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惹上你了?”在何奎旁边的一位有金卷发的壮硕男人扭动起脖子面露不善。
“嗯?”任然然直接抬起玉足踹在张合的身上面无表情地仰起头:“你叫我什么?”
“然姐然姐,说错了,你看我这嘴。”张合连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刚才还一脸凶悍模样的他遇到任然然乖巧得跟个小羊羔一样。
“呜呜呜!”
“怎么回事?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位是……”
现场就跟炸锅了一样。
那些人看到奎爷都对任然然一副恭敬的模样,简直魂都要吓出来。
“那不是被道上人叫做鬼眼的奎爷吗?这世上还有能让他低头的?”
“还有刚才被踢后态度还服服帖帖的不是那一位血手张合吗?那一位谁都不服的主竟然会这样子。”
“还有其他的那些人也一个个都有着一番凶名,这……这……”
“这还想不懂?那个女人是黑老大的独生女,是他们家的千金。”
“任老大的千金?天啊,这一次周七得罪了不能够得罪的人。”
“没错,别说他只是被砸头,就算让他跪下他也必须这么做。”
“没想到是那位的女儿,还长得那么好看,听说她的性子非常野,她竟然来到这个酒吧。怪不得连这些狠人都对她毕恭毕敬。”
任然然看到张合很懂事地认怂,她哼了一声。
“所以,是你惹然姐不高兴?”张合配笑着对着任然然,走到定在那里不敢动弹的周七近前后转变为一副极为霸道的狰狞模样,直接一个打耳光扇在他脸上。
“哥……哥,这是误会,我不知道她是那位大小姐。”
周七真的没想到跟陈默坐在一起的是黑老大的女儿,如果知道别说是被她拿酒杯砸脑袋了,就算她要废他手脚他也不敢反抗。
“张合,他骂我。”
“明白,大……然姐!”
“误会?”张合又是一巴掌扇在周七的脸上:“我说我扇你巴掌只是误会而已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周七连忙讨好地说道。
“啊?不可以?”张合又是一巴掌扇在周七脸上。
“可以!可以!”周七连忙说道。
“可以?”张合再度一巴掌扇在周七脸上,让他整张脸都肿起来。
周七都快哭了,那他究竟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好呢?
他憋红着脸不敢说话,等待他的还是张合的一巴掌。
“怎么了?给我说话啊!”
周七绝望了,他开始明白张合扇他根本没有理由,那只是单纯想扇而已,跟他回答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本威得跟个地主一样的周七现在转变为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足以表明任然然所代表的背景有多么强大。
陈默也很惊讶,明明任然然和他差不多大而已。能够知道任然然跟他差不多大,是因为陈默在舔她,这么说有点不好,是在帮任然然祛毒的时候下意识地测了她的骨龄。
职业习惯。
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任然然是某个道上大佬的女儿,而这帮人是那位了不得家伙的人。
也难怪任然然在何奎过来的时候跟他说他不是他们的敌人。
知道任然然背景如此可怕,同时又知道任然然是一个无比彪悍的女子汉,陈默觉得自己以后面对任然然的态度要拘谨一点。
之前在学校旁边的小山坡帮任然然祛好毒,打电话来的人是一些身上纹身染发的家伙,陈默还以为任然然家是开理发店的,没想到她是这一层身份。
任然然其实一直在观察陈默,她已经高傲地扬起脑袋。
要知道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除了她老爸哪一个不是跪舔她的,而陈默这个家伙却敢在她身体不对劲的时候对她如此无礼。
就算他的确是救了她,她也要让他知道后果。
现在知道欺负她让她出糗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了吧?
他当时还不告诉她名字,让她找不到他,好在冤家路窄,该遇到的还是会遇到。
让我逮住你了吧小样。
本来想观察到陈默那知道她身份认怂害怕的样子,她看到的却是陈默视线色眯眯地看着她的小腹,让她狠狠咬了咬玉齿。
看来这个家伙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臭!流!氓!
其实她就早该想到,这个家伙根本不会对什么东西低头,刚才何奎来他也一点都不害怕。
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无法无天到极致的人。
陈默也注意到任然然咬牙切齿仿佛要把他吞掉的视线,他连忙收回目光一副目不斜视我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
陈默就无奈了,他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呢?
可能是他对于医学有着极高的造诣,看到人体总是想要观察一番,哎,谁叫他是一个专业的医生。
说起来,这个小腹不管看多少次都是那么地好看,这比例……嘿嘿。
陈默将自己蠢蠢欲动的左手背在身后干咳了两声。
拘谨拘谨,要拘谨起来。
陈默在心里告诫自己。
“然姐,这个就是你找了很久的那个人?”何奎来到陈默和任然然的身边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陈默:“他是……”
“对呀,就是这个家伙。”任然然微嘟起嘴,她上前抱住陈默的的一条手臂:“他是我男人啦,人家找他找得可辛苦了,他明明对人家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却一走了之,连名字都