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白没有说话,筱镜急了:“师兄,我是说真的,我那天亲眼看到他额头红得像块烙铁,他已经快控制不住那魔功了!我们得想想办法,不能再这么下去啊!”
宇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筱镜语塞:她要有什么办法,哪用得着这么着急?早就不顾一切地使出来了。这炎宗离覆灭才不到二十年,她往日只是在老人的耳中听过它的可怕,如今再看到慕昱清这样,顿时与她脑子里幻想的魔相对上了号,这段时间,她日夜煎熬,没有哪一刻不想远远逃开的。
只要一想到练了炎功的人那走火入魔,焚尽一切的样子,她的心就开始发颤。
她生怕自己的师兄不明其中的凶险,还在卖力地劝着:“我想不到办法,可我们可以走啊,只要走得远远的,以后发生什么事都烧不到我们身上去啊。”
宇白突然严肃地看向筱镜:“师妹,你再说一遍。”
筱镜被他郑重的目光吓了一跳,听宇白严厉地道:“你把师门祖训背诵一遍给我听。”
筱镜一僵:“可,现在师门中人不在,他们不会知道的。”
宇白不再跟她讲话,一拨马头,赶上了城门口的那拨人。
筱镜犹豫了半天,气恨地拍了下马身:“混蛋!师兄,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