的资料。
酒保看了一下，还是表示不认识，似乎线索又要断了，席兴邦到底去哪里了呢？
可能因为拿了花之舞100元，酒保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想一会儿招手叫来了另一个人：“阿关，你干得时间最长，你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我们这儿？”
花之舞马上递上照片，阿关看了一会儿，“我认识，但这个人有一年多没来我们这儿了，好像听说是去潞城了。”
“他真的来过这儿？”花之舞有点激动，“他去了潞城之后就没再回来过？那这儿有他的朋友吗？有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花之舞又出小包包里掏出100元塞到阿关的手里，阿关也乐了，“他有几年经常来我们这儿，因为他在这儿有个相好的，后来，他相好的走了，他也就不常来了，再后来就根本不来了。”
“他相好的是谁？还在这儿吗？”花之舞问。
“是我们这儿的少爷叫鲁卡斯什么的，那小子也挺奇怪的，平时不跟任何人交往，赚钱特拼命，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客人他都肯。按说他有相好的，一般不太肯接客，可是，鲁卡斯跟这个客人就不是这样，这个客人几乎天天来看鲁卡斯，鲁卡斯接起客来也毫不避忌。”阿关回忆道。
骆骁拿出pad问道：“你看一下，你说的鲁卡斯是不是这个人？”
阿关仔细看了好久，最后确定道：“就是这个人。”
花之舞瞄了一眼pad上的人，正是吴成德，也就是崔婉婉。
花之舞和骆骁离开留恋酒吧之后，花之舞仍然不能消化刚才的消息：“崔婉婉曾经在这里当少爷卖身？席兴邦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