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浑身疼痛,上身赤裸着,身上纱布缠绕,自我感觉身体好多了。昨天诡异的场景清晰的在脑海里闪现,强打精神,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竹席上,房间并不大,很古朴的装饰,太阳从木制的小窗照了进来。苏荷心想: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
“有人吗”苏河虚弱的问道。连喊数声无人回答,他便自己爬了起来,忍着疼痛向门口走去,出了房门是一间客厅,像是古代的房屋装扮,收拾的很整齐。屋内没有一件电器。只有耕种的工具,一应俱全。客厅的正堂,挂着一幅用黄色丝绢做的画,画上是道士打扮,仙风道骨,边上是文字,用的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字体写的,或者又是哪个教派的符文。
苏河朝着门口走去,门口的院子种满了蔬菜。走出了院子门,一眼就能饱览山上的风景,不远的石板上,正坐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面色慈祥,身着古装,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模样,那老者正在打坐静修,想那老人家就是这房子的主人。苏河想过去问一下,昨天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见那老者,还在打坐,便不想去打扰他,于是就在一旁等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老者打坐完成,舒展筋骨,也发现了一旁的苏河。
慢慢的朝苏河走来,虽然看起来年龄很大了,但是却精神抖擞,步伐轻盈。“您好,请问您是那房子的主人吗”苏河问道。
老者答道:正是,昨晚住的还习惯吗,身体还很痛吧,走进屋说。
两人坐在茶几旁,老者泡了壶茶,苏河并不懂茶道,只是闻着香气扑鼻,应该不错。
“我叫苏河,是来旅游的,沿着小路走到了这里,遇见了奇怪的事,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茶虽好,可是苏河却更加想解开这些迷惑。老者不回答,拿起茶杯,品了一口。微笑着说:我叫净台,我这里很久没有外人进来了,我跟孙女两人一直住在山上,但是外人却无法进来,因为我用法术弄了个封印,外人只能看见是悬崖峭壁,但是昨天你一半的身体却进了封印,我孙女刚好去采药,看见你被一伙人追杀,本来我孙女是不想管闲事的,但是见你一半的身体竟然能闯进封印,所以便出手相救,见你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便拖你回来救治。
苏河愕然的看着净台,这些话不管如何都无法接受,十几年的现代教育被完全颠覆,好歹自己是专科院校刚毕业的大学生,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
“我孙女去附近修炼去了”她应该快回来了。言罢,门外脚步声传了,正是净台的孙女,进门后仍带着敌意,看着苏河。净台笑着说:这是我孙女索心,正是她出手救了你。“乖孙女,去弄点吃的,给客人填下肚子”。“他自己没手,没脚啊,我救了他,还要我伺候他,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跟一伙流氓,斗勇比狠,要不是我,他昨天已经死了”索心凶巴巴的说。
苏河打量着索心,这个女孩跟自己年龄差别不大,一袭古装,身材高挑,跟现代都市妖艳媚俗打扮的女人相比,多了一分朴素,少了一份功利。古典瓜子脸,仿佛比手掌略大,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扎着马尾辫,双耳佩戴鱼形耳环。标准的古典气质美女。也许是劳累的缘故吧,索心的额头有些许汗珠,苏河竟有些心疼。“美女你好,我叫苏河”苏河礼貌的打招呼。索心不理他,说了句“爷爷,我给您准备午饭去”径直去了后院。“我孙女刀子嘴豆腐心”净台摇摇头笑着说。
苏河看了下手机,差不多11点了。正要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刚站起来身体一斜,身体多处剧痛传来,无奈的又坐下。
净台看出他浑身淤青,背后枪伤尚未愈合,这一两日怕是很难下山了,便要求苏河再住两天,就跟他说:我自己略懂医术,很快就能治愈你的外伤。并且你的枪伤比较重,你这个状况是走不出去的,再者普通医院虽能治愈你的枪伤,但是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康复。需用我特制的药水,方可快速见效。
苏河心想:自己的伤,可能还需要休息两天才能好转。到时候才能下山,不然山路崎岖,带着伤,很难走下去,这老头说的神乎其神,眼下也别无他法,不如答应他住两天在走,母亲在外婆家,不会有什么麻烦。
吃过午饭后,老者便带苏河去旁边的石板上给他继续治疗外伤,要索心准备些物品,当索心把所需要的物品准备好,端来旁边时,苏河吃了一惊,篮子里并非药物,而是些黄色纸张,上面画着符文,和一些淡黄色液体。苏河纳闷,莫非是骗子,江湖神棍,不吃药,用符治病。但是一想昨天的境遇,这里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地方。自己也没什么可骗的,便放下心来。看看这老头,搞什么把戏。
索心不屑的看着苏河,“我很好奇,就你受了枪伤,弱不禁风,是怎么闯进我们的封印的,那些峭壁可是被我爷爷,用法力封锁显现出来的实像”说罢,变摆下符纸和器皿,放在苏河前方。
见准备完毕,老者嘴唇微动,一手指符,符文便腾空而起,飞向天空,在上方50米处,火光一起,燃烧起来,只见老者手指一落,燃烧的符文便落入装有黄色液体的器皿中,刚好触碰的液体,便完全燃烧干净,只剩灰烬和液体融为一体。液体瞬间沸腾,十几秒才恢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