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席柏言很快掌握了局势,将心爱的小女人圈进怀中肆意地索取,这架势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
记得她吃不住这般索求,他还算及时地打住,单手撑着支在她上方。
听着男人粗重的急促的喘息,暮摇婳周身逐渐发烫,又因他停下的行为而心底一酸。
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她感觉到了,只觉何德何能,那时的自己又没什么好的。
“席柏言。”暮摇婳伸手搭上他的肩,费力地抬起头蹭着他的脸,“我没办法保证什么,但我在你身边时,会全心全意对你好。”
用“好”来迷惑麻痹他,趁他大意心软时再提出要求?
这个小女人,当真是狠心啊。
席柏言高高在上地俯视她,“想讨好我,可以。给我看到你的表现,不要再想着随意敷衍。”
“不敷衍。”暮摇婳满脸真诚地摇头,顺带亲了亲他的唇,“你真好。”
她想到另一件事,犹犹豫豫地顿了少倾,“那个,我想问你个问题。”
席柏言长睫掩着晦涩暗沉的眸,“说。”
她一主动,他便乱了,渴求的浑身都疼得厉害。
“嗯……就是你的侧室,她……”
“假的。她怀的也不是我的孩子。”行动先于思考,他将答案脱口而出。
暮摇婳猝然睁大眼,“她不是……”对了,李颜玉是暮成归赐给席柏言的,又是李大人的女儿,而李大人和暮远佟有干系。
那么,几乎可以断定,暮成归赐婚,是暮远佟的授意,况且李颜玉又喜欢席柏言。
“你在意她?”男人眯起瞳眸,语意不明。
暮摇婳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躺下来,再说。”
席柏言翻身下去,潜意识就侧着身躺好,让她正好能躺在自己的臂弯中。
这一连串的举措他做完才回过味来,但她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倒是很自然地往他跟前凑。
男人喉结滚了滚,心间蔓延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嘛,我和那个席柏言闹过不小的别扭。”说是“那个席柏言”,只因不想刺激道眼前这个,“他把我圈禁在别院,有一次被李颜玉偷摸过来,给我下了毒。”
这件事在她和“席柏言”重逢许久后,无意地问起时,男人才轻描淡写地说,已替她报了仇。
席柏言漆黑的眸中暗芒涌动,“你经历的那些事,并没有全部告知我。”
他避开了李颜玉的话题?
暮摇婳稍有愣神,“是的,那是因为短时间内说不完,你想听的话,我再一点点跟你讲。”
“每日我花一个时辰听你说,你总能讲完。”
每日一个时辰?保证她天天能见到他吗?
暮摇婳乖顺地点头,“好。”
席柏言蹙眉,不悦地想,她不再提李颜玉的事,是根本不在意他和李颜玉处于怎样的关系?
只有她的“夫君”,才能让她吃味吧,而他终究不是那个人,呵。
刚好了些的心情又抑郁下去,席柏言紧抿着薄唇,翻身便要下床去。
“你去哪?”暮摇婳不加思考地握住他的腕子,他是得回席府陪李颜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