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待还要再说话,青岚身子一纵,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金珠眼泪汪汪地追着叫了一声,却怎么可能找得到,她失落地转回身:“小姐也真是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留个信,我们可到哪去找她呢。”

、“呵呵。”张铎忽然冷笑了一声,“娘子你到哪里去找她我不管,不过,你是怎么认识你家小姐的,还有你跟你家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得跟我交代一二吧。”

金珠看着张铎愤怒还带着点委屈的脸,这一回还真是有点心虚了。

但是,她有其他的办法来压制住这种心虚,那就是,她大吼一声:“干什么还愣着,没听见你儿子哭得那个伤心哪?!你这当爹的怎么这么没良心!”、

原本闹了矛盾,夫妻两个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或者,就像金珠这样的,简单粗暴地使用语言暴力将另外一个压服,这也一般就没什么了,但是,今天这个时辰,金珠的这个办法肯定不会管用了。

因为,她的相公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出来:“到底是谁没良心?!你这个婆娘给我说清楚,我俩成婚都这么多年了,你明知道我跟白兄弟什么情谊,你居然瞒着我这么长时间,你天天把我当猴耍着玩,你是不是觉得看猴戏很有意思啊?!”

青岚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居然还引起了一场小夫妻的家庭战争。

她只觉得看到了她们,自己未来奋斗的方向好像是明白了一半。

如果换成是太子掌权,也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还有几家能够维持这样平凡琐碎的幸福。

即使是为了保住这些家庭,为了这些民众们,青岚觉得,她也有必要去试一试那件事。

何况,青岚觉得,随着太子的日益疯狂,事情一步一步地明朗化,她和慕昱清胜利的那一天将会越来越近。

明明没有什么原因,她就是这样坚信着。

带着这样的信念,青岚堕入了梦中,一夜睡得香甜。

而到第二天起床时,这种美妙的情绪让她容光焕发不少。

青岚看到起床的张晴,她嘟着嘴唇,对自己将要再度步入那所谓的“牢笼”深为不满,“喂,王妃姐姐,你可记得,你这是欠我的啊。”

青岚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吧,我都说了,我帮你写信给我哥哥,你还要怎么办?”

张晴叹了一口气:她十分想说,她想亲自写信去,可是一想也知道,青琚根本不会回她,她就不写过去专门讨人嫌了,倒是青岚,这两兄妹感情这么好,由她来敲敲边鼓,想必效果将要很不错。

青岚也是在想,青琚不知道有多久了,他到了江南基本就没写过几封信回来,要不是她非常确定青琚人就在江南,否则的话,还以为他是失踪了。

此时这两个女人想不到,她们以为十分安全的青琚却是在江南掀起了轩然大波!

上京城一共有六个城门,这段日子出于种种考虑,六个城门只开了一个。

每天京城里人都要从这一个城门里进进出出,交通拥堵得不得了。

张笈作为一城守卫,不知被多少个骂个贼死,但他也没改初衷,一直坚持着每天坐在城门前查问每一个车辆。

青岚他们排了半天才终于轮到她们之前的那个,她盖紧了身上的棉被。那棉被里正发出一阵让人恶心的恶臭味,青岚脸上抹着白色的粉,还上了一点黄黄的粉,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久病不愈的恶疫患者。

青岚其实也佩服张笈一个地方长官每天都能如此细致地在城门刚开始便来守城门,估计城门官都没他这么敬业。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肯定的青岚就在城里,竟是乌龟咬手指,死也不松口了。

事到如今,她也能指望张晴那边能给点力了。

青岚想到这里,便只看见,在她之前的那个车子检查时,张笈突然走上前来,敲了敲车板:“把板子打开。”

车板被打开了,里面只是放着一些去贩售的瓷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张笈拿剑点着额头,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眼看那车都要开走了,张笈突然赶上前面那辆车,拿着剑柄捅了过去!

“啊啊啊!!!”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原本排得长长的队伍突然骚乱起来:“怎么回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有人低声询问起来。

那个女人从车底盘掉下来,一个懒驴打滚,转身就跑!

“怎么回事啊?居然真的还有刺客吗?”

“张将军居然真逮到了刺客!”

、青岚几人就在这样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当中排到了最前排。

张晴其实拖不了张笈这么久,青岚心里有些心忧张将军什么时候会回来,但是她也不可能在人都在的情况下强行冲港,只能安慰自己,她这里应该没什么事。

果然,那接下来检查的兵士刚将帘子挑开一条缝,那股冲天的恶臭便熏得人直捂鼻子。

士兵捂着鼻子问道:“车里人是怎么回事啊?这么臭?”

是秋燕在赔着笑:“兵爷,是我家嫂嫂生了褥恶疮。”

那士兵立刻嫌弃得直摆手:“这是作孽吧,居然是这种病!”

青岚心里不舒服,但是也只能忍着,这是什么人呢!褥恶疮在凤朝就是妇人疮毒的一种统称,这些女人得这些病,还不是因为要给这个男人生孩子,居然被人这样嫌弃。

但是这是这个社会的大环境,他也没有办法去改变,最多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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