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欣有意弄作的这般轻浮,本以为冥释今会生气,没想到人家受用的很。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锁在怀中。
“他们要你娶的是老大还是老二?”
简安欣含笑道。
冥释今知她刚才那般是在演戏,若她表现的太过平静,那才让人起疑的。
现下没人,两人开始把话说开。
冥释今不想太打击她,唇角噙着丝笑意道:“买一送一!”
简安欣听闻,两眼圆瞪,“呵,福气不小!这对姐妹花一来,这府上可要热闹了。咦,他们怎不送一个给老大,瞧老大丧妻多年,还真怪可怜的!”
“老大?他有为夫帅么!”
冥释今说时,抚抚自己的脸。
“嗅美,小心附魂使拿刀划你脸,直将你划成一只大花猫!”
简安欣忍不住泼他冷水。
现在这府里,她可是最可怜的一个。
想她结婚才半个月,丈夫竟被家人逼着娶妾,娶一个也就算,还得连娶两房。
任谁都在为她简安欣叹息。
不过简安欣知道,冥释今之所以会答应娶妾,不过是将计就计。
简安欣捏了捏冥释今的脸颊道:“喂,你给我听好!与那对姐妹花,只能逢场作戏,千万不能假戏真做!不然……”
冥释今听闻,将心提紧。
这事他就知难过简安欣这一关,“不然夫人如何?”
“我就,永远不见你!”
简安欣将头一垂,捶了下冥释今的胸膛。
冥释今原以为她知道这事会大闹一番,没想到她竟如此通情达理。
这事对他来说是好事,总算有法子接近王美玲了。只要食下王美玲的心脏,她就能恢复原身……可心里总觉不是滋味,毕竟他与简安欣已有夫妻之实。
自己的妻子,听闻自己要娶妾竟如此大方,只能说明一点,他在妻子心里的份量不够重。
冥释今想到这,一把捏住简安欣的下巴道:“夫人放心,为夫绝不辜负夫人!只是为夫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夫人竟如此大方,大方到,为夫误以为夫人并不在意为夫!”
简安欣将他搁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挥开:“你又不是白滽舒,还真当自己能左拥右抱的啊!就你这身体……”
话至一半,发现她只图嘴快,无意间戳到了冥释今的自尊心,大觉危险在眼前,忙将唇捂住。
冥释今一双狭长凤眸微微垂下,含着笑意,将她捂在嘴上的手拿开,冲着她那张芬甜的小嘴吻去。
简安欣原本以为,他吻下就算了,没想到,他间乐尽兴,竟开始扯她的衣服。
想到他还顶着白滽舒的这张脸,心里不起犯起疙瘩。将他那只搁在自己衣上的手拎开道:“不可,不怕别人看到啊!”
正说着,吴妈给两人送来茶水,见简安欣衣裳不整地坐冥释今腿上,吴妈一张老脸尴尬地不知往哪搁?
简安欣忙整整衣裳,从冥释今腿上起身,推推冥释今肩头道:“你不是说,有事要出去吗,怎还耗在这里?”
冥释今知道,她见被人瞧见,害羞着,寻着话头,赶他走,嘻笑道:“那夫人忙吧,为夫走了。”
吴妈见这两人感情好着,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吴妈倒了碗茶递给简安欣:“二少奶奶还是趁早给二少爷生个娃吧,这样就能将二少爷的心收住。”
简安欣明白吴妈的意思,但她和冥释今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生孩子的事暂且只能搁在一边。
再说冥释今的身体还没恢复,现在要孩子倒是有些过急了。
“这事急不得,顺其自然吧!”简安欣抿了口茶水后,将杯子搁在案上。
见屋里实在闷的紧,她起身朝屋外走去,随后沿着府里的九曲长廊,在后院转了转。
这一转,不知不觉间,转到了那幢白色小楼前。
这地方,着实偏僻,连同小楼外的花草都久失人打理,长得乱丛丛的。
简安欣将袖里的凌凌唤了出来。
这小家伙自打进了冥王殿,就一直没了声响。
简安欣开始怀疑冥释今是不是对这小家伙使了催眠术?不时将小家伙从衣袖里摸出,弹了弹它的脑门。
凌凌在简安欣掌心里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用一种慵懒怪异的眼神望着简安欣。
“凌凌啊,我有事找羽璇,你快带我去找她!”
凌凌听闻将蘑菇头一晃,瞬间有了精神。
一道红光后,凌凌精神抖擞地蹦跳在简安欣的肩头上。
简安欣只觉自己被团红色的电光包裹住,那电光带着她往前一冲,带她穿进了小白楼。
进了小白楼后,那红色的电光又带着她往前走了一段路。
这段路同上回与冥释今来时一样,起先看到是家舍,没一会功夫身周的景象就起了变化。
简安欣不时收住脚步。
她竟看到羽璇直挺挺地躺在冰棺里。
那冰棺浮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那海面湛蓝如镜,时不时有寒气从海水中逸出,丝丝袅袅的,飘向天空,瞬间与天上的朵朵白云相合。
周围静谧的紧,时有时无地传来海水的澎湃声。
冰棺里有红光在闪烁,那红光同凌凌身上发出的一样,像是一般电波。
简安欣见羽璇的心膛起伏着,料知她并没有死,只是躺在冰棺里休息。
凌凌带着简安欣踏着万倾海波,来到羽璇的冰棺前。
这一人一兽竟是虚虚地站在海面上的,奇怪的是,这海面明明有海波在涌动,站在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