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扭头看了王美嘉一眼。
是个时尚美妞,不过有点烈!
肖云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宽以待人?我对待我的朋友、同事,对待普通百姓,都是非常宽容的。但是,有些人,他不值得你待他宽容。”
“宽以待人也分被对待的对象吗?”
“当然,”见王美嘉有些咄咄逼人,肖云也有些不爽,皱了下眉头,道,“这位记者妇女,请你不要搞错,我是一个劳模、杰出青年,我可以殚精竭虑为人民服务,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没有自己的尊严,我就可以任人揉捏。周富贵那条老狗品行如何你们心里有数,你为什么不去采访采访他呢?”
王美嘉脑子里面嗡地一声。
这个混蛋,他说自己什么?
记者妇女?
一般结婚了才可以称之为妇女,退一万步说,也得和别人发生关系了,才能称之为妇女吧?
王美嘉又羞又怒,脸蛋绯红,她也知道肖云是在针对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王美嘉驳斥道:“我们在报道的时候应该以事实为依据,不编造新闻,不歪曲捏造事实,但你放心,不管是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要让我掌握了事实依据,我都会让他无可遁形。听说你和洪市的黑帮关系匪浅,你能就此时解释一下吗?”
肖云皱起眉头,严肃道:“这位记者妇女,我要批评你了!你自己都说,在报道的时候应以事实为依据,但你只是听说我和我洪市黑帮有关系,就来捕风捉影、加以想象和夸张,你不觉得这严重违背了作为一个记者的职业道德吗?”
“你……”王美嘉一时间哑口无言。
肖云淡淡一笑,施施然离开了皇廷大酒店。
看着肖云散漫的背影,王美嘉贝齿轻咬红唇,自语道:“可恶,竟然说我是妇女,肖云,本小姐和你耗上了!”
人民广场,迪欧咖啡厅。
肖鹏和周学兵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但周学兵可是一个真正的大少,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肖鹏就来到了迪欧咖啡厅,要了一个小包厢。
咖啡厅的大厅有一架钢琴,一位女钢琴师正在用心弹奏。
路过大厅的时候,肖鹏转头看了眼女钢琴师,这一眼,竟是让对女钢琴师不陌生的肖鹏也有些惊艳,他吞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悻悻和不甘。
这位钢琴师不是别人,而是秦轻舞。
肖鹏很早就认识秦轻舞,那时候秦轻舞虽然有病在身,但依旧是艳冠群芳,美丽动人,肖鹏也尝试过几次,甚至是以不给秦轻舞治病来要挟,秦轻舞都没有屈服,最终,肖鹏担忧激怒了秦铁柱,加之秦轻舞重病缠身,肖鹏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让肖鹏没有想到的是,病愈的秦轻舞,竟是如此的风华绝代!
秦轻舞身穿一件浅绿色的印花长裙,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和妖娆的身材显露无疑,她静静地坐在钢琴面前,似乎沉醉在音乐的世界里,一脸恬静。
深呼了口气,肖鹏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笑。
秦轻舞越漂亮,周学兵就越有可能为之发狂,依秦轻舞的性子,肯定不会依了周学兵,最后的结果就是霸王硬上弓,等到那个时候,肖云说不定会要了周学兵的命,而周富贵自然就会要了肖云的命,周富贵在洪市,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啊……
父亲看似不管自己和肖云的事,实则洞若观火,这招借刀杀人漂亮啊!
肖鹏似乎看见了肖云的悲惨下场,嘴角的笑容更盛。
总有一天,周学兵会玩腻了秦轻舞,那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玩玩这个清高的婊子,就是不知道她这幅娇柔的身子骨,是不是经得起自己的玩弄……
两点,周学兵准时出现。
周学兵今年三十多岁了,很瘦,眼窝甚至有点凹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是周富贵的独子,深受周富贵夫妻溺爱,从小养成了飞扬跋扈颐指气使的性格。早在周学兵二十来岁的时候,周富贵给他买了一辆桑塔纳,那时候有辆桑塔纳也很不错,但周学兵却嫌弃桑塔纳档次低,当天就把车子开进了青岚湖,周富贵夫妇吓的魂飞魄散,立即给他换了一辆奥迪a6。
进了包厢,见肖鹏单独一人,周学兵皱了下眉头。
“来了?”肖鹏热情地招呼道,“坐。”
“不是说有个女的想当明星吗?”周学兵有些不耐烦。
“我本来是想和周公子叙叙旧的,不过看样子你比较忙,那我就让她进来。”肖鹏摁了下服务铃。
很快,服务员就进了包厢。
“让秦轻舞小姐过来一下,谢谢。”
一曲终了,秦轻舞站起身,想要离开。
这一瞬,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目光投了过来,但并没有人上前搭讪,面对超凡脱俗、如清水芙蓉般的秦轻舞,不少男人都发自内心地感觉到自惭形秽,他们只是想目送秦轻舞离开。也曾有超级自信的人物找秦轻舞搭讪过,但结果都遭到了拒绝。
经历越多,感悟越多。
秦轻舞坎坷一生,她之前所有的时间,多半是在病床、医院度过,她见得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
她也不曾忘记肖云的话——你可以纵情,但不能动情。
不能动情,又何必纵情?
她仿若看淡了浮华,勘破了尘缘,已经是飘然若仙。
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里,她听了太多太多的音乐,肖云给予她三年的生命之后,她决定好好利用这三年时光,做她想做的事。发现自己有弹琴的天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