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跳地立在这里?”

金鸣道:“话虽如此,可我姐姐不是那三言两语就能被打动的人,她怎么会这么快就同意?除非,你的病是真的!”

青岚拍了拍他的脑门:“别瞎想,你姐姐多年与夫君不见,还不兴她想跟夫君多团聚一段日子吗?还是你其实特别想你姐姐留下来?”

金鸣难得有些良心不安地道:“要是姐姐知道我是在骗她,就为了撵她走,怕不要伤心死?”

青岚一看他这婆婆妈妈的劲,心里就发颤,忙劝道:“你怎么不想想,你这也是为了她与你姐夫的感情着想?你姐姐如今年岁大了,她肯定也是想有个孩子的,跟你姐夫要是不在一起,俩人怎么生孩子?”

金鸣被她乱七八糟的道理一劝,还真的平静了不少。

青岚看这人实在不像是很牢靠的样子,想了想,又叮嘱了一遍:“我跟你说过,我此行极为机密,你万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出我的消息,你明白吗?”

金鸣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你都说多少遍了,我记得住,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一向是很严的。”

不过,尽管对这小子再不放心,青岚也不可能真的杀他灭口,只得心里安慰着自己,她这一走,便是天高地远,便是有人想要找到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出城门的时候,她朝布告栏里看了一眼,那里还挂着她的半幅画像,已经在风吹雨淋下失去了颜色,上面的人早就看不出有多少跟她相合的地方了。

这个布告栏从侧面也说明了那个想找到他的人,他大约不像之前那样疯狂了……吧?青岚不确定地想着。

马车里,蒋玥不耐烦地在叫青岚:“白贤弟,你发什么愣呢?快跟上来吧,只等你一个人了。”

青岚回过神来,轻轻打了一下马,应了一声:“知道了,这就来!”

她却不知道,在遥远的药谷,有人急追而来。

“喂,我累了,我得歇一会儿!”

筱镜大声叫着,翻身下了马。

宇白无奈,只得叫着前面充耳不闻的慕昱清:“慕兄,临清城快到了,我们已经连着赶了两天的路,还是先歇一歇吧,否则都要抵受不住。”

慕昱清勒停了马,一言不发地翻身下来,拿出干粮,坐在地上开始慢慢吃起来。

筱镜这几天一直因他不顾众人,一意孤行地要赶路而十分不满,哼了一声:“也不知赶得这么急做什么,说不定到时候到了地方,又是一场空。”

她刚一说完,立刻脊背一阵发寒,回头一看,这个男人正用森冷到极点的目光静静看着她。

筱镜被盯得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却不肯示弱,抬了抬下巴:“怎么?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已经连去了两个地方,我们都是扑空了,你还不能死心?”

宇白见气氛不对,急忙斥道:“师妹别乱说话!”

筱镜早就日渐不满,本来是他们师兄妹在找这个王爷帮忙,谁知他竟慢慢接过了主导权,直到前几日在药谷没找到那个女人后,他就突然发了疯,硬拖着他们师兄妹几个按照药女说的几个可能的,蒋玥在的地方找了起来。

连药女都说过,她那个师叔居无定所,想要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偏偏这个人死活不信邪,扑空了一个又一个的地点,一点也没见灰心!

连师兄都把自己父亲留下的唯一一颗百花丸留给了那个女人!

一想到这里,筱镜越发生气,一气之下,一句话冲口而出:“我说得难道不是吗?如果那女人想让自己被找到,她不用我们找,自己就现身出来的,可她直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这难道不够说明她的心意?她就是不想让自己被你找到罢了!偏偏——啊!”

一道暗黄的火舌快速地舔过筱镜的面颊,又倏地收回去。

慕昱清撤掌,冷冷地道:“下一次,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烧的,就不会只有你的头发了。”

筱镜手忙脚乱地灭了头发上的火,气得身子直抖:“你——”她却心有余悸,没有敢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这个男人对炎宗火功的运用竟比她想得还要快,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做到了收发自如!他,他怎么这么可怕?!刚刚那火势再大一点,再偏一点,她被烧掉的,就不止是一缕头发,她的脸说不定就要这么毁了!

宇白也被他似是随手一击给惊住了,但筱镜作为他的师妹,他怎么也不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被人如此欺凌,他怒起拔剑:“姓慕的,我好心帮你找你想找的那个人,你却因我师妹几句话就要毁她容,你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吗?!”

慕昱清右掌微微一扇,一道淡而又淡,黄色的火苗从他的掌中击发而出。那火苗直扑他身前那条狗尾巴草,狗尾巴草迅速地燃烧起来,等烧得差不多后,便自动熄灭了。

他的这一手功夫露出来,连宇白都被惊住了:旁人或许看不出其中的关窍,他却再明白不过,能够做到慕昱清这样犹如闲庭信步一样地收发自如该是有多么地难。

谁人都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慕昱清却能做到放出一道火焰,只烧到一根小草,连小草旁边的花儿朵儿都不受影响,这是对火焰多么可怕的控制力!

宇白惊的不是他的控制力,他的宗门中有不少炎宗未曾覆灭时的卷宗保留下来,知道炎宗能做到这一步的人虽然不多,却也有不少。可那些人无疑是在此道浸淫多年,而慕昱清有多久?他前不久连眼窍都还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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