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脸一沉,粗声高喊:“看来项老板还是没有被吵醒,弟兄们,继续给我砸!”
“等一等!”哈尔大喊一声,他向来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对眼前发生的事实在是忍无可忍。
众位暴徒和店主谷子一齐看向哈尔。
哈尔手指暴徒头目义正言辞地说:“你要借钱何不去城中钱庄办理借款手续?何况这位店主已经无偿借给你们很多钱,为何还要在此打砸?我要提醒你们,你们这样做是严重的犯罪行为,难道你们不怕会受到王法的严厉惩罚吗?”
哈尔一连串的质问看来作用很显著,因为暴徒们个个面露惊讶神色双目圆睁瞪着他无言以对,店主和谷子看向哈尔的眼神里充满赞许。
大胡子暴徒呆望了哈尔片刻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由惊讶变为恼怒,他手指哈尔大骂:“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指着你李爷爷的鼻子叫骂,老子先打死你看看有没有人敢动老子一根吊毛。”
说着挥舞碗口粗的胳膊和一双紧握的巨大拳头向哈尔扑来。
哈尔将手插进裤子口袋手握能量枪,在暴徒的铁拳将自己的头打烂之前,他及时准确地完成了掏枪、瞄准、射击、收枪、放入衣袋、的连串动作,这是哈尔在离家前在木绿的指导下反复练习的重要成果。
大汉面目狰狞的脸庞闪过一团耀眼的火光,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大汉口中发出,原本充满能量向前进攻的身躯在惯性力的作用下扑倒在哈尔跟前的柜台上。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木制柜台四分五裂,残片连同暴徒能量顿失的身体跌落地面。
大堂内恢复了平静,站着的人将目光都看向纹丝不动的大汉,显然他要么是昏迷过去要么是丧了命,不然不会甘心保持沉默。
当暴徒和店主谷子从震惊中恢复理智,他们将目光都看向哈尔。
哈尔心里很清楚,他只是启动了手枪的低能级开关对付近距离的敌人,射出的能量弹只会烧伤敌人的表层皮肤而不会穿透进身体内部造成致命伤,这大汉是因为自己用力太猛头部撞到了坚硬的木柜才暂时休克。
哈尔手指地上的大汉平静地说:“他死不了,你们几个将他赶紧抬走,等他醒过来,告诉他尽快将欠店主的钱还回来。”然后手指面色如土的众位暴徒厉声道:“如果你们胆敢再来这里打砸抢,结局将同他一样!”
“你你是谁?”一位大胆狂徒哆嗦着问。
“我是神山大方士的弟子,今次下山就是专门惩罚你们这些目无王法的犯罪分子,赶紧带着他离开这里,以后不许再干坏事!”哈尔厉声说。
等暴徒们带着昏死的头领逃离酒店,店主和谷子不约而同双腿跪地向哈尔行礼。
“原来是神山方士驾到本店,老朽和谷子有礼了。”店主恭敬地说。
哈尔赶忙搀扶起两人嬉笑道:“我刚才的话是吓唬那帮人的,你们不要当真,。”
店主望着哈尔满脸疑惑,“如果客人不是方士,那刚才的神火是从何而来?”
未等哈尔搭话,谷子激动地喊:“项叔,他就是神山方士!我亲眼看见在李鬼冲过来时,方士的手动了一下发出神火!”
有目击者当场作证,哈尔不再辩解。既然被店主和谷子二人视为方士,对店主的采访工作也就不能再正常继续下去了,哈尔不顾店主的虔诚挽留离开了酒店。
哈尔在楚国都城里又转悠了大半天考察了一下楚国的王宫建筑风貌,并且同都城中的居民和街边店铺的商家做了一些采访交流。
直到夜色降临哈尔才找了一家旅店早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