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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惊吓跟恐慌让温木兮本能的挣扎起来。
拳头跟脚后跟都准备朝身后那人发动攻击的时候,那熟悉白玫瑰混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及时的收住了手脚。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伤他。
待门自动合上,连房间里最后一丝光也消失后,沈璧寒这才收住那捂着她嘴巴的手,来到她身前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你放……”
温木兮挣扎着想让其放开自己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一枚吻欺压而下,用这样的方式将她所有拒绝的话全都堵了下去。
这泥人好歹还有三分土性,你真当老娘是好欺负的y不成!
温木兮这次没再由着他的吻就软化下来,而是在他伸出舌头的瞬间,直接张牙就咬了下去。
血腥味很快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但吃了疼的沈璧寒完全没有任何要收手的意思,反而伸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那吻着她的唇更是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最后妥协的仍然是温木兮,她还是放开了那咬着他的牙齿。
才一松开,那吻像是半点记性也没有似的,带着还冒着血珠的吻,轻柔的亲吻着她,像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倾诉着什么似的。
但此刻的温木兮却什么也不想去想,像是没生命的木偶娃娃似的由他吻着抱着,眼睛里空洞得没有半点的起伏。
嘴都麻了的时候,沈璧寒也终于吻够的放开了抱着温木兮将她从怀抱的禁锢中放了出来,却改成了牵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的握着。
“先别说那些坏气氛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好不好?”
“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温木兮以冷笑的方式回应着他温柔的轻声软语。
黑暗中温木兮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沈璧寒似乎心情不错的笑了一下,直接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选择权这种东西她从来没资格有。
“过来瞧瞧吧,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准备了。”沈璧寒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她往屋子里走,那些小心翼翼的牵护让温木兮都生出一种两人还是热恋中情侣的错觉。
沈璧寒将她带到了餐厅的位置,借着浪漫的烛光能清楚的看见餐桌上摆放的鲜花、蛋糕还有美味的红酒佳肴。
这场景的确是浪漫,但用在她跟沈璧寒之间却好笑得让温木兮的心里不禁滋生起一抹恐惧。
她总有一种在这样的气氛下,身边这牵着她的男人随时都会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刺进她的心脏将她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喜欢吗?”将她领到餐桌边上,沈璧寒站到她的身后邀功般的轻轻抱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压下心里的那点恐惧后,她冷漠的开口问道。
“生日啊。”沈璧寒也不在乎她的冷言冷语,笑着补充道:“你二十六岁的生日我没在,所以想替你补过一个,蛋糕也是我自己做的,是你最爱的橘子味。”
本该清冷的声音中透着满盈的温柔,这样的温柔足以将温木兮心里的恐惧翻倍再乘以二。
她是真的怕极了他的温柔,畏极了他的爱。
“直到这一天我原以为你应该比我懂,这过了的东西就过了,明明是你自己一脚踹开,现在又要捡回来,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可笑吗?”她冷着声的反问。
沈璧寒却只是将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半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耍赖般的弯腰低首在温木兮的脖子处蹭了两下。
“我再可笑也是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
这三个字简直让温木兮当下一口气没能喘上来,她甚至都清楚的感觉到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她险些连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身体,僵硬得根本不受控制。
“兮兮?”
察觉到她的异样,沈璧寒正准备追问什么的时候,那种叫做自我保护的东西让温木兮本能的将那紧拥着她的沈璧寒给一把推开。
“你别特么搞笑了!”她大骂着,还嫌不够的抬手直接将餐桌给掀翻在地。
那浪漫的烛光佳肴、蛋糕红酒叮叮当当的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黑暗的房间中连最后一丝光芒也消失了,伸手不见五指。
温木兮回过头靠着那气压低沉的方向找到沈璧寒所在的方位,对着那人冷声的开口道:“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长期没人居住的屋子里在她咆哮之后甚至还能听到浅浅的回声,而那人却只是摸黑的牵起她的手。
温木兮想要挣扎,但那只冰凉的手却将她的手捏得紧紧的,叫她根本挣扎不开。
黑暗中温木兮看不清沈璧寒的表情,只听见他那柔和的声音以及带着几分的笑意跟心疼道:“你要是看着不爽直接说一声,我帮你掀了就是,自己动手万一砸到自己的脚怎么办?”
“……”
依旧温和的语气还有这关注的重点让温木兮当即就沉默了下去。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话,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得厉害。
准备的浪漫全被这另一个当事人不买账的破坏掉后,沈璧寒只能将房间的窗帘给按开了。
阳光的光线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下来,只是一瞬间就照亮了整个屋子,还有被她掀翻在地的那满地狼藉。
“这生日怎么都是要补的,你既然不喜欢这个蛋糕的话,那就再多等一会,我再多做几个,你要砸着玩扔着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