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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看个人,而且还是在害病当中,竟然也能弄丢,武清对柴茂建很是鄙夷。
柴茂建咬了咬牙,懊恼道:“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离开?要我说,她那么聪明的人,肯定已经察觉出什么了,否则不可能会不辞而别,以她的聪明要混出城也不是特别难的事,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出城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阿文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相反的,她很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考。
转身去吩咐人立马将搜索范围扩大到城外。
彼时阿文并不知道城内已经在如此疯狂的找她,没错儿,她确实出城了,虽然城门口被侍卫重兵把守,可她随便抹了一脸灰跟着一个乞丐妇人就混出了城。
车辕辘辘,马蹄哒哒,赶车的车夫因为阿文给的银票多,很是殷勤。
这姑娘一路都没怎么说话,他便以为是个深闺大院儿的,可深闺大院儿的,怎么会单独出门,连个丫鬟都不带呢?
他不禁问道:“姑娘,一个人出来啊?看你年纪也不大,一个人出来可危险了,若是碰上个拦路抢劫的,你一个姑娘家的也没个帮忙的人,多无助啊。”
阿文理也未理,因为她心里还在想着别的问题。
看着周围的风景渐渐熟悉了,她问道:“水磨村是不是要到了?”
车夫欸了一声,大笑道:“姑娘莫非是从水磨村出的远门?难怪呢,这一趟怕是离开了不少时间吧。”
阿文顿了顿,是啊,是离开了不少时间,这一晃,都几年了啊。
他让车夫在长水县停下,剩下的那段儿路,便自己走。
其实对水磨村所有的回忆,都像是停滞了一般,离开这里,她什么也想不起,待到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所有的记忆才如泉涌一般浮上心头。
地上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都走过无数回,路上陪同的,或刘氏,或耿叔,或耿叔,或大宝二丫,或孙亮的,太多了。
路过一个小杂货铺,阿文竟然意外的看到了几袋干辣椒,心里一动,走上去问道:“这是什么?”
掌柜的见有人上门,很是殷勤,嘿嘿一笑,“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这是咱们长水县独有的辣椒,炒菜用的,姑娘若是没尝过,可以买些回去试试,保管是你没吃过的味道。”
阿文呵呵一笑,摇摇头又走开。
路过十里坡的时候,一阵整体的童喝声响起。
阿文循声望过去,却原来是她的道馆,只是多年不见,道馆变了许多,扩大了不止一两倍,不过唯一没变的,还是正门上四个大字“跆拳道馆”。
她忽的觉得这里真的留下了自己不少的东西,那种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终于也淡了许多。
若是下半辈子能在这里生活,似乎也不错,只是不知道王婶儿一家还能认出她不。
阿文缓步朝村里走去,地里依旧有很多庄稼汉在忙碌,马上到秋收了,早熟的谷子都已经在割了。
她一身朴素的装扮,却还是隐藏不了清秀脱俗的容貌,引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纷纷抬头观看。
阿文恍若未见似的,走进村头,就往右拐,那里一片废墟,看上去破烂不堪,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阿文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现在的她,找不到目标,更没有人生的方向。
出神之际,一个略有些熟悉,小心翼翼试探的声音响起,“是----阿文吗?”
阿文抬头望了过去,是一个中年妇人,虽然几年过去,妇人额头上已经有了皱纹,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惊喜道:“王婶儿?”
王氏愣了愣,旋即是拍着手激动的跳脚,跑到阿文面前,伸手想要去拉她,又察觉到到自己满手的泥,有些拘束的缩了回去。
阿文一把拉过她,笑道:“王婶儿,好久不见了,我是阿文呐。”
王婶儿愣了愣,眼眶一红,瓮声瓮气的道:“真的是阿文,几年不见,都长这样漂亮,害得婶儿都认不出来了---你瞧我这一身的泥巴--哎呀这孩子,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呢。”
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听到这样熟悉的话,阿文心头一阵欣慰,帮王氏摘下头上的稻草,轻声道:“是回来的有些仓促,这不,什么都没准备,今晚儿也不知睡哪儿的好。”
王氏握紧了她的手,“既然回来了,愁什么,赶紧跟婶儿回去,你这房子一时半会儿盖不起----”
顿了顿,又问道:“可定了亲事?”
阿文笑摇了摇头,“还没呢,这次不打算离开了,就在这里安家吧。”
王氏面上一喜,拉着阿文一面往家里走,一面絮絮叨叨,“既然没说亲,你年纪也不小了,婶儿便做主,邻村有个秀才,在我们村子做馆当先生,模样长得可俊俏了,婶儿待会儿就去给你问问张大娘。”
张大娘是这几个村里有名的媒婆。
阿文忍俊不禁,她这才回来,王婶儿就急着给她说亲,倒是真的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味道。
王氏见她沉默不语,语气低沉了些,有些悲意,“虽然你母亲去了,可我们两家就是一家,你母亲没能帮你做的,婶儿帮你做。”
阿文脚步一顿,怀疑道:“王婶儿怎么知道我娘去世了?”
王氏也不解的看着她,“不是你让人将你母亲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