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也没有见过这种灭绝的植物。图纸在队长的手中,他思考了一下:“这是七日断肠草啊。我们采的草药里还有这个呢。”
什么,七日断肠草?怎么是这样一个名字?犹如一声惊雷一样,打在阿梅的头上。
“也许你中的毒七日断肠草根本就不是一种合成的毒,而是单一的一种毒,否则也太巧合了吧……”七夕对阿梅说。
阿梅手脚发抖:“对对,我外婆说过这种草有剧毒,能进到血液里面去,就没得救了……她也没见过,只是听祖上说的……谁料到是这样一个名字。”阿梅又惊又喜。
她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本来已经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突然间又有了希望,而且是颠覆性的,心情十分复杂。
这时候,队长已经从包裹里找到七日断肠草了。它的形状和阿梅画的几乎一模一样,队长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救治自己侄子的机会,拿给阿梅看,阿梅连连点头,她尚不能确定自己就是中了这个毒……
“这种草药剧毒,人兽吞服也是必死无疑,但我们波斯人喜欢将它用一点放在膏药里,却可以成为很好的药材,因此这个东西在我们那里卖的极贵,因为中原才有,在我们那移植不了,也种植不成功。采它的时候我们也是小心翼翼。”队长说。
再次看到七日断肠草,阿梅心里的希望又多了几分。
有些叶子没有干,七夕将它捣碎,涂在男孩伤口里面,让汁液进入血液,同时用注射器将刚才那只蝎子里提取的全部血清打在了男孩肌肉的周围血液里,这里中毒最快,慢慢回流到心脏。
“我不确定百分百有效。”七夕还是说。
“谢谢你,中原人,认识你真好。”队长感激的拥抱了一下七夕和阿梅。
“我的朋友中了七日断肠草的毒,你知道有什么可以解毒么?”七夕问。
“七日断肠草也是一种剧毒,现在这种植物越来越少了。但不是没有解毒的方法,只是方法失传了,人们不知道罢了。其实很简单。”队长找到几颗完整的断肠草,将它们的根部切下来,里面流下来白色的浆液落到杯子里。
“根的浆液就是解药。”队长说。
七夕担心老狐狸给阿梅的是一颗老草,那劲更大,因此在此基础上,多弄了些浆液混合水让阿梅喝了下去。
“有什么不适?”七夕问。
“我想睡觉……”阿梅说。这么一个小时下来,睡着的已经三个人了,半仙没醒,小男孩也睡下了,这会阿梅也睡下了。
“没事的,我听说睡觉就是身体的免疫力在恢复,在自行修葺。”驼队只能继续休息,队长坐在七夕旁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为什么你们和我们遇到的其他中原人穿着不一样,说话也不一样?”队长颇有兴致的问道。“因为我们来自中原的最南部啊,其实严格意义上说已经偏离中原地带了。”七夕回答。总不能说自己穿越了吧。
“最南方,那里和南洋不远了吧?”队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