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冒烟的脸尴尬地别过头去,他的裤当那里隆起了好大的一块。

便连慕昱清脸上都有一丝红晕,他转移了话题:“你有没有哪里想去的?”

话一出口,恨不得倒退回刚刚没说话的的时候:他现在只想跟这姑娘安静地待着,哪里都不想去!

可青岚也想到了刚刚自己被顶住时那尴尬的时刻,万万不敢再跟他冒着危险呆在一个屋里,连忙道:“好久没有出门,的确是憋坏了,我听说昕光楼那里来了个新戏班子,我们去听戏吧。”

她匆忙之间报一个地点,其实她根本就听不懂古代那些咿咿呀呀的戏,顿时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什么新戏啊,她也就是昨天听郭青聪那小鬼一说,根本没往心里去。

慕昱清看着那姑娘期待的神色,终究不好意思说家里多好玩,我们就待在家里,这种话,只能道:“好吧,我们走吧。”

两个人到马车那时,车夫已经悄无声息地在那等着了。

青岚无意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慕昱清这里虽是看着没人,但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人随时待命?只不过那些人在他不需要的时候不会出现罢了。

黑甲憨憨地摸了摸头,用一口吐得掉渣的乡音道:“啥?姑娘见过我?”

声音没有问题,装得也挺像,可他是怎么把自己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姑娘的?她的伪装,可是连永宁侯那样老辣的人都没认出来。

她都能听出来的事,慕昱清怎么没听出来?她从来不怀疑这姑娘的聪明,果然,她眯眼看了看慕昱清和黑甲。慕昱清心里难得升起一股危机感: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除了他肯定不会有第二个人在!她分明是认出来了!她最讨厌旁人的束缚和监视,她接下来会怎么办?

但这姑娘什么话也没说,拍了拍马车:“赶车挺好的,省得天天在别人屋顶上风吹日晒受苦。”

黑甲还没听出来,慕昱清已经明白了,结果她只说了这一句,便跳上马车,冲着还愣在原地的他眨眼微笑:“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刚刚发现的时候,青岚真有些生气,任是谁发现自己的生活无时不被另一个人掌控着,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但一看到他那故作镇定,脆弱中深深隐藏着恐惧的眼神,她蓦地就心软了:罢了罢了,两个人经年未见,何必为了些旧事去破坏气氛?他这样做不管原因为什么,再追究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过,这口气不能轻松地就咽下去,总要找个机会整治他一下!让他再也不敢乱插手她的生活!

女孩子家的怎么能没有一点隐私?

出了这个小插曲,慕昱清一直弄不清这姑娘是要干什么,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事不会轻易过去。

心里提着一点,让慕昱清在接下来的行程当中有些沉默。

青岚这时候说一点都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只是那个人,自己不说话,他也不来说安慰一下她,他太过分了!

她的脸越来越冷,却让慕昱清更不知道怎么应对:他面对波橘诡诈的朝堂争斗都能游刃有余,在面对一个女孩子的小脾气时却患得患失起来。

在诡异的气氛中,车子到了昕光楼,隔着老远就能听见胡琴拉唱的声音,青岚听着苍凉的胡琴声,小脾气烟消青散,对他绽出一个灿烂的笑:“还不下车吗?到地方了。”

慕昱清看着女孩子蹦跳着前行的背影,摸了摸忍不住往上翘的唇角:真是,他堂堂的郑王爷什么时候也为了一个女人进退失据了?不过,这种感觉还不赖。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惊喜的声音传来:“这不是郑王爷家的马车吗?郑王爷也肯定在呢。”

慕昱清的脸迅速地沉下来:他认识这个女人的声音,正是他名义上的那位未婚妻,郑佩儿。

他一把撩开了布帘,果然见那个刚刚对他笑得灿烂的女孩子不见了踪影,郑佩儿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衣对他笑得是那样高兴:“没想到王爷今天也会来这里听戏。”

慕昱清目不斜视,路过黑甲的时候,黑甲缩了下脖子:他怎么知道把车停在这里会这么巧,遇上那位主?

看来主上肯定是生他的气了!他真是冤啊!

慕昱清没搭理郑佩儿,他看似不动如山,心里却开始焦急起来:那姑娘呢?她不会是看见郑佩儿来了就被气跑了吧?

想到这里,慕昱清焦急中又多添了一分隐秘的甜蜜,可是,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天,他真不想被这个女人给败了兴致。

慕昱清一向待人待己都冷漠至极,郭佩儿不觉不对,只看着他如冰霜雪塑的脸便是痴了。

但她对他不敢太过接近,有些雀跃地问道:“殿下是来听戏的吗?”

慕昱清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她,越过她的身边就朝后走。

郭佩儿脸上一僵,狠狠瞪了几个正掩着嘴看笑话的女人一眼,捏起一个笑来追了上去。

黑甲再笨,此时也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他铁塔一样拦在郭佩儿的身前,一板一眼地道:“郭大小姐,留步。”

“你——”郭佩儿看着慕昱清越走越远,眼底一股戾气浮出,将手抚上了圈在臂上的鞭子,看见眼前的人一身黑衣,对着她呲牙咧嘴地张着手臂挡人,才不甘地跺了一下脚,对身后的人说道:“还不快进去?!”

那些看热闹的人一惊,想起郭佩儿之前传出的手段,不敢不把她的话当真,急忙一涌而散。郭佩儿见人走了,再一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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