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爱王妃的吗?”义愤填膺的样子。

当年的郑王爷在京城做的荒唐事,真是传遍了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假如他知道,这小丫头的做法有一些就是吸取了他的影响,还不知道会不会哭笑不得。

慕昱清眼中已经现出一些不耐烦,这小丫头的性子虽然跟青岚一样的跳脱,可是在这世界上,青岚只有一个,他只对她有耐心。

于是,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脑一晕,人已经软倒在了地面上。

袁莹莹这时也进了门,看见倒在地上的小丫头吓了一跳:“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慕昱清道:“你把她弄走,让她好好的洗一洗。对了,不要让她打扰到王妃。”

袁莹莹狐疑地看一眼慕昱清,依然没有从这个深沉的男人脸上看出什么,柔顺地屈了屈膝:“是,王爷。”

心里却有些发愁,她嫁进来这么多天,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拜见王妃,但是每次都会雪杉和银杏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拦回来,她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怀疑了,只是王妃住的地方看守极严,她没有办法进去。

这段时间,她从金夫人那里旁敲侧击,知道王妃很长时间都没有去她那里了,这更是稀奇,王妃有毒展馆那个小孩子,她是看在眼里的,怎么可能长时间不去看呢?

虽然金夫人的丈夫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王妃的房里看病,但是,作为一个神医,却治不好一个王妃的咳嗽,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居然一点也不着急,好像王妃的病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虽然听说王爷很爱王妃,但那也只页的态度里,她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同,这才按捺一下怀疑的心思。

但是现在王也让她去对一个陌生人你说王妃的情况,这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袁莹莹很清楚自己进门来是做什么的,但是,她还没有动弹,先被对方打掉了威风,关键是,她在以为自己成为了一个废棋之后,对方又顺着她叔父的意思,将她娶进了门。

她确定她叔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倒是想说,可是想到对方的手段,终于把所有不安份的想法全部按捺了下来。

对方在了然了所有的陷阱,还愿意跳下来,也许,暗含的秘密更加让人心惊。

如果有可能,她当然愿意逃得远远的,可是,她身后还有自己的家族,她不能这样任性。

她现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不光没起到叔父想让她起的作用,反而感觉自己成了对方手里的棋。

对方还不掩饰自己轻视她的意图,想起来让她做什么事,她就得做什么事,尤其,自己还不能反抗。

现在,自己还成了一个带小孩的下人一般。

张大小姐是被饭菜的香味给诱醒的:“什么味道?这么香?”

她擦了擦口水,从床上坐起来,一转头就见一个梳着妇人头,眉眼干净,长得有些英气的女子笑吟吟地看着她:“醒了?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吩咐厨房里都做了些,想来你更喜欢京城的口味。”

“你是谁?”张大小姐警惕地看着她,并开始寻找有什么趁手的武器。

她刚刚醒来便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被换了,身上也被洗得香喷喷的,那么,她藏在衣服里的防身器具肯定也被搜检了出去,她虽然不动声色,其实已经是有些慌了。

袁莹莹惊异地笑了笑:“王爷不是说过,把你交给了我吗?你忘了?”

张大小姐回忆了片刻,终于想起来:“你是狄王爷的侧妃!”随即她便道:“你看着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干嘛要当人的侧妃呢?”

小丫头从小顺风顺水,母亲虽然去逝很久,但父亲疼爱,兄姐都让着她,除了在青琚身上,她还真没有吃过谁这么大的苦头,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袁莹莹心里有些苦涩,但也知道对方是无心之失,而且她问归问,眼中有些鄙夷,却没有露出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令她舒服了一些,忍不住说了一句心里话:“婚姻大事,岂由我一个女子说了算?”

小丫头却不大赞成:“这算什么?我的婚事可就由我说了算,我爹一点也管不着我。”

袁莹莹虽在天州城里生活过,知道这座城里虽然汉人不少,但不拘一格的少数民族也不少,那里的姑娘不像汉人这么保守,但她还真没听说过一个汉人小姑娘居然能作主自己的婚事,不由得打破了心里的那点不快,问道:“你是怎么为自己做的主?”

“我是”张大小姐话刚起了个头,又想起自己失败的婚事,顿时什么心思也没有了:“反正那婚事也没有了,我说不定回京之后就要被父亲胡乱嫁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袁莹莹顿时同情无比,她以为张大小姐跟她一样,迫于父亲的威慑,不得不远逃万里,来投奔王妃。

她到现在也只知道这位张大小姐是王妃的亲戚,还不知道他们的亲戚关系是怎么来的。

袁大将军倒是知道,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袁莹莹会认识这姑娘,是以,也没有在交换情报时跟她说过这一重关系。

而在京城中,张笈的女儿跑丢了,他瞒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大张旗鼓地嚷嚷出声?给人一种自己的女儿跑出了京城,说不定清白不保的印象?

两个人各自感怀,居然脑频率在这一时刻达到了相似点,袁莹莹不由得对这姑娘同情不已:“现在你到了王妃这里,就不用担心了,王妃是个很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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