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花娘是酒楼里养着,专给客人唱曲的。当然,一般客人点花娘来唱曲,不会只让人唱个曲,有时候兴起之时还会干点别的事。
青琚冲小二点个头:“要最漂亮的。”
童浩顿时咧开了嘴:“痛快!青兄真是个爽快人。”
而此时到了隔壁隔间的张小姐则愤愤捶了一下桌子:“混蛋!他不仅是个大傻瓜,还是个大混蛋!”
但她的脸都气红了,还是没舍得离开厢房,而是更费力地听起那两人的对话。
童浩还在客气:“你天天在这个清水衙门,我随便吃你一餐,你一年的俸禄不全没了?”
青琚道:“有什么关系,童兄高兴就好!”
张小姐又是生气又是鄙视地道:“马屁精!”他为什么对这个一点官职都没有的童浩这么好,还不是因为童浩的爹昔年是王丞相门下第一大慕僚,现在做着盐运使司的一把手吗?他这么巴结,肯定是想在他手底下做官!
眼见得那边推杯换盏,渐渐酒酣耳热,还有花娘的嘻笑声,还有更加不堪入耳的声音,张小姐气得趴在桌子上捂着耳朵叫:“混蛋!大混蛋!”
青琚跟童浩这一餐吃了很久,到走的时候,童浩喷着酒气,拍起胸腈对他打着包票:“你放心,你真是个不错的人,嗯,转天我爹寿宴,你到我家来,我请你喝酒。”
青琚的眼中浮起一丝真挚的笑意:“好的,我一定到,童兄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