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拂吓得哇哇大叫,捶打着哭道:“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是什么仙子,奴婢只是个最卑贱的人,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
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阮云贵清醒半分,反而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下半身已经隐隐作痛起来,抱着冉拂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其仍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冉拂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要跳下床,却被阮云贵擒着头发又拖回床上。
“贱婢一个,竟然还敢反抗。”他揪住冉拂的头发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道:“你今日若是胆敢跑出去,我便将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尝尝被万人枕的滋味。”
冉拂又疼又怕,吓得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无情的扒光。
帐内春光一片,冉拂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的男人,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碎了,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房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打在她的身上,冉拂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父亲,你在里面吗?”阮韬问道,听到屋内有声音,便朝着里屋走去。
那是怎样的画面,冉拂呆滞的看着阮韬,甚至都忘了拿被子盖住自己,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阮韬眼里深深的厌恶之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碎如死。
阮云贵似乎清醒了几分,又茫然的看着冉拂,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了。
阮韬轻轻吸了吸鼻子,旋即捂住口鼻道:“父亲,这里怎么会有舍情香。”
舍情香?冉拂呆滞的看着阮云贵,见到后者眼里从茫然到震怒,最后一句贱人吐出来,像是面对着最厌恶的人一般。
虽然不知道舍情香,可从名字上,冉拂也能听出是什么东西,她急的哭出来,“老爷,奴婢没有,是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啊。”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关键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舍情香的来历。
阮云贵想到那幅画,这一切难道都是阴谋?他迅速穿好衣服率先走出去,来到那副画前,现在再看这幅画和冉拂本人,竟然觉得是天差地别,怎么会这样?
“方德,你进来。”阮云贵怒吼道。
阮韬皱着眉,“方德似乎被祖母叫过去了。”
在儿子面前丢了这种脸,阮云贵也是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沉声道:“今日的事,任何人也不许说,就算是为了你娘好,也不能说。”
阮韬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不会说的,娘还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爹竟然做出这种事,怕是要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罢。”
冉拂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正看到阮韬往外走,她心中一急,上前拉着阮韬癫狂道:“四少爷,奴婢是冉拂啊,奴婢没有---奴婢心中只有你一人,奴婢是被逼的,是老爷她强迫奴婢的,四少爷---奴婢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啊。”
阮云贵和阮韬皆是一愣,旋即阮韬很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甩开手,快步走出去。
冉拂跌坐在地上,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
“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押下去。”阮云贵心头恼火震怒,恨不得立马将冉拂碎尸万段,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遭到如此暗算,真是一口气很难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