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薄唇翘起,但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语气嘲讽的开口,“请问你以什么身份替的我?”
“我……”女人语塞。
其实她就是仗着自己是名模的身份张扬惯了,所以在看到像小琪这类的人时,她打心底看不起。
认为怎么指使她都是应该的,甚至心情不好了,可以拿这种人当出气筒,出事了大不了给点钱,息事宁人。
而司徒浩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狗仗人势,这个女人真以为自己能坐到他的身边就可以替他指手画脚了?
认识他司徒浩的人都知道他的规矩,即使他的人犯了错,也得把人送到他面前由他自己管教。
更别说安琪从始至终没有一点错。
想拿他担那也得看他允不允许。
咳!说白了二爷你就是护短。
司徒浩脚步轻移,又逼近沙发一步,眼底冰冷的吓人,惊得女人又往里缩了缩,立马求饶。
“二…二爷,我错了,我不该替你,我…我再也不敢了!”
呵,现在知道不敢了?
可惜晚了。
司徒浩微微弯身拿起掉在桌上的酒起,这一弯腰小琪才看到他后背的白衬衫上隐约的有点血迹。
他受伤了?
“二爷你……”
“拿着。”
小琪刚要提醒他受伤了,司徒浩突然将酒起塞到她手中,凤眸弯起一抹孤独,笑容看起来让人毛骨束然。
“我知道我背上有伤,这伤是因为你受的,现在我给你一个报答的机会……”
说着他指向沙发中缩成一团的女人,“刚才她怎么把酒起扎我身上的,你用同样的方法扎到她的身上,对了,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公平,我喜欢双倍奉还。”
小琪,“……”
听到他的话女人吓得面色苍白,已经抖若筛糠,“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
司徒浩矮身坐在沙发上,因为后背有伤他只能笔直的坐着。
侧眸看一眼小琪,就好像是在说天气那么平淡,“怎么还不动手,不想报答我的恩情了吗?”
小琪看看手里的酒起,特别是头上钻木塞的尖儿,光看着都知道插在肉里到底有多疼。
那女人细皮嫩肉的,还不得疼昏过去,而且还得留下疤痕。
让她打她两巴掌或许她还能行,但是用这种方法…她下不了手,也不敢。
犹豫了一下,小琪低声的开口询问,“二爷,可不可以换一个方式,或者我可以打她两下。”
司徒浩凤眸斜挑,目光中带着鄙视,“怎么,就这点胆子?”
在景城的赌场里,那些抽老千欠债的,可是要截肢的,现在只不过让她练两下人肉飞镖就退缩了,就这点胆子还怎么好意思说是跟着他司徒浩混的。
小琪抿了抿唇,没作声。
司徒浩鄙视的轻笑一声,“就这怂样以后可别说是我司徒浩的人,刚才如果不是我替你挡了一下,我背上的这个洞就是扎在你脸上,她都敢做的事你为什么不敢?”
小琪,“……”
她有钱我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