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从他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找到了力量: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贫病与磨难,而是经历了贫病与磨难,你我还是无法相守。
既然他就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
青岚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他无声的承诺中闭上眼睛:“嗯。”
青岚在安心的睡觉,京城里各处地方却炸开了锅:凤启帝以往跟这个儿子都是关起门来吵架,大家虽明白这父子二人关系不睦,却从没想到过他们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相当于撕破了脸一样地大闹。
燕王府里燕王慕昱宏得到了消息后跌坐椅子中:“不是吧,父皇居然对老二是来真的?那,那我可怎么办?!”
秦王府中,慕昱阳跟余晋相对而笑:“看来大人的猜测不准哪,我看我这父皇对二皇兄真的是失望透顶。”
余晋谦卑地伏低了身子:“叫殿下见笑了,不过,殿下去了心腹大患,真是值得庆贺!”
慕昱阳压抑着不住上扬的唇角,努力使得自己严肃而悲伤:“哪里哪里,我二皇兄被父皇如此打压,我怎么有心庆贺?我得看看他,听说漠北苦寒,万一二皇兄受不住那里的苦,病了怎么办?”
余晋连连点头:“是是,二殿下所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